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is Africa --- Kilimanjaro, Fraten, and Me (3)


Machame路线最经典的抗高反秘笈就是第三天和第四天的climb high, sleep low(上得高,睡得低)。

3900米高的Shira camp出发,我们开始远离moorland,进入都是火山岩石的区域,风景比起第二天差了好多,但无处不是天然厕所。刚开始爬山的两天,我每次想入恭时,都会问Fraten,“Where can I use the restroom?”后来发现这个语言不是Kili山地语,连Libby这个医生在内,都只说“I want to pee!”逐渐地,我也被同化了,整天就想着晚上睡觉时不要pee,争取睡够5个小时。

Lava Tower,我们转到背面吃的午饭


可怜的Oli和Rob


实在是难以下咽


等我们走到
4600米的Lava tower时,大家都很疲倦,Rob看起来状况很不好,他已经连续两天晚上没睡着了。21岁的Oli高原反应很明显,和Lewis一样,头疼欲裂。只有我们三员女将和PJ没有太强烈的高原征兆,但是我明显丧失胃口了。可能的确也吃不惯这些Chagga人做的菜,我午餐晚餐都只吃了一片面包,一小片土豆。我的缺乏食欲一直持续到最后一天都没恢复,甚至有一顿晚饭都没吃,Fraten称我为lazy eater(懒惰的吃客),强迫我吃东西。所有人里面只有Ruth还活蹦乱跳,其他人都无精打采。





下降到
3900米的Barranco camp时,路又陡又滑,我心中非常担心,Fraten握着我的右手,帮助我的右腿承担部分身体重量。看到山泉和Kili独有的giant groundsel时,让膝盖受煎熬的我有了一丝惊喜。山泉旁那些柔嫩却又坚韧的黄色小花是如此的婀娜多姿,柔中显刚。那些巨型菠萝似的 groundesel,看护着满是火山岩砾的山路。





虽然膝盖很不舒服,但我的体力还算可以,所以第四天早上起来,我心情还不错,看样子当初的大量训练还是有效果的。在一片云雾之中,我们出发,
 翻越高海拔的Barranco  wall,然后会下降到同样海拔的Karanga camp安营扎寨。我暗想,这样两天的抗高反适应,大多数人登顶应该都不会有高原反应了吧?走了没20分钟,云开雾散,能见度稍微高些了,才看到竖在我面前的是怎样的一条trail呀?!如果在美国,这个就算不是off trail,至少也是half off trail,而且是non-technical rock climbing(非技术性攀岩)。我们必须把拐杖交给porter/guide,双手双脚并用攀岩,有的险处,真得紧抱岩壁跨过悬崖。我从来不是攀岩的爱好者,更何况现在膝盖如此状况,真让人欲哭无泪。转身问Lewis事先知不知道Machame需要这样一段飞檐走壁,他说他在美国时就知道,我就埋怨为什么不告诉我。事实上当初工作忙得焦头难额的我完全没有做仔细的研究,根本不知道Machame具体的路线是怎样的。鉴于膝盖发炎,如果早了解山路这样,我可能不会选择Machame路线。这段山路,如果还称之为路的话,让我膝盖更加难受了,因为常常腿不得不弯曲到让肌腱受压更大的程度。

看偶就这样做猴子攀岩的


快到camp前,又是这样陡下陡上

中午抵达
3900米的camp,我正在帐篷里冰敷,突然听见外面大声喧哗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Lewis把我扶起来,回首,我的心脏被重重捏了一下。Uhuru peak就那样雄伟巍峨地矗立在眼前。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突然觉得人间的一切都似过眼云烟。我不敢,不敢凝视她太久,她是那么纯洁,那么美丽,那么神秘,更是那么让人敬畏。第一次感觉我的勇气在消失,我能触摸她吗?。。。。。。



两秒钟以后马上就被云雾蒙面了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