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预告了共产主义体系的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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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预告了共产主义体系的幻灭

玄野

当代中国人没有几个相信共产主义了,但是能够理性地质疑辩证唯物主义和唯物史观的人却不多。辩证唯物主义和唯物史观的错误完全是理性层面的,不是宗教或者政治派系层面的。本文就此问题简单讨论,但愿大家能有所启发。

唯物史观所认定的五大社会形态中,共产主义是过分关注物质需求而生的幻想;社会主义是各落后国家的政治家们为实现自己富具民族主义与英雄主义色彩的理想而选用的上佳工具;封建社会的确广泛存在,却与生产力水平的联系十分微弱;奴隶社会不过是极其偶然的地中海社会环境而导致的小范围社会现象,普遍而正常的社会发展根本就不会使得奴隶制度成为社会的基础。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些马列主义历史观的基石,的确是一个重要的社会发展规律,但是对社会形态的作用不是决定性的,而是影响性的,据此而发展出的唯物史观显然就与真实的历史不符了。决定社会发展形态的因素还有许多,也许更加具备决定性,例如环境因素和文化因素等等。欧洲中世纪的封建社会是血腥落后的,西方史学家称之为武士治国。中国同等生产力水平的时代是两千年帝制时代,西方史学家称中国的这个时代是学者治国,其中的艳羡之情跃然纸外。将中国的两千年帝制定作封建社会显然是张冠李戴,削足适履的学术做法。其实,中国堪称封建社会的典型时代是周朝。商朝可能也属于封建制度,但是因为生产力水平或者说征战能力低下,中央对诸侯国的控制很微弱。周王朝的封建社会和欧洲中世纪的封建社会有多少共同点呢?只有政治体制具有某些相似性,也就是只有分封建制是一致的,其文化基础完全不同,中国周王朝的宗旨根本是德政仁政,欧洲中世纪是武力和血统决定人的社会地位,有点象山大王。中国周王朝生产力水平很低,欧洲中世纪的生产力已经有不错的发展。由此可见,社会发展历史是极其复杂的,本无法总结出一个单纯的规律出来。唯物史观将社会组织形态当作社会发展的根本标识是浅薄的,而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这个规律并非那样具有决定作用。

最要命的是这样的做法是肆意裁剪历史。由此而暴露的是列宁以后的共产主义革命家将历史理性和信仰层面的东西拿来当作政治工具使用,当他们发现这些工具不应手的时候,当然就要锻造一下修改一下,甚至全然改头换面。在这些层面的东西上做文章是很危险的,这不单造成个人的信仰缺失,也导致国家的信仰混乱。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屁股决定大脑,欲望指导灵魂,天下如何不乱?

欧洲自西罗马帝国灭亡以来,的确是封建社会,而封建社会农奴制在欧洲的彻底消失可能要到一战结束时四大帝国--俄国,德国,哈布斯堡帝国和土耳其帝国的灭亡。那时的英法美已经是发达的资本主义世界了,而俄国依然有十分浓厚的封建色彩。从社会形态上俄国极其落后,德国也有问题,但是,这却不影响这两个国家在当时的国际环境中的举足轻重作用,至于其后百年中二者在国际上基本超越英法而几乎和美国并肩的现实,也是两国的其他各种社会基础导致的,而不会因为其社会形态的落后而造成生产力发展的不济。另外一个问题,共产主义社会主义降临俄国是否导致这片土地脱胎换骨,因为生产关系的改变而导致生产力的飞速发展呢?共产主义是否功勋卓著呢?也许吧,但是我敢打赌,更多的俄国人会希望共产主义没有到俄国这片土地上捣乱和屠杀俄国精英,那样的话,俄国的发展会更顺畅。生产力生产关系和社会形态之间远没有马列主义所认为得那样清晰单纯。如果再增加上民族文化和地理环境的因素,就是更加复杂混沌的图景了。

生产力水平不但跟社会形态的关系不那么紧密,跟政治体制形态也并非那么紧密。当今的中国依然不是民主宪政国家,可能落后西方文明五十甚至上百年,但这对中国迈向世界大国强国的步伐并没有严重影响。我反而认为,如果中国冒进地照搬了民主宪政体制而不是选择性借鉴和改进政治体制,中国发展的步伐将被严重迟滞。核心的原因是民主宪政体制不过是达成人民幸福和社会进步的一种政治途径,而绝对不是社会发展目标。类似的政治途径是多样的没有一定之规的,甚至是多维的。

关于奴隶社会的事情,可能相对简单,本人不再啰嗦,兹引用顾准先生在其遗著<从理性主义到经验主义>中的一段话:"埃及、巴比伦等所谓“东方”,没有希腊罗马的奴隶制,这一点马克思是知道的,所以《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在古典的即奴隶制的(注意,马克思用“古典的”一词,指历史的古典时代,即希腊盛期和共和罗马时代,包括奴隶制和奴隶制还未发展起来的“公民城邦”时代)、封建的、资本主义的之外一定要加上一个亚细亚的。把马克思的奴隶制扩大到“东方”,取消“亚细亚的”这个范畴,恩格斯做了一小部分工作,到斯大林就斩钉截铁地不准谈“亚细亚的”,于是对马克思,亦即对历史的强奸完成了。"马恩列斯毛在历史信仰问题上,从学术的偏颇到学术的伎俩,再到强权的暴力和流氓的篡改,实在是自我毁灭之路。

最后,我再点明一下标题的意思。谁预告了共产主义的幻灭?我指的就是顾准。当然西方的学者有许多相关的论述在顾准之前,而且比顾准更加深刻而言之凿凿。但是作为共产主义体制内的人,顾准是最准确深刻与理性地启示了共产主义必然幻灭。顾准是中共高干,因为坚持对真理的追求而被划做右派,直至因肺癌去世。而这十几年间,他在身心与感情的巨大痛苦面前,依然坚持不懈的追求真理,不用信仰和理性上的屈服来换取任何利益。虽然他的思考依然具有辩证唯物主义色彩,但是其思想中对信仰和真理的执着却是完全超越那个哲学学派的,其许多真知灼见也准确启示了共产主义这个偏颇的体系的崩塌。

铁森 发表评论于
人们常说的民主指的是政治权利平等。它是资本主义革命的核心。但这只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阶段。人类社会是不断发展的,人类告别弱肉强食的蛮荒年代,一步一步走向平等。
1. 实行一夫一妻制,交配繁殖权利得以平等;
2. 废除奴隶制,实行封建主义,人身权利得以平等;
3. 实行资本主义,政治权利得以平等;
4. 实行共产主义,经济权利得以平等;
5. 将来全球一体化,国家消亡,世界人民得以平等;
6. 如果将来实行工厂化优生优育,智力,体力上将得以平等。
Green2012 发表评论于
一直跟读里的讨论,很受启发,谢谢。
sinart 发表评论于
你的文章说了许多事情,但没一个说明白的。不知道你要讲什么?
zWiserman 发表评论于
本文中有一些好的资料.
zWiserman 发表评论于
共产主义的幻灭?
答案: 不会幻灭.

道理很简单, 因为共产主义的机构是一个有机体, 有它的新陈代谢系统的.

就像是美国的资本主义,已经吸收了很多 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东西, 这和它本来的资本主义已经完全不同了!!!
我是一元党 发表评论于
你如果机械地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意思是“一定的经济发展程度一定与一个社会结构相匹配”的话,那就错了。经济基础不仅仅指经济发展程度,也包含经济结构在内。
古代西欧经济结构以商为主,所以必定出现:城邦政治,封建国林立,武士政权。
古代中国经济结构以农为主,所以必定出现:中央集权,大一统,文人政治。
古代中亚经济结构以牧为主,所以必定出现:部落政治,部落联盟,氏族政治。

这个规律适用性很强。古西域存在多个城邦国家,一城一国,因为他们在丝绸之路上,以商建国。古日本亦商亦农,因此发展成城邦政治,武士政权的同时却又大一统。东南亚以至印度,皆为农业治国,中央集权,大一统,文人政治的特点十分明显。古波斯、阿拉伯,同样亦商亦农,却发展成大一统,武士政治。

当然,每个理论都有局限性存在。你拿任何一个理论,都会发现不是完美的。寻求完美理论是不切实际的。
我是一元党 发表评论于
看遍评论,无一讨论唯物史观和唯物主义辩证法……
eaglewings 发表评论于
强顶好文!

共产主义这个偏颇的体系的崩塌是必然. 它违背了人的天性. 正如下面网友恩雨所说人性本恶, 共产主义理念是好的, 但不是真理. The truth is ugly - 由于我们的罪孽, 人类被判了死刑. 但故事没有就此结束. 因为爱人类而受死的耶酥成了替罪羊. 我们虽还有肉体死亡, 但灵魂将永生.

极端资本主义也不是人类终级目标. 它最终会使人类走向贪婪和崩溃. 从美国的 commercialism, welfare and health care 等, 我们会看到人是多么贪婪..

我不知道什么会是更好的制度. 中西合壁, 社会主义加上资本主义的混合体会更好?

不管怎么说, 一个有信仰, 有秩序, 有理性思维的社会强于无神, 无秩序, 感性思维的国家.
恩雨 发表评论于
人性本恶,所以马式共产主义不可能实现

性恶论是人之初,性本恶的理论。人之初性本恶与人性恶不完全相同。人性恶是指人生下来自始至终都是恶的。人之初性本恶是指人性在最原始状态有恶的趋势,以后的发展受到环境的影响。

什么是恶?自我利益膨胀以至侵犯了别人的利益,就叫恶。推动人类社会,乃至动物界,自然界向前发展的,就是自我利益的最大化。植物为得到更多的养分,根越扎越深,枝越长越长。食肉动物为吃到其它小动物,更加凶猛、狡诈。食草动物为延续后代,耳朵越长越长,繁殖力越来越强。为什么我们发明自行车、汽车,以及各种机械、电子设备?为什么资本家要延长工人的劳动时间、增大工人的劳动强度?为什么工人要罢工,要求缩短劳动时间、降低劳动强度,增加工资?为什么我们渴望共产主义早日实现,大家能够各取所需?因为我们要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要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本身没什么不好,但是如果侵犯了别人的利益,就是恶。我想过舒适的生活,必须有钱。怎样才能有钱呢?我可以去找工作、去发明、去偷、去抢、去骗。同样是得到一笔钱,有不同的方法,而被认为是恶的,则是侵犯别人利益的行为。

不难看出,人的这种使自己利益最大化的趋势,如果不加以限制任其发展,就会侵犯到其他人、其它动物、自然界的利益。

人的这种利益最大化的趋势源于祖先。人的大脑分三个部分:最中心的部分是大脑基底核,是爬虫类的脑,原始、野性、凶残,富于攻击性,像鳄鱼;包裹着基底核的是大脑边缘系统,攻击性弱,像普通的哺乳动物的脑;最外一层是人类特有的大脑新皮层。人只是高级的动物,它和其它动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许你认为讨论性善性恶和我们的实际生活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以为关系比较大。

在立法精神上,性善论和性恶论的支持者产生了不同的立法。性善论的支持者因为相信人是善良的,所以立法时会把法律定的粗糙一些,多一些原则,少一些细节,最后成文只是薄薄的一本。古代把官员称为父母官,就是性善论的表现。你敢质疑你的父母吗?父母官说什么是什么,官府盘剥乡里、贪污公款、草菅人命、鱼肉百姓就是这么来的。性恶论的支持者因为认识到人总有使自己利益最大化的趋势,所以立法时会把法律规定得很细。他们让三权分立,政府、议会、法院互相牵制。因为不信任,他们让官员受到重重限制,并把官员称作公仆。从而形成一种人人都想恶,人人都不能恶的局面。林语堂说过一断话:如果把十个官都设想为清官,不加以限制,那么最后十个中可能有九个是贪官;如果把十个官都设想为贪官,对他们加以种种限制,那么最后十个中有可能有九个清官。

结合性恶论,综合分析,共产主义不可能实现。共产主义社会被描绘成这样:世界大同,在物质极大丰富的情况下,人们以劳动为第一需要,各取所需。

物质极大丰富不可实现。1、从实际的物质量来说,地球面临着资源匮乏的局面,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我们将进一步合理利用有限的资源进行生产、生活。除非有十个地球才能让人类感到物质极大丰富。2、从心理上讲,丰富是一个程度副词,它没有一个标准。如果你给一个古人讲现代的生活,给他描绘自己会跑的铁壳(汽车)、自己会喷水的铁管(水龙头)、可以看到十万八千里的方盒(电视),他一定认为你生活在天堂。但是,你满足了吗?你不想更多的钱买汽车、买大房子吗?未来的人也会一样,他们决不会满足现有的生活条件,总会有自己的梦想,物质怎么能够呢?

各取所需必造成极大浪费。需要是分等级的,有必需品,有奢侈品。在以金钱为一般等价物的今天,我们会将有限的金钱大部分用在必需品上,小部分用在奢侈品上。一旦物品损坏,我们会对它进行维修,直到无法使用。同一类商品,也有必需品和奢侈品的区别。我新搬了宿舍,需要一台电视。电视就是必需品。但我的工资少,花二、三百元买一台二手电视是正常的。但我非要买一台新的三十四吋背投彩电,就不切实际了,背投彩电对我来说就是奢侈品了,在宿舍看也是一种浪费。但如果真是各取所需,我会去搬三十四吋背投彩电,如果在搬运过程中碰掉一块漆的话,我会扔了它,再搬一个新的。任何物品都是有成本的,我们的需要必需和成本相比较。为什么我们不用黄金、白银做电线,因为成本太高。共产主义社会也必需考虑成本问题。

人类不可能将工作视为第一需要。你也许会说,现在有些大企业的老板不缺钱,但还是在工作。他们把工作视为快乐,但也会明天就给自己放假去阿尔卑斯滑雪,你能吗?人类始终把快乐、舒适作为第一需要。所有工作都能给人带来快乐和舒适吗?只有很小一部分人做着他们喜爱的职业,大部分人都在做不得不做的工作。如果不发工资,谁会整天面对枯燥无味的东西。工作为了生活,还是生活为了工作?没有了利益还会有多少人去工作?

人类思想能否进化到以工作为第一需要,是我于某位共产主义者的争论焦点。我以为不能。以工作为第一需要,违背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我们设想共产主义社会本身,就是人类自己贪婪的证明。贪婪的现代人怎么能设想未来的人不贪婪呢?

我只能说,未来生活会更美好,人类将变得更加理智。
人在异乡为异客 发表评论于
玄野 :
共产主义落户中国,实际上比落户俄罗斯还要必然。主要原因不是别的,而是中国在那一时刻正需要的就是平均地权来重组社会结构,而这个工具用在毛泽东手上绝对是威力无限。用其利必遭其弊,五七反右以来,共产主义理论基本是坑害国民了。自那时来,五十多年了,中国政府再不醒悟,天理不容了。

人在异乡为异客 :
同意,我认为历史被毛蒋等走到了中朝之战后,中国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内外都紧地沿用战时的机制,这中间的分寸被毛拿捏的太紧,一方面如为人兄的一篇博文所说中国人在朝鲜战场上对美朝俘虏很人道甚至优待,另一方面国内又草木皆兵伤害连连,很是矛盾;建国之初,毛一反历史常态做法:重视旧有既得利益者,修养生息;而是清除毛共认为不稳定的因素-旧有既得利益者,这一和毛共的狂热理想有光(如后来的大跃进等),二和阶级斗争的理论偏执有关(镇反等),三加上外有封锁,内有旧蒋等势力。这些都需放在当年的历史大环境来看,而且中国无工业,历史上是中央集权,毛用共产主义这工具,对内来统一思想,整齐步伐,对外才能不被西方的封锁而搞得中国人心涣散和边境收缩,其实还是战时机制,有利必有弊,也只有毛玩得转,看当年60年代世界甚至欧美青年的左的思潮,其实未尝不是毛等的影响,这就是共产主义的盾,还是有效地抵抗了殖民主义的矛,而给世界带来了平衡,和平和如今的大势,我倾向于毛共的几十年奋斗让西方资本主义的贪婪得到了有效的遏制和促使西方的资本主义的内部改良(美国1965年才给黑人选举权),但中国人自残留下的伤害确实由中国人自己承担了。

玄野 :
二十世纪的历史正待历史大家的到来。西方史学家好像对共产主义运动并没有足够正面的评价,共产主义阵营中的史学家更没有独立思考的自由。二十世纪最大的灾难并非共产主义本身,而是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共同追求物质发展的贪婪。从理性和文化角度,资本主义世界比较容易逃脱出来,但是从政治组织结构角度,资本主义世界却几乎无法逃脱。共产主义世界则恰恰相反,在政治结构上容易,而在理性文化上无法逃脱。如果中国能够避免资本主导权力的陷阱,同时又能在文化和理性上开放自由,中国引领世界将指日可待。

人在异乡为异客 :
中 ! “避免资本主导权力”,这是关键,这是东西方文明的最大不同。
历史上西方曾经神权主导权力,带来极其暴力和黑暗,后来抛弃宗教而慢慢由成如今的“资本主导权力”,
资本的逐利性是殖民主义之矛产生的原因,但其中的带来的商业文明中的制横机制值得中国学习,但“资本主导权力”其实就是“欲望指挥国家公器”,共产主义则是另个极端,强权灭人欲,是应“矛”而生的“盾”。
我也认为只有温和和包容的中国文明才是未来的方向,觉得中共对外应继续加强防御性的国防(毛的贡献),对内应回归历史上传统的温和路线,毕竟现在不需要战争的管制了,既要“避免资本主导权力”,也要最大限度地“防止本身的公权滥用”,合适的时间采用合适的政策,我想在政治上也是中庸。
玄野 发表评论于
回复人在异乡为异客的评论:
二十世纪的历史正待历史大家的到来。西方史学家好像对共产主义运动并没有足够正面的评价,共产主义阵营中的史学家更没有独立思考的自由。二十世纪最大的灾难并非共产主义本身,而是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共同追求物质发展的贪婪。从理性和文化角度,资本主义世界比较容易逃脱出来,但是从政治组织结构角度,资本主义世界却几乎无法逃脱。共产主义世界则恰恰相反,在政治结构上容易,而在理性文化上无法逃脱。如果中国能够避免资本主导权力的陷阱,同时又能在文化和理性上开放自由,中国引领世界将指日可待。
人在异乡为异客 发表评论于

读后感《矛与盾》
中国人五十年困苦,百无选择,菩萨也有三分火气,选西方的共产主义之盾,抵抗西方的殖民主义之矛,保国家民族之完整,只是握盾太紧伤了自身,但试问世界上有啥主义是千秋不变的? 所有的主义,只有不同时期的不同欲望形式,共产主义该来时,是天命,该放弃时是时势,这也是中庸,如果我们站在矛的立场,去评论盾,是不可能客观的,但仁兄的文章还是引人思考的,谢谢分享。
ahniu 发表评论于
天赋人权,欧美。
自赋人权,无神。
祖赋人权,儒家。
看你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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