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朋友排好版的他的诗稿传过去,我们好一起校对。前面都是事务性的话。坐在电脑前,一种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长好长时间没有给我爸写过信了。写在纸上的称呼和话语,似乎比当面说更让人踌躇、难以出口。
忽然很想知道他们在多伦多过的点点滴滴,想给他们平平常常地端个茶,递个水。可是我犹豫着是不是写完事儿就落个名字,任何关心、问候的话,那一刻我都觉得太煽情。
最后还是在落名字前加了一句:现在天气转暖了,你和妈可以多出去走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