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先生表示要免费提供他一年的油炸花生米五香花生米及鱼皮花生他才肯告诉我那场恶战的开始和结局。我盘算了一下,给一年的花生米太亏了。再说我已经猜到了结局,只是没有猜到开始。还是等玉珠来详细告诉大家那条旧客船上究竟废弃了多少新船票。
最后笑先生把条件减为半年,还附送了一条号外。就是恶战的前夕,玉珠在店门口曾贴过一张告示,曰:“剑煮酒无味,对不起大家,我们决定私奔了。”
我还是没有同意笑先生的条件,我这人做事一向意气用事,就算现在笑先生不要一颗花生米给我说故事,我也不要听了。因为我并不关心那场恶战的开始。而结局是皇帝内经到了罗曼手上,皇帝外经到了林笑手上,京秋也跟了林笑。玉珠也和别人生了孩子。四大恶少最终人才两空。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谜团就是当年那笔财富究竟到了谁的手上,笑先生肯屈居酒店整日受我的恶气,定然是抱着追究谜团的目的。厨子忍着我的淫威,也必定在找那笔钱。东窗的无忧,南窗的小青,都没有理由和我一个老太婆子套交情。西窗下的雪晶,告诉大家她逗留在酒店是为了写《西窗记》。你信吗?
在这样一个以水充酒的酒店,居然来了个长得门神般魁梧的悍将军,本店请不起也不需要这样的保安啊?!而此人不仅负责本店治安,还兼职打扫庭园。这是为什么呢?
如果说这是本土情结,我也都认了,但店里那些美国来的共产党总书记,秋天的童话和孩子斯基,斯福特-斯匹克尔,他们又是为何不辞万里来到这样一个乡村酒店呢?
连加州的花舫的老板娘都亲自送花来,还时不时给店里带点鲜嫩的鹿肉。且从不收钱。叫简丹儿的女子常帮忙照看玉珠的孩子,而玉珠与此人素不相识。这些,难道真的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正常吗?
我非常困惑。觉得这是一张大网!每一根蛛丝后面都牵涉着一个阴谋。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把小舞叫进密室,与她耳语几句,让她把一封信交给某人。这封信,千万不能落到别人手上。
小舞卡卡笑着,撩起衣裙,把信放进内衣口袋,娇媚地发誓说,“人在,信在!人亡,信还在!”
---不用待我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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