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法国只有一个月,我每天都在哭,我开始想我出来的真正原因.是为了逃避感情?还是为了学业?当我知道我再也承受不了那份孤独时.我买了回国的机票.那时明哲已将在我家乡的业务全部搬回自己的家-北京.当我在机场给明哲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那端的明哲,显然是被我的突然出现,惊讶地不知如何是好?当他告诉我他在外地出差时,我突然为了我的莽撞有些后悔,因为很累,我决定,先住在我北京电影学院的朋友加老乡那里暂过几晚.
我在她的卧室里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被两个男人高声的谈话声,给吵醒了,我于是认识了老乡的男友和灏,灏看起来比较年轻,但却处处透着北京侃爷本领,当他用他那独有的京片子侃大山的时候,他好像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掌控能力.因为他的侃不是那种让人烦躁的喋喋不休,而是一种察言观色的通晓世事的感觉,当我们两个眼神一相碰,不知为什么,我在扬起嘴角想笑他小屁孩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浮起了不好意思的矜持的感觉。我再一次地注视着他的双眼,听着他那似真亦假的神吹乱捧时,却觉得异常受用。
在那里坐了很久,我清楚地看到了灏眼神里对我的那份渴望,所以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没有睡觉,就直接和他们到外面去打牙祭.出了宿舍的门,让我惊讶的是,年级轻轻的灏不仅有着自己的车,而且还有一个专门的司机.我们有说有笑地吃着麻辣火锅,谈话中,我知道灏小我两岁,刚刚毕业不久,就在经营一家传媒公司,本人不仅是富二代,而且还是个官二代,虽然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他好像比好多大家庭里出来的孩子,还要懂事,他不停地照顾我吃东吃西,自己的碟子反倒是,极少碰动.晚餐过后,灏提议我们大家去酒吧坐一会儿,可是朋友两个人却好像故意找个借口,就都走了,只把我留给了灏。酒足饭饱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像踏了云彩一样地犯困,于是也执意要回去,灏毫不质疑地将我搀进车里告诉我他要帮我安排一个住宿。
车子七拐八拐地就将我们拉到了方庄。看到灏谨慎地付我,像个犯了错误的小男孩,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挑起了我的欲望。我故意装作神志不清的样子,把大半个身子靠近了灏。灏扶着我走进了一个单间,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遍和灏混战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大男孩终于把最后的一丝力气交给了我,我在飘飘欲仙的感觉中和他紧紧地缠绵而睡。半夜起来,又不知是谁主动的,直到我们两个都大汗淋漓方才作罢。不想了解他太多,也不想要他了解我。我几次用吻堵住了他欲说还修的嘴,把握他,占用他,我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女王,可以控制着一起。等我们再一次想要亲近的时候,突然觉得饥肠辘辘,我在厨房发现两袋方便面,正当我在厨房准备消灭掉这唯一的食物时,灏在我的背后又开始轻轻地入侵了。我迎合着他,心里有了从没有过的轻松。突然感觉到我又恢复了我自己。灏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他是如何爱我,这无疑给我的欲望增加了更大的砝码。但是,除了性,我真的没有想到任何其他的东西,我能和这个小我两岁的男孩一起分担。于是饿了,我们就叫外卖。困了就睡,醒来后,就无穷无尽地做爱,我倒是大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秋东的趋势。
两天后,明哲终于回到了北京,接到他的电话,我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他。可是小别后的相聚并没有我想象地那样来的兴奋,明哲在拥着我高兴的同时,职责我为什么这么不负责任地跑回来。我没有语言解释,终于挨到晚饭后,我和明哲有了在一起的单独时间,可是,不管我怎么积极地调动我所有的细胞,我的感觉是和明哲在一起,是那么地索然无味。我突然困惑了,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这就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旧人吗?我真的不应该再回来吗?明哲真的远离我的生活了吗? 我有一千个不明白,可事实是,眼前的这个人,就像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已经让我感到一无是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