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看人——眉子传


自70坛建,营盘坚若铁铸,而往来兵如流水。驻者或工于文,或精于画,或耽于吟咏,或溺于游戏。嬉笑者有之,庄肃者有之,围观打酱油者更纷如牛毛。中以人物故事立于坛者,眉子也。

初,眉子始来坛中,潜水既久,有技痒之意。遂叙师长深谊试投于坛,阅者众而应者廖。盖新人初至,70人倚矜持态,惯作壁上观耳。眉子无懈,继以人物系列投坛,尽写市井各态,曰才子,曰浪子,曰波霸,曰美人,曰老翁,曰姑丈。眉善白描,笔下人物神采灵动,纤毫毕现。其文细而冷,有金戈之气。坛中林卡亦善白描,二人文风颇近,常不可辨。时人小茶曰:“卡文清峻,眉文丰蕴”。余独持“卡文丰蕴,眉文清峻”之见。盖卡文白描偏于故事,脉络宏大;而眉文白描重于肖像,线条分明也。

眉子自写人物,坛中从者渐众,遂萌宏志,作70众君子列传。以博客为凭,旧帖为考,仍承清冷遗风,数笔而成。众君子神情如生,丰姿跃于纸上。间杂村史考,与后来人科普之便也。今列传已得其三:曰平凸列传,曰老狼列传,曰姜鱼列传。各各精彩。

余观眉子此志既起,非写尽众君子不能歇矣。盖因已得传者难掩骄容,未得传者心必妒恨。70众士名虽君子,实为LM。LM一妒,横眉立目;若非互戗,必无出路。待坛中兵戈起时,腥风血雨,谁能当之?呜呼!70之兴衰,全坛之太平,俱系眉子笔尖。以一己之力,安抚众LM,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难矣哉!壮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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