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话:2011年 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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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陈碧波两次来电话。
陈碧波说:我今天上午下午都在信访局和市政法委。
我:情况怎么样?
陈:□□□(领导)生气了。说,他好心帮我,我却把他卖了。
我:领导也许有难处。
 陈碧波说:什么难处?我只求事情的真相。这次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局的人明确告诉我,国家给我的赔偿款已经下拨到岳阳市财政局,时间有4个月了。这之前,我也曾听说有这么回事,但多次询问市政法委李健安书记和信访局丁局长,他们都否认。我感到很奇怪。国务院信访局不可能骗我。岳阳为什么要骗我?我把国务院信访局的电话告诉他们,请他们打电话核实,他们又不同意。没办法,我只好给市委主要领导写信,把事情挑明,请他们尽快把我的事处理好。也就是说,把国家赔偿款给我,不要再骗我了。
陈碧波说:我上访18年,136次,历尽艰难苦楚,拼了命,终于有了结果,没想到岳阳官员以前口口声声说是支持我,如今呢,变脸了,不知道搞什么明堂。
我:怎么说是变脸了呢?
陈:当然是变脸了。今天,□□□还在说,去河南帮我要30万元,市里给我20万。一共50万元。这是什么话?国家给我的赔偿是多少就是多少,凭什么给50万元?明明赔偿款已经到了市财政局,为什么又说去找河南要钱,市里贴钱?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演戏?这不是变脸?耍猴?
我:我建议你找一下韩建国,他是新上任的市政法委书记。这个人在政府工作时,秉公办事,口碑很好,市民反映不错。如果,国家给你的赔偿款真的到了岳阳,韩建国很可能会为你的案子划上句号。
陈:岳阳还有这样的官员吗?
最后,陈碧波重复他的上访名言:我注重上访的过程,不问上访的结果。也就是说:只管耕耘,不管收获。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一定要走到底!。
……
陈碧波啊,陈碧波,老殷真担心你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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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群
卡扎菲之死十日祭(10月29日)

 

…… 

 很遗憾:此文不能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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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群
卡扎菲之死十日祭(10月29日)
今天是卡扎菲死亡第十天。
我知道,祭典罪恶滔天、世人诅咒的卡扎菲亡灵,为主流舆论所不容。
首先申明,我不是拥卡派,且讨厌他由来已久。大概是上个世纪70年代,我在《卡扎菲和利比亚》一书的笔记摘要之后写过这样一段读后感:“卡扎菲这个人是阿拉伯世界一个搞冒险行动的野心家和政治疯子。他如果暂时不垮台,不在阿拉伯世界搞一场冒险行动是不会轻易倒下去的。”一语言中,他终于在北非制造了一场轰动世界的惨烈地震后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也许是个天生制造新闻的尤物,即使他的死与葬都留下了太多的噱头。
手上沾满了人民■鲜■血的卡扎菲当杀、当剐、当绞,但他的死必须经过公正审判并享有人的尊严而死。
可是,在10月20日作为被胜利者生擒的只有腿部受伤的活生生的卡扎菲,愣是被愤怒的士兵在拳打脚踢甚至遭受性侵犯的屈辱中被枪杀。在今天的利比亚,对卡扎菲的施■暴者洋洋得意自报家门,痛恨者认为对卡扎菲采取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活捉了的卡扎菲虽是暴■君,但他首先是个俘虏。享受不虐待俘虏的国际法规定,是他应有的权利。
虐俘犯法,不经判决杀俘犯罪,这为文明世界的正义主张。
虐俘并随意杀俘,如果发生在秦始皇时代,我不震惊。秦将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国降卒,被树为英雄。如果发生在无产阶级专政时代,我也不奇怪。列宁、斯大林的政权就把俄国二月革命已经打倒了的死老鼠沙皇及其家人秘密枪■杀了,枪杀数万波兰军官的卡廷森林事件被保密数十年。中国的土改,本来是改富人名下的土地为穷人名下的运动,但当时为了追金银财宝一类浮财斗地主,其斗法可谓百花齐放,惨不忍睹,当场折磨至死者不乏其人。文革中,被革命群众变着戏法斗死整死者更是可上吉尼斯纪录。
可令人费解的是,虐待枪 ■杀俘虏卡扎菲的是以追求自由民主为目的的反卡官兵干的,是在倡导人权的民主世界主导下的战争中发生的。这不得不使人怀疑未来利比亚的政治生态究竟是恐怖还是和谐?也使人怀疑北约与过渡委的精英们私下有一个死卡扎菲比一个活卡扎菲更有利的默契。本可活捉而不活捉竟而用乱枪扫射惨死的本.拉登,就是美国人创造的精典先例。
革命,一经与暴力相结合,一经与群众运动相结合,就容易变成脱缰的野马,其奔跑的力度与方向难以为马背上的骑手所操控。作为俘虏的卡扎菲被残暴致死,就是这种群众性暴力革命的必然结果。
谴责将战俘卡扎菲虐待至死的残暴事件,严惩凶手,是伸张正义、维护人权和法律尊严之举。
因此,我认为应该将虐待战俘卡扎菲至死的当事人缉拿归案,公开审判。考虑到卡扎菲生前作恶多端,考虑到人民群众对卡扎菲无比愤怒憎恨,考虑到当时战场上的紧张混乱状况,对当事人多数可作有罪起诉、无罪判决、当庭释放,而对性侵犯者对开枪者应作有罪判决,或监外服刑或予以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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