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一词,大概大陆上的人都知道,但是,海外的可能知道不多,因为没有这个需求,也没有这个经验。其实,我写这篇博客也是翻墙出来的。本来,如果当局者自信一些,根本不需要害怕什么的,就像美国和西方多数政府或者绝大多数政府做的一样,就让什么言论都自由发表,自由辩论,公道自在人心。可是,49年以后,不知道为什么,连被臭骂的蒋介石也不如,彻底的封闭了。好不容易改革开放了,终于有些事情可以自由的讨论,或者先看看。不过,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有些人还是很怕,又开始封锁,通常都是独裁者,因为他不想人民知道太多,不利于他的统治,而统治的目的其实就是为独裁者家族谋私利,这个年代,这种事情越来越不得人心了,所以,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发生什么XX革命,或者XXX革命。(XXX是自我过滤,和网站无关。)一个号称为人民谋利,站在人民立场上考虑问题的政府为什么那么害怕媒体开放,舆论自由呢?我至今未得正解,唯一的解就是上述的假设可能有问题的。不过,渔夫本身也不是特别爱好政治辩论的人士,这些对政治的关心,其实都是小时候党培养的结果,否则,我才不会去想想舆论自由,言论自由的问题呢。小的时候,党教育我,要关心政治,要注意言论上的问题,多次重复以后,习惯成了自然,(呢个时候,如果不听党的话,后果很严重的。)如今,党有希望我不要去关心这些问题,可这个习惯一时半会又改不掉,我也着急呀。可当我试图不关心政治新闻,只看一些自己喜欢的科学常识,人文地理,生物化学时,我发现这个也在被封锁之列。最让我搞不明白的是开始对维基百科的封锁,我那个时候很气愤,这个科普网站有什么问题呢?大家都可以自己发表意见的,而且关于政治的问题也很少,尤其是所谓的意识形态的争论,根本不被允许。所以,处于好奇之心,求教了有关人士,结果才知道翻墙的软件,才知道原来不想知道,没有兴趣知道的许多事情。回想起来,如果当初不封锁那个无关紧要的维基百科,我等可能还是党喜欢的样子呢,我原来也想这样呀。后来维基百科又被解封了,不过有的时候也会临时封上一封,不知道目的为何。因为对维基百科有兴趣,结果无意之间还知道了维基泄密。所以,当初不封维基百科的话,我是不会用翻墙软件的。等到youtube被封的时候,我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开始从心里感激这些做翻墙软件的人了,更开始同情和佩服他们了,就那么几个人,或者几十个人,又没有资金的支持,要对抗一个靠攫取14亿人民血汗钱的机构来对抗,简直就是螳臂当车的感觉。不过,这个螳螂还是真的厉害,或者说,那个车有些大问题,居然就被挡住了。如今,我会经常上YouTube看一些自己喜欢的视频,绝大多数还是科技类的,结果发现,要是不封锁的话,可能老百姓的收益要大于如今的状况,其实政府的收益可能也会大于如今千百倍。因为我有时候专门去看那些被坚决禁止看的东西,因为好奇心太强,结果几乎每次都很失望,因为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种所谓的被禁视频都是很普通的东西,不看都知道的。可是,如果不禁止的话,真的不会去看,就像小时候,一听说哪本书被禁止了,立刻就会去看,否则不会看的,结果因此还看了好几本“黄色小说”,才知道所谓传说中的黄色小说是什么样子的。(小的时候,听老师说,某某看了黄色小说以后,就变成流氓了,所以一直很恐惧黄色小说的。等大了以后,确信自己不可能变成流氓以后,就敢看了,不过也是在电台里听到某个书名以后才开始的。)如今,就是黄色小说放在面前也懒得翻一翻了。翻墙的情况如出一辙,如果有一段时间在大陆以外的话,就不会去看所谓的新闻,因为知道随时可以看到的,反而不去看了。而在大陆,翻墙是每天的功课,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封闭,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网络不通,更加担心翻墙软件的失效。因为一旦失效,就只能通过外面的朋友才能传递进来了。结果每天都在更新,每天都在看党不愿意我们看到,我们原本也不想看到的东西。而翻墙遇到麻烦的时候,内心就充满对搞封锁的人的仇恨,尤其是在看到一半的时候,视频断了,就必须从头再来。最近我在看加州大学贝克莱分校的视频时,就是这个感受,那个讲座的视频1小时50分钟,我看了两个星期都没有看完整,还差40分钟。心里真的很愤怒,因为这种讲座是小众兴趣的,所以也不可能有人放在其他地方。每次断开以后,我就无聊的看看新闻和八卦,又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自己也很苦恼啊。现在,就是重新联网的时候,我就写下这篇文章了。有时候想,世界上的花儿有千千万万种,你怎么可能知道哪朵花在什么时候开呢?除了人工大棚里的那些花。但是,有一点的是肯定的,是花总会开的。如果把所有的花都除尽,自己不也彻底完蛋了吗?没有花哪里来的果实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有时候回想,如果我当了独裁者,或许想法也会变的,变成和现在的独裁者一样的思维,否则,世界上的独裁者做的事情都是类似的呢?就像卡扎菲,用战斗机对付老百姓,和那个用坦克对付老百姓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据说他的这个方法也是根据(大陆)前人的经验了,我突然发现,我们还是很伟大的,毕竟有人学习我们的时候提到了我们的名字。而我们的印刷术至今也没有被西方人彻底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