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神秘的玛雅文明
一、玛雅数字与《易经》
古玛雅人仅用三个符号,就组成了所有数字。考古学家称这三个符号:一个贝壳(代表0),一点代表1,一杠代表5。古玛雅人就是用这三个“原始”符号演变出“0到19”二十个递增数字,玛雅数字20进阶,现代考古学家称“20进制”。
从中国考古出土原始时期陶器上的数字符号,我们不难看出中国古老数字1~19与古玛雅人1~19个数字,其“描述”如出一辙。比较中国古老数字与古玛雅人数字1~5:中国古老数字1将古玛雅人数字代表1的“1点”写成“1杠”,将代表2的“2点”写成“2杠”,将代表3的“3点”写成“3杠”,将代表4的“4点”写成“×”,将代表5的“1杠”写成“扭曲”符号;从6~10:中国古老数字6将古玛雅人数字代表6的“1杠上1点”写成“1杠上1短竖”,将代表7的“1杠上2点”写成“2杠上1短竖”,将代表8的“1杠上3点”写成“3杠上1短竖”,将代表9的“1杠上4点”写成“×上1杠1短竖”,将代表10的“2杠”写成“十”。可见,古人使用的两种数字在“记载”和“方法”上一脉相承,各有千秋。我认为古玛雅人数字和中国古老数字都从《易经》八卦来,准确地说“八卦”从数中来,数字从“八卦”中来。
古玛雅人数字为什么是“20进制”?我认为,古玛雅人的数字表面看是20进制,其内涵是“4进阶5进制”,与中国古老数字一样都体现了《易经》数理精髓(中国珠算的精髓就是“4进阶5进制”)。在玛雅纪年9个数量级中第五个数量等级(“伯克盾时期”)最初被现代学者称为“循环”,西方学者当时已经意识到了玛雅数字奥妙“5进制”和“周期”。古玛雅人数字中“贝壳”0是“太极”,1点是“太阳”,2点是少阴,3点是少阳,4点是太阴。《易经》八卦“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在古玛雅人的数字中得到充分体现与完整继承。在古玛雅的数字中没有出现五个点,也没有出现“四杠”,这都是因为《易经》“河图”、“洛书”数理精髓“藏五中居,似有似无”和八卦由“三爻一卦”的缘故。“三爻一卦”中卦的内涵是循环、是周期。周期是玛雅数字的灵魂。
从对“0”的运用和数的“进制”看,古玛雅人似乎比古中国人更“精通”《易经》“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的道理。
河图:东八、南七、西九、北六、中五;东方(木)八五三为朋,南方(火)七五二同道,西方(金)九五四为友,北方(水)六五一共宗,中(土)十五相守。
洛书: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
“河图”、“洛书”的精髓“藏五中居,似有似无”。从古到今我们中国人潜心研究《易经》,前人有“天定卦”也颇得《易经》数理要领。
离(3)巽(2)坤(1)兑(4)
乾(9)艮(6)坎(7)震(8)
玛雅的数字从“八卦”演变出来,并独有其完整的体系,也这样代代相传保存下来。玛雅数字“独有的完整体系”就是“零”和“周期”。古玛雅人对4、9、13等数字的“运用”和“崇拜”都源自《易经》数要。
二、《易经》与玛雅祭祀历法
玛雅祭祀历法一年260天,现代考古有的称“卓尔金年”(也有称“卓金年”、“短算历”等)。在古玛雅人留下的许多天体方面的史料中,最令人惊叹不已的莫过“卓尔金年”。有人奇怪,既然古玛雅人的地球年、金星年是针对太阳系两个大行星而言,那么卓尔金年一定也与某个天体有联系。于是出现什么古玛雅人是外星人,什么太阳系有“玛雅星”等等神秘。
我认为玛雅“卓尔金年”并非从天上来,“卓尔金年”从古玛雅人对数字的原始崇拜而来,相对现代人而言,也可以说从《易经》中来。
现代史学家、天文学家把古玛雅人“卓尔金年”称为古玛雅人的宗教祭祀年,1年共有260天(有260个不同的名称和顺序),划分为13个月,每个月以20个“玛雅神”为中心。有人也称“卓尔金年”为“玛雅甲子”。
古玛雅人数字从0至19有20个,20个数字是古玛雅人的20个数字神(其实没有20个神,古玛雅人只有9个数字神,常用的是8个)。“卓尔金年”定为13个月(我们至今尚不明白古玛雅人这13个神的名符),从《易经》“天定卦”9+4=13来(9-4=5是古玛雅人数的进制)。
古玛雅人运算出来的著名金星公式:
(月球)20×13=260; 260×2×73=37,960
(太阳)8×13=104; 104×5×73=37,960
(金星)5×13=65; 65×8×73=37,960
古玛雅人在长期的生活观察中发现“卓尔金年”与“胡纳伯.库(Hunab Ku)创世神”的周期有差别,于是才有了以天体为基准的地球年、金星年。
人不是生来就知“天命”的,相对人而言,宇宙无法抗拒的规律让人类后来才学会“知天乐命”。古玛雅人是地球上“土生土长”的人,也是地球上最朴实、智慧的人。长期对“天象”的观测,使得古玛雅人更加智慧,也使人类文明更加成熟。玛雅祭祀年260天的实质是“数字”的周期,与天体没有关系。我们觉得不能认为人类在未认知“天体”前从不计时,也不能认为“结绳”计数是为了“捆住”某个行星。我认为“玛雅星”是人的一种臆断。臆断是人“愚昧”的必然结果,它最终都是以“神秘”的形式在人类文明中“弥漫”,继而又无声无息的去“嘲弄”人类文明。
学海无涯,从易到难。人类文明的兴起也是从简到繁,从原始到科学。
三、玛雅文字应该称为“数象文字”
中国有社会学家在云南泸沽湖地区发现许多摩梭人的“经书”,被称为“天书”、“算日子的书”。这些经书有的是“符号式”经书;有的是“象形文字”历书,应该称“数象文字”。我认为,“玛雅文字”与摩梭人的“数象文字”有“兄弟之源”。摩梭人有“算日子的书”,“玛雅石柱”也曾经被称为“计日子的书”。
我认为玛雅文字应该称为“数象文字”。何谓“数象文字”?“数象文字”是用“数”和“象”组成的人类最原始的文字,是人类文字的起源。“数象文字”中的“象”是“数”所代表“神”的符号,“玛雅文字”起源于十多个“数象文字”。古人对“数”的概念根深蒂固、对“神”的崇拜日益加深之后,“数”逐渐从文字体系中退出,就产生了不同形式的“象形文字”。人类的文字演变从繁到简(从数象文字到象形文字),文字多了又从简到繁,后来才再从繁到简。
我认为苏美尔人的“楔书”、古埃及人的“鸟兽文”、古中国人的“甲骨文”等“象形文字”其起源都晚于古玛雅人的文字,应该称玛雅文字为“数象文字”,而不是象形文字。
了解玛雅文明的人都熟悉“兰登石牌”,“兰登石牌”正反都有雕刻,反面“大字七个,小字八个”。第七个“大字”是玛雅文字中一个最常用的“符号”。我认为,这个符号“翻译”成现代汉语念“元”,代表“元”、“始”,它与其它“符号”结合组成了“开始”、“智慧”、“灵魂”等玛雅文字。
玛雅文字的许多符号都从“元”这个符号来。如果用“纲举目张”形容组成玛雅文字的符号,那么“元”这个“符号”就是“纲”。“兰登石牌”第七个“大字”是“元”标准的符号形式,它在玛雅文字中有很多变化,“上下左右、东倒西歪、残缺不全”。不管这个符号怎样“变”,都很容易辨别出来。“元”的符号像现代汉字部首、偏旁,但又不完全相同。“玛雅低层世界九个神的名符”的第九个名符(参见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全景玛雅》第178页,西尔瓦纳斯.G.莫莱(Sylvanus Griswold Morley)著),其上部分也是“元”的一种形式。
玛雅“方舟传说”有十三颗“水晶头骨”,头骨代表什么?头骨代表死亡。我认为十三颗“水晶头骨”是古玛雅人从数字崇拜中来,与中国“地支”十二个字有某种联系。为什么二者在数上相差有一?古中国数字与古玛雅人数字内涵区别在“零”。“方舟传说”由一颗大头骨和围绕大头骨的十二颗小头骨组成,大头骨就是“零”。
代表“玛雅数字神”的符号与中国“甲乙丙丁”、“子丑寅卯”大同小异。在中国象形文字里有“东西北南”,还有“昭穆幽明”,还有“震兑坎离”,还有“八九六七”,也还有“木金水火”等等,玛雅文字中也有这样的道理。西方人研究玛雅宗教信仰发现有一个“雨神恰克”,得出“东方的恰克红色的人;西方的恰克黑色的人;北方的恰克白色的人;南方的恰克黄色的人”。“雨神恰克”的“方位”与“颜色”的这种关系在《易经》“八卦”中都有。
我认为,玛雅文字也许是甲骨文的“前身”。
四、中国考古中的玛雅文字符号
中国考古中有一文物——“玉人头饰件”,亦称“龙山文化玉人头像”:该文物呈乳白色,局部有褐色侵蚀,为装饰品。以阴线雕刻,线条洗练成熟。考古学家认为是部落首领或具有崇高地位的神职巫师形象(参见中国商业出版社《中国玉器鉴赏图录》(下)第281页,李建伟、邱运荣编著)。
中国考古中还有一文物——“勾云形玉佩”(横长22.5厘米,宽11.5厘米,厚0.5厘米)是红山文化代表性玉器之一,通常出土于等级较高的中心大墓,其放在墓主人的胸部等人体关键部位。考古学家认为,“勾云形玉佩”不是一般的装饰品,可能是被用于沟通上天与祖灵的专用物品(参见万卷出版公司《玉器鉴定十八讲》第12页,方辉、杨波著)。
以上两个考古文物是什么?
“龙山文化玉人头像”也许是“部落首领或具有崇高地位的神职巫师形象”,但是,在很多玛雅文字中我们不难找到这个“头像”的符号。比如:所谓“玛雅低层世界九个神”的名符“第六”,玛雅历中20天的专用符号“t”等等(参见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全景玛雅》第178页、第202页,西尔瓦纳斯.G.莫莱(Sylvanus Griswold Morley)著)。我认为“龙山文化玉人头像”是玛雅文字的一个符号,在玛雅文字中念什么?“翻译”成现代汉语念“首”,可能还引申为部落首领等玛雅文字。
“勾云形玉佩”又是什么?汉字中“明”字由日月组成,太阳和月亮在古人看来是天上最亮的天体,所以古人有日神和月神的崇拜。月有圆缺,古人相信月亮具有死而复生的神秘力量。考古中墓主人的胸部摆放“勾云形玉佩”是代表月亮,祈求复活。如果把“勾云形玉佩”看作符号,它与玛雅文字中代表“太阳”、“月亮”、“星星”、“金星”的符号极其相似(参见大象出版社“文明探索5”《玛雅》,第42页)。我认为“勾云形玉佩”是玛雅文字中代表“月亮”的符号。
“解读”以上两件文物(“玉人头饰件”和“勾云形玉佩”)是想引起考古学家和语言学家对“龙山文化”与“大汶口文化”某些文物的再考证,本来“龙山文化”与“大汶口文化”的分界就存在“模糊的时间段”,我认为,这时期的考古对中国文字起源考证十分重要。
也许还有大量类似的文物“符号”散落民间,我们没有发现。
“玛雅”似曾去过的昔日热土,“玛雅”似曾熟悉的古老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