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文字/异尔渭水河畔。落河之鸠,最先安眠的水鸟怀拥雍容之美。这时的尘世需要静下来,所有过客皆是不速之客,所有声响皆要嘘声。我也只是抿衣小站一会。叫做命运的说辞暂且放下不提。当然,念念不忘的爱情也不提,太过奢侈的修辞学,耗尽半生,摸黑走夜路,空手走陌路推开门,方知天涯很近她很远。讲到这时,你可否看出我眼中的秋色比残秋更残,眼波比渭水更波澜。一笑,也不说这个。想起昨夜隔岸有人观雪,我观那人。大抵是两两相望罢了。雪不懂他心事。我不懂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