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不宜】列车上偶遇的一对女同性恋人

陈立功的文学城博客:驰纵骋横,谈今博古,飞花扬月,行文交友
打印 被阅读次数


列车上偶遇的一对女同性恋人
 

本文讲的是在19926月(也就是大约20年前)的某一天在北京通往武汉的列车上见到的一对女性同性恋人。
   
那年5月的某一天,我所在的同济医科大学公共卫生学院预防医学教研室受到学校教务处的特别资助,包括主任黄绪镇教授在内的四位教师一同出差到上海第一医科大学、天津医科大学和北京医科大学等三所兄弟院校考察“针对临床医学系学生的预防医学战略实习教学”。这个教学的主要特点是改变以往只教授预防医学的基本原理的理论课的形式,在他们的临床实习期间抽出一个月的时间从事预防医学实习。我们学校采用的形式是组织小型课题组从事预防医学调查、数据分析和论文报告。这个形式的实现要求教师付出很大的心血搞好课题设计、组织管理、数据分析和论文写作指导等复杂的工作。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学校能够获得全国此类教学优胜奖的原因。其它兄弟院校没有足够合格而有心的师资力量来组织类似的教学,例如上海第一医科大学是由劳动卫生教研室主持这一教改项目,其中的顾学檱教授是力主在国内医学院实施这一教改的第一先驱。我们之所以出访学习是因为我们学校属于比较晚开展这一教学工作的,于是,到兄弟院校取经不失为一种捷径。只是,取完经后发现我们自身有着兄弟院校不可比拟的优势:黄绪镇教授是流行病学专家、我在此之前也曾在卫生统计教研室工作了将近一年,比较熟悉统计调查和数据分析,更重要的是,当时我很想好好干点事情。因此,关于如何在我校开展这一教学在本教研室内部很快就取得了一致的意见。
   
拜访取经整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出发时是从武汉坐船到的上海,然后乘火车去了天津,再由天津乘火车到了北京。最后由北京乘37次列车返回了武汉。正是在返回武汉的列车上,在一间硬卧车厢里,我睡在中铺,对面下铺是两位女性共睡一铺。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两个会睡在一起,应该是其中的一个女的拥有一张上铺票。
   
列车是晚上8点左右出发,出发不久两个女的最初是坐在下铺上打单副牌的升级。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两个人用全副牌打升级。她们是这样打的:洗牌切牌后,先依次在每人面前发三堆牌,每堆4张,其中前三张为暗牌,最上面一张对双方来说都是明牌,所以,每人面前有12张额外的牌。然后交错手起剩下的牌,每人手中共计12张仅对其自己来说是明牌的牌。剩下的六张底牌由庄家拿,然后根据手中的18张明牌决定反扑6张暗牌作为底牌。出牌时每人结合自己手中的牌和牌桌上的三堆牌出牌。当牌桌上自己某一堆牌中的明牌被出了后,在那一堆上翻出且只能翻出一张,直至那一堆牌全部翻完。在交战过程中没有翻出的底牌没有任何意义。例如,当先出牌的发现对手手中以及桌上明牌中发生缺门时,可以甩出自己手中该门的全部牌,对方要么用主牌杀,要么垫牌。如果手中的牌加上桌上的明牌数量不够,由暗牌当垃圾充够数。
   
从对这两个打牌的女人的简单观察发现,她们都是大眼睛双眼皮,其中一个容貌清秀美丽,表情妩媚动人,双颊白里透红,声音明亮尖细,身材纤细苗条,嘴上时常挂着迷人的笑容,头发梳妆得很是妖媚,服装穿得也很女性化,可以说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女子;另一个则身材比较魁伟,面色比较黄褐,尤其那副女中音和笑容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可以说从外形到声音都已经半男性化了。那个比较男性化的女的年约35岁左右,而那个妩媚的女子可能只有23岁左右。
   
两人打了一会牌,就想睡觉了,年长的女子要年轻的女子就在下铺和她一起睡,后者毫不犹豫就接受了邀请。两人在同一头睡下,年轻的女子侧身睡在里面,年长的女子也侧身向内。两人身上盖上一张单薄的毯子后,那个年长的女子就开始在毯子里对自己的伴侣动手动脚,放肆地对她调情刺激,搞得那个女孩旁若无人地发出阵阵的嗲嗲声气和吁吁娇喘。在写就这篇小品文时,那种声音至今依然生动无比地在耳畔回荡着(注:本段描写绝无文学夸张和虚构)。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开场合看到一对同性恋展示她们的恋情。后来熄灯了,看不清她们如何继续作为,好像不久也没了动静。一个月的旅途疲劳很快也袭上了我的脑海,不久就在迷迷糊糊中沉沉地睡了过去。列车在铁轨上哐铛哐铛地行驶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8点多到了汉口火车站。到站前,大家都早已起床了。那对同性恋人也不例外,起床后两人坐在床边还不时搂搂抱抱,一直到下车后出站的一路上都是手牵着手相依相偎。看起来是很幸福的一对。
   
顺便说一句,那时的我还是单身一人,不过,暑假一到便开始了自己的恋爱生活,年底就和现在的妻子结婚了,婚前未曾偷食禁果。婚后,我将在列车上从那对同性恋人那里学到的升级打法拓展到两副牌上,吃完晚饭后常与太太在宿舍里打上几把,不幸的是输多赢少,因为她很爱搞鬼,偶尔耍点赖皮,我一则没有耐心和她周旋,二则常常借故输给她让她高兴。每每看到她的脸上因为赢牌而显出灿烂的笑容,便感到那也是做丈夫的可以享受到的一种很大的福分。是的,你若是爱你的妻子,就应该尽其所能地让她多多的高兴,多多的快乐!

 

TNEGI//ETNI 发表评论于
回复棒棒军的评论:

人尽其心,各取所需。
TNEGI//ETNI 发表评论于
回复likeit的评论:

你说的没错,不过那是针对记叙文的一种老式要求。我的本文是一篇叙事性散记,试图在有限的文字空间里包含尽可能多的信息,因而它所体现的思维是发散式的,或者说,它的特色与老式记叙文的要求正好相反。
likeit 发表评论于
描写很细致。但是记得小学老师教我们写作文要中心突出。
棒棒军 发表评论于
这篇文章是讲女同性恋呢还是讲打牌啊?:)
TNEGI//ETNI 发表评论于
回复Mr.90kg的评论:

人岂可装圣?这个世界没有义人,一个也没有,更遑论圣人了。我不是什么义人,更不是什么圣人,我乃一个藏恶有罪之人。
Mr.90kg 发表评论于
刚刚还在大唱赞美诗,装圣人。现在又陶醉在窥视女同性恋的喜悦中!
芷草MM 发表评论于
特殊的年代,这种事情不见得是同性之恋。说成特殊的性需求可能更准确。摆在现在,有些人明明不是同性恋硬要说自己是,让自己显得与众不同,来符合某些时尚趋势。
TNEGI//ETNI 发表评论于
回复古三通的评论:

我可从未自认来自上帝那里或天国,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与你一样的食人间烟火的普通平民。
古三通 发表评论于
楼主什么时候从上帝转到凡间了?
ult 发表评论于
记得我当年在成都实习的时候,傍晚坐公共汽车,人也不多,所以就站在车窗钱,手搭在车窗上,不一会,有个18、9岁的女孩也站在车窗前,前胸正好压在我手上,那种感觉让人为之一震,眩晕让我就这么一直坐车到终点。

那个年代,大学生很难接触到女人的身体
yangwenxue 发表评论于
长见识, 写得好!
TNEGI//ETNI 发表评论于
回复老贼999的评论:

先讲个他人臆造的笑话:毛泽东在延安时期,到了和江青结婚的那天晚上,周恩来等一帮人到了半夜里偷偷聚拢在毛泽东所住窑洞的窗户下偷听偷看毛和江的洞房花烛夜,有人突然间小声地问小平同志怎么没来,其中一个回答说他搬砖头去了(因为他很矮)。

老贼啊,你是否有点冤枉我啊?我偷窥了吗?所谓偷窥,以己之见,它指的是偷窥的一方确保自己不被被偷窥的一方以及其他人所发现。那对女同志公然在列车硬卧车厢的下铺上、旁若无人地在我眼皮底下干那种当当。这就不应该是我在偷窥了。

当然,我可以把脸转过去不看她们,但我没有,而是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也算是完成了一次对外部世界中某种从未见过的现象的认识。这才有机会在这里向大家作个简单描述,和大家分享我在这个千奇百怪的世界里的某个经历。

下次真有机会偷窥他人的性事,我会再写篇故事以飨他人。呵呵。
老贼999 发表评论于
偷窥其实是很有情趣的。洋人如卢梭、罗曼罗兰,土人如鲁迅、郭沫若等都有此贼癖。
pupudelaclichy 发表评论于
我的一个女性朋友曾经和2个女同性恋合住一间旅馆房间。嘿嘿。当然开始她不知道人家是同性恋。
blueflame 发表评论于
什么P大的事
懒黑熊 发表评论于
博主记忆力惊人, 令人羡慕.
TNEGI//ETNI 发表评论于
回复年年有余的评论:

三十年前,我的高中同班有个男生对低一年级的一位学弟有那种情感。两个人好得不得了。那位同班同学直到前年才和一位女性结了婚,但至今依然没有小孩。
年年有余 发表评论于
心理学上得统计数字好像是5%,5%的人有同性倾向,不过这5%并不意味着都会发展为同性恋人。
fisherman8 发表评论于
观察得够细的。但是的小伙子算是开了眼荤。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