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没起来,10点多才到办公室。周六晚上玩得有点过,但很开心。一年一度的halloween,我本来都懒得出去了,但因为costume已经买好,不去浪费,而且David又答应一起去。怡在我家,我一边化妆打扮,一边和她聊天,11点多David才到。于是,叫了cab送怡到车站,然后我们直奔roppongi. 人山人海,很是壮观,先去wall street bar, 如今改名为jokers bar,门口的security guy never changed,很宽很壮的黑人大叔都快成roppongi symbol了。一杯下去,再往下一家,Geronimo. Geronimo一改平时的rock气氛,装饰得很pop,音乐也不那么‘愤世嫉俗’。David喝得开心,我好久没出来party,音乐和酒,不亦乐乎。后来遇见公司的同事A,他弟弟来东京玩,竟然也在我们公司工作,但是NYC office. 我们随便聊聊,接下来我和David又奔下一家,roppongi hills, the biggest party on the top floor. 不过人太多,并不是很好,我们喝了一杯,就离开了。在那儿又遇见另一个同事M,the community in tokyo is pretty small, 到处都会遇见认识的人。再下一家是Heartland,然后又回到Geronimo. 我的记忆就到此为止,之后的事情完全不记得。根据David的回忆,Geronimo之后我突然got hammered,然后他把我拖上cab回家。我还摔倒一次,在我家楼下,David有照片为证,$#$%&... 他还有闲心拍照?!!回家后,David确认我不会被呕吐物噎死,也不会淹死在浴缸里,他就彻底passed out. 周日早晨10点,我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头疼欲裂,爬到浴室,真的是爬的,站不起来。洗澡,吃止痛片,觉得好像又活过来一些,然后四处check for damages,还好,不算太糟糕。地板要擦,床单毛巾都要洗,但至少没吐在沙发上,lol.
手机上有Kevin的msg,我回信说我hangover快死了,快来看我最后一眼吧。等David也爬起来,我们开始反省昨晚,我试图把自己记忆丧失的部分还原。David笑我醉得直接passed out,他说他以为自己会是那个需要被拖回来的,我说,fun to be a bystander this time? 他乐不可支,真是小屁孩儿。我倒是不介意自己醉得厉害,反正既没受伤,又没丢东西,但是我记忆中最后在Geronimo的情景,我在和同事A的弟弟聊天,希望我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不然... 唯一担心的是my reputation in office,今天同事A不在办公室,所以我也没法套话。
后来Kevin回信说,he kinda wanna chalk me up.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两个是冤家,这么久了,一直互相折磨,但又不肯放手。每次我信誓旦旦要放弃的时候,Kevin就会突然发个短信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或喜或悲的思前想后好一阵子,然后放弃的意志就又薄弱了。大概我上辈子真的欠了他钱,所以这辈子被他拿捏着。我大概可能爱Kevin,但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勇气象过去一样的爱他。这听起来是个病句,但事实就是这么矛盾,尴尬。于是,我们继续暧昧着,折磨着彼此,直到有一天,或许我爱上别人,或许他爱上别人,或许我们试图重新开始。这件事只有这3种可能的结局。
还有1周,north shore, 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