一年一度的暑假到了。今年该去哪,怎么去,确实费了一些脑筋。
首先,小儿子从考完最后一门试,到他去秘鲁参加“扶贫”建学校,只有十天的时间。第二,今年史家旅行团添加了一位新成员:大儿子的女友。她到温哥华开会,会后有十天的休假。很早以前,我们就讲定,这一次要大家一起出去旅游。可最大问题是,她的十天,只有五天能和小儿子的时间重合。第三,我们的那位大爷,说从新加坡飞回来太累,而且只一个星期时间太短,不想动;要去一个离他近一点的地方。
从温哥华能直飞的亚洲城市,不知去过多少遍了,去哪大家兴趣都不大。夏威夷倒是一个好选择,但因为不是每天都有航班,对不上小儿子的时间,不能去。最后,想到了悉尼:从温哥华能直飞;三个年轻人都没去过;离新加坡不算太远,只有六个小时的航程;那儿刚过完冬天,还不是旅游旺季。综合起来,应是最好的选择。时间短不要紧;我带小儿子先去,在悉尼机场汇合老大,先玩几天;等女孩子的会开完,太座带她再来。全家人一起折腾几天后,我和小儿子先回来,留下太座给年轻恋人当 “灯泡”;最后,她们再一道飞回温哥华。
“首长,这是个完整的作战计划,就这么决定了吧!”我学着《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的声调,请太座批准。太座也不含糊,也学样板戏,“还要开支委会讨论决定”。支委会?谁是支委?“儿子们”,“那我是什么?”“导游。你不是去过悉尼吗?给孩子们当导游就是了。” 得,伟大领袖成了伟大导师了。
我大概命里注定是当导游的料。在这之前,组织了九家二十九人的野营活动,到华盛顿州的州立公园玩了四天。当导游,带大家上山下海。上山,是去了北卡斯克特国家公园(North Cascades National Park) ;下海,是在海岸捕捞海产品----生蚝和螃蟹。生蚝都有手掌大,最大的一个,近一英呎(30公分)。下面的照片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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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去悉尼的话题。想多发一些照片,就少打字了。
按计划,我带老二先去两天。出了悉尼海关,见老大已经在等我们了,他比我们早到两小时。四月伦敦一见,又四个月过去了。很礼貌地和我招招手,就和弟弟嘻笑打闹起来了,一点没变。他说,“我找到了免费的手机卡片,可用我在新加坡的手机。我加了二十块用费,你可以给妈妈达电话了“。又说,”Bus每人要14元去城里,还要预订;三个人坐出租车更方便,花钱差不多;车站就在门外”。过去我一直担心他一人在外,不会处事。其实就象太座批评的,实属多余!他办事的特点是懒懒散散,能拖就拖;但一旦做起来,效率很高,效果显著。给他们当导游,谁导谁,难说,还得再看。
看照片吧。
悉尼市中心的Darling Harbour, 我最喜爱的地区。我们租的公寓,就在附近。成年家庭出门租公寓实惠:房间多,地方大,又有厨房;价格上比租两个酒店房间还便宜些;而且有家庭生活的气息---我们的早点和两个晚餐,都是在“家”里做的。
Harbour 的另一岸,临水是一排很高档的餐馆:价位高,味道一般。
国家航海展览馆,在港桥的外侧。澳大利亚是以航海开拓出的国家:四面环海,立身于两大洋之间(印度洋和太平洋),航海事业是首选。
老帆船,让人想起了开拓立国的当年。
涡旋水梯,水面和光在跳跃。
野生动物园和水族馆。把动物园建在市中心,也是一绝。这两馆和悉尼高塔联票,¥50澳元,不贵;好像比上次来便宜了。但两个儿子坚决不进,说那是给小孩子们看的。我这个导游,连门票的回扣都捞不着。
旌旗招展的港桥。那个戴潜水头盔的东方男孩,真可爱。
Welcome Wall。到1999年,总共有600万人从世界各地移居到澳大利亚。这个长近百米的墙上,刻满了人名和机构的名称。
著名的海德公园(Hyde Park) 和Memorial Hall。 Hall 的顶部是圆拱型的,上面镶嵌了120万个五角星,象征着为这个国家,在历次战争中献身的120万个生命,很有创意。
海德公园北面的圣玛丽亚教堂(St. Mary’s Cathedral)。我特别喜欢教堂的建筑艺术,尤其是著名的大教堂。
从悉尼大桥上远眺歌剧院。这是悉尼标志性的建筑。我们后来参加团进到里面时,解说是没有大歌剧院,就没有今天的悉尼。在下一篇里有更多的图片。
在游船上看悉尼大桥和歌剧院。
乘轮渡从Darling Harbour去歌剧院,哥俩摆了姿势要我照像。我家老二象不象那位黑人总统?现在“总统”正和他的团队在秘鲁劳动呢。
哥俩好,这个场景从小看到大。
下篇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