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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歌 -- 20

其实,一剑和钟灵已经分居好久了.

钟灵快来的时候,一接到她的电话,一剑就兴冲冲去药店买了一包安全套. 刚开始不成,一剑觉得是钟灵心结还没完全打开,换了环境,再多给些时间,总会好的.

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样.

钟灵似乎得了反射性胃痉挛,可以拥抱,可以亲吻,甚至可以宽衣解带,但是一触到禁区,她马上脸色发白,汗珠大颗大颗地冒出来,胃痛得只能卷成一团.一剑坐在旁边,看着她好似母亲体内的婴儿,缩在床角低低呻吟,冲到头顶的荷尔蒙如潮水一般,来得迅猛退得干净.

自此的每夜,皆是一番折磨. 这个熟悉的女人,这个曾经让他痴痴迷恋的身体,日渐变成了黑洞,将血气方刚的自己消灭成一个无,曾经绵绵不绝的欲望,突然消失殆尽.

一剑想, “我是不是老了.”虽然这一年,他不过刚刚二十八岁.

搬进新屋以后,文畅和家伟买了一整套客房家具.一剑和钟灵先是各睡一头,虽然不再鼻息相闻,毕竟还是在一张床上,翻个身有个动静,多少会惊动对方.后来一剑干脆找出一条睡袋,每夜打地铺,开始了同房分居的日子.

分居以后,一剑才渐渐觉得放松些. 偶尔欲望来袭,虽是尽量压抑自己,要不去书房上网,要不去洗个冷水澡,实在万不得已,也就自己解决了.

而细心如钟灵,一次又一次听到地上传来的喘息,和静默片刻之后,卫生间响起的水流,开始还无可奈何,慢慢地也能视若无睹,最后竟可夜夜酣睡,一觉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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