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十天的节假日,眼看着就过去了,今年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时间快得有些恐怖,不过节日总归是幸福的,不用让该死的闹钟打断美梦,不用匆匆忙忙地推醒孩子,每次看着小女儿起床的挣扎,心里有几分心疼,却不得不提高几个分贝地催促着。
现代生活的压力如影随形,也许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晚上依旧做着同样的梦,黑压压铺天盖地,说云不是云,说鸟不是鸟的不明飞物,笼罩着整个世界,似乎末日一般的样子。早上六点半按时醒来,头沉沉地,前一天晚上的偏头痛还在继续,突然意识到仍在休假中,不用上班。
当公公第五次去见牙医,老人终于爆发了,哭着闹着要回国,起初以为他是因为心疼那大把的美金,随百般相劝,谁知道牙疼仅仅是个导火索,语言文化以及生活习惯等等一系列问题,早已让其不能忍受了,LG本想多拖几日,老人家却是吃不下睡不着,直到儿子订下了机票才缓过劲儿来。爱怎么着吧!代沟有时是无法逾越的。
小女儿挑食,大锅饭菜从来不怎么感冒,奶奶每每念叨着想劝孙女尝尝她熬的粥,小女儿到底是不是吃饱了,除了咱这当妈的,没人会在意的,总要抽些时间,有时晚上下班再晚,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变着花样为女儿准备些她喜欢的。
放假前,总是在下班途中,在曼哈顿中城一带儿,匆匆忙忙地逛逛,为一大家子人,买些圣诞礼物,从车库进屋,把礼物藏在地下室,并抽空悄悄地包装好,圣诞夜,一家老小进入梦乡之后,蹑手蹑脚地起来,冒充圣诞老人把礼物摆放到圣诞树下。
小女儿看到玩具,欢天喜地的,儿子和侄女拆了礼物,一声谢谢倒也相安无事,奶奶穿不惯贴身小棉袄,直在耳畔吵吵,非要拿去换一个。昨天,特意跑去梅西,买了一件大棉袄回来给奶奶,这才不再作声,其实,壁橱里的大棉袄已经有三件了。
过节这几天,儿子在家吃饭的时候不多,晚餐时,环顾左右,爷爷奶奶,LG还有LG侄女,看着奶奶不自觉地把菜盘子全摆在LG面前,猛然间,觉得只有我自己倒真正成了外人,很有些食不下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