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ly Silly -- 生活的乐趣

生活中, 特苦闷的时候和特激动的时候, 都是很少很少。 大多数时间, 不过是Silly Silly.  要是把这乐趣错过, 可亏大发了。



晚饭时, 儿子突发奇想:
妈咪, 要是我的水瓶, 有房子那么大, 怎么喝呀?
啊?  怎么可能啊? 那水可怎么灌进去啊?

妈咪, 要是我的水瓶, 有美国那么大, 可怎么喝呀?
啊?  那水瓶, 就成大海了。 比太平洋还大了。

儿子可享受跟妈妈玩儿推手, 妈咪, 要是我的水瓶。。。



周六迈克来跟儿子PLAY DAY, 两个小人一见面, 小脚丫都跟着激动, 得得瑟瑟地。

咱们玩儿什么呀? 儿子得瑟着, 我也不知道。 继而两个小人就开始玩儿IPAD。 玩儿了一会儿, 听得呼啦啦楼梯响, 两个小人激动到楼上来, 把老太婆从计算机前赶跑。

两个小人的眼睛都多透彻!  互相喜欢着, 其实到底玩儿什么, 并不重要。



节日快来了。 咱们大人早没了童年的激情, 自己还哆哆嗦嗦地叨唠: 平淡就是真。 平淡没啥不好, 可要是每天日子都一个模子, 把自己改机器得了。

感恩节两个爬梯, 圣诞节一个, 新年夜一个。 俺自己啥也排不进去。 十二月, 插一个给好友排的生日会。 再下边, 只好找春节的由子。

女儿问了好几次, 妈妈(女儿叫俺妈妈, 儿子叫妈咪, 不知他们为啥差开), X阿姨的爬梯, 哪天? 几点? 咱带什么去? 可不可以做个啥啥蛋糕?

自己悄悄笑。 记得俺小时候不? 春节, 头天把大年初一的新衣服, 迭好放枕头前, 第二天好穿。 过了初一(俺们北京人不兴初一拜年), 姨, 姑姑, 叔叔, 舅舅, 表哥堂弟, 你来我往。 爹, 娘, 都是大方的人。 自己舍不得的工业卷儿, 哪个侄儿甥女的来要, 从来没个不字。 来了客人, 四菜一汤, 听他们SILLY, SILLY, 俺就跟他们撒娇。 哪个亲都可疼俺。

回来说说女儿, 看上去文文静静地, 内心那是波兰壮阔地。 只坐一边看大人SILLY, SILLY, 早把咱们装她精致的笔头下了。



SILLY, SILLY, 一代代地SILLY着。 都闷得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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