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闵拨了L的电话，响了几声之后，传来L的录音。刘闵一般不打L的手机，而是选择他寓所的号码，刘闵知道L仍然独居，平时去公司较晚，美国的晚上，上海的早晨是通话合适的时间。L和刘闵离婚后回了上海创业，现在发展得很好，没有固定的女友，身材发福，对品尝各种美酒的兴趣和更换女友的兴趣一样大。L不会主动打电话给刘闵，怕引起Richard 的不快，但是两人有机会见面或在电话中长谈时，刘闵感觉得到 L 虽然变化很大，从一个追求精神享受的人渐渐地屈服于各种物欲的诱惑，但是对自己的热情和坦诚甚至爱情永远不变。L曾提议把名下的财产转移一部分给刘闵，刘闵戏言自己完全有权获得L的部分财产，只是财产在 L 的管理下成长的潜力大，暂寄放在 L 处，保留随时取回的权利，L 完全同意。刘闵一直在猜测两人离婚的真正原因，表面原因是 L 一度彻底的性无能及对前途的无望打算回国发展。刘闵也同意L 先返国，可以保留婚姻，L 坚持离婚，刘闵同意了。离婚后，两人还是保持良好的互动，对方的幸福一直是互相的牵挂，Richard 和刘闵结婚后，通话的次数少了，真情没变。L 选择女友的标准变了，性感优先于美丽，幼稚优先于智慧。刘闵曾戏问过 L ：是否算命得知日后发迹，所以提前休掉发妻，为以后的三妻四妾扫清障碍，L答：没有，没有。刘闵有时想，婚姻是否真是座围城，只是越来越少的人愿意破城而入，更多的人想弃城而去了。刘闵打电话给 L 是想说说收到怪信的事，L难道彻夜快活未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