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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原来这样美妙

拜风灾之托,把我那颗浮躁的心暂时按下,理了理头绪,拿起了生疏的笔,想把我心中的千头万绪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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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个单纯老实的姑娘,可怜她还没接触到发自内心地爱。就被一个不喜欢的牛皮糖给粘住了。她也不懂得怎样摆脱他,唏里胡涂被他贴身紧粘,怎么甩都甩不掉。弄得她连接触别的异性机会都没有,牛皮糖会在她家门口从傍晚一直等到午夜。你想一个从来都没有恋爱经验的小姑娘,哪有办法呀?但是姑娘心里一直坚持要找能有共同语言的,不喜欢一天到晚就是今天要不要买点菜,喝点酒这样的话题。毕竟这么年轻,日子长着呢。要知道以前就时间最不值钱,上班不上班也无所谓。每个人都懒懒散散,年轻人家里没电视,电话。那时家里房子都小,几代人都住一起。到了晚上没事干,三五成群的在马路上瞎逛。要么能借到几本禁书,看起来那么如饥似渴。
记得一天晚上,正是全运会期间,省府招待运动员看电影。那时能看场电影算是大的娱乐了。电影散场了,姑娘在电影院门口跟朋友聊了几句然后去取自行车,当时只见有人拿着钥匙在开她的车锁。她急忙说,这辆车是我的。管车的老太太也说,是她的! 是她的!那人说,那我的车在哪里,附近已经没有车了。 那你的车停在哪里? 我也停在门口。这时姑娘听到挺斯文的声音抬起头来,仿佛看到一道白光,哇,太帅了简直。高大威猛,友好兼礼貌,浑身充满青春气息。身穿淡米色的运动夹克,一条运动裤。看样子是外地来比赛的运动员,看在帅哥的份上,陪他找找。走过去另一个门,只见还有两个小伙子在等他,原来他的车停在另一个门出口。帅哥一见朋友和车,马上充满歉意說对不起。那两个也是高大的帅哥,一见来了个美丽的姑娘,马上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好了,车找到了,害羞的和不善搭讪的个性,只好扔了句玩笑话;自己的车都会弄错。转身就离开了,但是她骑了一条街左右,只见三个运动员骑车跟过来了。一会儿前,一会儿后,最终他们骑过来,向她說,对不起,我们给妳添麻烦了。认错妳的車,但是我们想去西湖,不认路,不知妳能帮助我们吗?
"我顺路可以带你们去""那就太好了!"你们是运动员吗?"姑娘看了对话的另一个小伙子一眼,马上后悔不该先猜,因为他太象一个当红明星裘弋了。(殊不知此帅哥零零年初成为叱咤风云某足球俱乐部老总)省政府招待所经常有明星入住。"对,姑娘也懂体育呀,难得。能猜出搞什么运动?""足球""太对了""我是足球粉丝"(八十年代初连男的都没有多少人关心足球)"我想也是,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送票给你。""我哥哥是超级足球粉丝。"说着说着到了西湖路口,他们要她留地址(当时电话不普及)。但是大家都没有笔,向路人借,也没有。他们一致要求让姑娘做一个小时的西湖导游。年轻人嘛,一路也蛮聊得来的,就答应了。他们一共向服务员借了两辆车,其中一人带了一个。到杭州饭店(现在的香格里拉)被交通警察拦住了,他们拼命讲好话,什么是外地来的足球运动员不知道杭州不可以骑车带入。他们的城市是充许的。态度极其诚恳。那警察也是个年轻人,"那姑娘过来!妳应该知道规则,因为妳是杭州人。"他们一听急了就乱说一气"対不起不能连累她,她是宾馆服务员。我们不认路让她陪我们看看西湖,平时我们训练没时间""不要你们帮她说,让她自己说,"我的妈呀!这谎话说的。事已至此,不能更改了,只有战战兢兢咬牙说,是什么宾馆的。以后再也不敢了。(脑子里已经想到如果他打电话去问所长,也没关系,当时那所长是一个绝对开明的,作风洋派的共产党干部,一个省委招待所长是有一定级别的,当然之间也认识)解释那么多,因为那时人真是老实,不是吗。那年轻警察看来也是挺善良的,只是吓唬一下而已。不过他的一句话让人忍俊不禁,你们这些打篮球的,交通规则都不遵守,怎么赢球?看来他也不关心足球。说得没错吧。接下去就真不敢带人了。最后逛了一圈西湖,他们说了一句话,美丽的西湖,破烂的城市。就是当时的写照。不过后来他说了实话,欣赏美人胜过西湖,醉翁之意不在酒。
过了几天,她哥拿着他们送的票去看了场足球赛,据说是踢的挺好的。一个是前卫,一个是后卫,特别那后卫门前扫的挺干净的。记得那时左树声等的非常当红。全运会结束那天晚上在家里把桌上移开,开了一个集体舞派对(当时没有舞厅,都不会跳舞,她家有一个从香港带来的录音机)邀请了一些朋友。都是些年轻人,玩得蛮开心。第二天他们其中两个留了下来,一个踢后卫的和另一姑娘产生好感(派对上对上眼)。就这样四个人一起去游西湖,划船,拍照留念,一路上说说笑笑,蹦蹦跳跳,别提有多开心了。晚上还去了这个城市唯一的西餐馆(当时的年轻人聚集地,现在真的难以想象,既没有电视,电话,电脑,也没有娱乐场所)这西餐店是没有咖啡供应的,只有冷饮和一些蛋糕。从事职业运动的人到底不一样,一进西餐馆,所有的眼光都齐刷刷看着他们,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给那两姑娘台型扎足。留下的第二天,还去了灵隐寺,喝喝龙井茶。时间飞速过去,他们得离开了。两个姑娘去火车站送别,真是奇怪,虽然彼此认识时间短暂,但是觉得难舍难分。随着火车的启动,俩小伙红了眼,姑娘们躲在柱子后面梨花带泪。原来分别是那样难受。随后的日子是思念的煎熬和鸿雁传书。接到信是躲在僻静处看了一遍又一遍,要知道运动员可是转战全国各地比赛的。不过有时十分惊喜的收到公用电话的叫声。
后来他们来上海比赛,当然以后分头行动了。一天清晨,姑娘的父亲上班之前来通知她,门口有人找。她吓了一跳,这么早,谁呀?慌慌张张一看,有害怕有惊喜,小伙没通知她,比赛结束就上火车站买张慢车票,从上海到杭州坐了八个小时火车,到达杭州清晨6点多,想想太早,然后拖拖拉拉到差不多时间才到。正说着,她妈妈喊:你要上班了。"今天我请假了。"心里想哪怕今天下菜刀,我都要顶个砧板跟他走,她家的所有人希望她出国,特别上次那不愉快的经历,害怕还是记忆犹新:一会儿装疯,一会儿装自杀,一会儿说已经杀人了,一会儿又说警察马上来抓他了,把那姑娘吓坏了。现在回想起来,怎么那么傻,尽然会相信这种鬼话。要是能再回到从前,加上十倍,都别想,老实到弱智)然后他们匆匆出门,又去了美丽的,让人流连忘返的西湖。这西湖的确应了苏东坡的一句诗,淡妆浓抹总相宜。当时的天气比较冷,在公园的餐厅用餐是越吃越冷,越吃越冷。不过再相见的甜蜜时刻,四目深情对望,可是心里越来越热。情到浓时,哪管它天寒地冻。当时的运动员是不许谈恋爱的,教练管得可严了。一般比赛完了,休息一,两天就得归队,训练。这甜蜜时刻过后马上又要到分别时刻了,这种分离的感觉从真正的心里产生的撕裂样地痛。因为一直都是俩人说说笑笑的,小伙一直等到列车员催促了,才上了车。火车震动了一下,姑娘的眼泪哗得流下来,一点都没有夸张,花样年华,开心都来不及呢。不是刻骨铭心了,断然流不下泪来。(奇怪,现在的人怎么那么容易哭?看那些选秀节目,动不动就哭。上了台紧张都来不及,哪流得出泪?我就是这么想的)小伙写信说,他当时挺难受的,红了眼。因为他是个男子汉,从记事起就没哭过。从那时起,俩人的信你来我往,正好四天收到彼此,如果晚一天回,小伙会在信中写到,每天去传达室看信,晚一天会折磨我的。又到了他们去青岛比赛了,从上海转乘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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