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个礼拜,其中一天下雪,其它都是晴天和多云,这在温哥华的冬天中实在难得。昨天下了一天的雨,今天开始阴天,温哥华典型的冬天又开始了。
越是这样的天气越是要出门,否则的话,一些比较敏感的人如我,很容易得冬季忧郁症。
刚来加拿大的几年,忙着读英语读高中,不亦乐乎。但是每次寒假,就会头痛颈痛乏力没精神,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怕冷。去看中医,那位女士说这是冬季忧郁症, 她也有的!她还详细说了自己发病的过程,她开始很惊讶一个中医竟然来到加拿大会得忧郁症。她这么一说,使得我对她的药失去了信任。于是去看家庭医生,医生 很快地 就认定我是冬季忧郁症,要吃西药。西药虽然有效,但是觉得自己已经依靠安眠药睡觉了,现在加了一种药,很不服气。家庭医生关照,再阴雨的天,也要出门,这 样的话,就有希望戒药。于是那年开始,我安排每天出门半天活动。温哥华的夏天,社区会活动班会放假让大家外出旅游。而冬天的活动非常多,尤其是老人孩子的。我第一个参加就是周一周四的老年瑜伽。那是2010年的春天。
这个瑜伽叫做昆达里尼瑜伽,宗教色彩比较重。开始结束都有Chant,有时中间也有。我那佛教徒LG看到我做了瑜伽后骨头灵活了很多,也有参加的想法,但是一听说要Chant,就放弃了。
最初的老师是四十多岁的印度女子,一身宽松的白衣服,头上包着白色的包头。她很有鼓动力,每次Chant,大家会发自肺腑地唱。做那些难度大的动作,虽然很累,但在老师高昂的鼓励声中,大多数人居然也能坚持。
初始去的时候,我的手脚腰腿非常僵硬,由于腰椎颈椎间盘突出,有些动作我很害怕会伤到骨头。做得又累又酸又痛,感慨自己花钱买罪受 (torture)。奇怪的是,而且确切的是,这个老年班的瑜伽不会弄伤骨头的,一结束就一身轻松。以前我根本就不敢也不会滚背,不会盘腿,坐直伸腿时双 手碰不到脚趾,后来渐渐都做得到了。腰也不痛了,当然和游泳也大有关系。
越是年龄大,时间越是飞快,转眼练瑜伽有三年了。老师换成一个亚裔的,穿着还是白衣服白包头。这个老师的鼓动性没有印度老师强,不过教的更认真。四 年来费用也涨了,原先买卡的话,每次两刀也不到,现在是两刀半了。但是比起其他瑜伽班(15刀以上)还是便宜很多,因此,很多人从隔壁的城市坐天车公车赶 来,而我只是五分钟步行。
之所以瑜伽做做完了后没有疲乏的感觉。我想除了运动有愉悦身心的作用(就像微笑的时候心情也带着好起来一样),瑜伽也有很正面的自我暗示 - 神灵在照顾这个肉身和自我形象。更主要的原因,是这套瑜伽确实是根据老年人的骨骼、耐力而设计,适合于老年人的体格的。
每次去瑜伽班,重复的动作只是呼吸部分大概五分钟左右,每次都有新的动作惊喜。重复的只是开始和结尾的唱词:
开始: Ong Namo Guru Dev Namo (I acknowledge the great wisdom with me and allow this wisdom to pretect me)
Aad Guray Nameh, Jugaad Guray Nameh, Saat Guray Nameh, Siri Guru Devy Nameh
(I bow to the primal wisdom, I bow to the wisdom true through the ages. I
bow to the true wisdom, I bow to the great unseen wisdom)
据说这些是梵文,唱的时候注意这些字的语音与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同频声音的共振。 Ong对应头部松果体部位,Mo对应头部中的小脑,Ma对应心脏部位,Guray对应腹部,简单说就是身体特殊部位对一种声音的感应。 它是用声音来改变身体某个部位的病症,达到启动生命能量的作用。道教佛教都有类似的说法。
结束语使用英语唱的:May the long time sun shine upon you, all love surround you, And the pure light within you, Guide your way on.
(但愿阳光永久地照耀着你,所有的爱围绕着你,纯净的光在你心里,指引着你前面的路)
这段的音乐很婉约,经过一个小时的练功,老头老太们的合音竟然如同天籁之音那么美妙那么安详,简单的回旋使得最后的重复句,结束在丝丝绵绵的余音缭绕之中。
现在我把瑜伽次数减少到每周一次了,因为周一有我更喜欢的夏威夷舞蹈班。
社区瑜伽班提供运动的垫子,但我自己还是买了一条,铺在上面,这样比较干净些。想不到LG的儿媳妇有年圣诞礼物是一张很不错的瑜伽垫,于是我自己买的那条就放在家里地板上用于赤脚跳夏威夷舞蹈了。
夏天,瑜伽班会在户外草坪上锻炼。
老师是这样打坐的,学员们自成一体。
这个比较难,蹲坐双手反抓脚踝。
我和Judy先放弃
其他人也放弃了,呵呵~
仰首俯身,这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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