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s Point, Sydney, 2008
谁能想到钢筋铁骨的大桥会显得如此温柔,弓着脊背守护着它注视下的悉尼港.正是黄昏时分,歌剧院光滑的外壳反射着胭脂色的夕阳.你可以听见海港脉搏的律动:火车,轮渡,直升机的喧响是节奏的低音,游戏场上孩子们的欢笑是节奏的高音.你也可以听见海港血液的涌动,那就是波浪扑打岸边的呼呼声,那么沉稳镇定.
谁能想到钢筋铁骨的大桥会显得如此温柔,弓着脊背守护着它注视下的悉尼港.正是黄昏时分,歌剧院光滑的外壳反射着胭脂色的夕阳.你可以听见海港脉搏的律动:火车,轮渡,直升机的喧响是节奏的低音,游戏场上孩子们的欢笑是节奏的高音.你也可以听见海港血液的涌动,那就是波浪扑打岸边的呼呼声,那么沉稳镇定.
天黑了,海港大桥还一动不动地守望着.大桥一端的游戏场里转轮还在上下翻飞.海港四岸高楼大厦都被点亮了,象童话世界里公主的城堡.孩子们都被大人带回家了,就剩下了坐在岩石上的情侣和岸边一声不吭的垂钓者.泊在浅湾中的小舢板们让海浪一拥一拥地晃着,好象一只只有婴儿在熟睡的摇篮.
该离开了,可麦芽儿又喊又叫就是不肯上车,好不容易把她系在后坐上.车开动了,麦芽儿哼叽了一小会儿,又似乎陶醉在车外的夜景中,拍着手唱着歌自娱自乐起来.
"你看红红绿绿的交通灯,多象圣诞呀,"老公边说边开上马路,"咱们回家吧."
两边的住家里露出柔和的灯光,谁家的厨房里在炖着晚餐?谁家的客人到了,捧着鲜花,拎着香宾酒,按响了门铃?酒吧里没家的单身汉门聚在一起喝酒,看球,谈论政治.
老公小踩了一脚油门,我们的银色小车和谐地汇入了回家的河流,象一朵小小浪花,又沉着又轻快地向家的方向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