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济,没有象高勾丽那样雄伟强大,也没有象新罗那样掌握最后的结局,好像三国里最小的蜀国,在韩国史上一直是若有若无,微不足道。然而抛开外表的华丽肌肤,韩国人的内在精神确是百济人在危机中生存壮大的太极精神。北韩豪迈绵延的高山和渤海黄海的广阔的海水把百济隔绝成象日本一样的孤土,从大海面向世界,放开眼界天涯芳草,遍布世界,百济的精神和襟怀确是让人留恋惆怅。
一
济水,古水名,发源于今河南,流经山东入渤海。今河南济源,山东济南、济宁、济阳,都从济水得名。在古代,济水地位非常煊赫,江、河、淮、济,就是古代四条独流入海的河流。一脉济水,三隐三现,却至清远浊,潜流屡绝,波澜不惊,温文尔雅,润泽万物,奔流入海。济水河畔的人漂流到大海另一端的韩国,济水的名迹又出现在十济百济,仿佛他穿过了茫茫大海,颐然出现在汉江。最早记载百济的是《三国志》中提到马韩地区的众多城邦之一伯济。温祚王與沸流带领一批高句丽人南下到汉江盆地建立起百济国。
据高麗朝史書记载,扶余王子朱蒙因受迫害而逃离扶余,来到了卒本地区,在那里与当地首领延陀勃的女儿召西奴结婚,并创立了高句丽王国。当朱蒙在扶余所生的儿子到达高句丽后,找到了他的亲生父亲并成为王储,就是日后的琉璃王。朱蒙与召西奴所生的两个儿子沸流和温祚认识到琉璃王继位后,他们在高句丽将无法立足。因此两兄弟决定离开高句丽并与他们的追随者一起南下。温祚在慰礼城(现在的韩国河南市)建城,并立国号“十济”。但是沸流不理睬这个建议,认为临海而居更好,并在弥邹忽建城(现在的韩国仁川广域市)。可是在弥邹忽的盐水和沼泽对于大多数人来讲难以忍受,与此同时慰礼城的百姓却繁荣地生活着。沸流于是前往慰礼城并要当十济国王。温祚不同意。于是沸流对温祚开战,但输给了温祚。因为羞愧,沸流自杀。弥邹忽的百姓于是搬迁到慰礼城,温祚也高兴地接纳了他们并改国号为“百济”。有百姓濟海樂從的意思.
沸流和温祚的故事让人想起了伯夷,叔齐的故事。他们把现成的荣华富贵让给玻璃王,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在他乡异地独立求生。谦让是尊重别人,独立更是尊重自己。沸流的遭遇又让人想起田横和他的卫士们甚至东瀛的武士道。人格高于生命,东夷的人格和齐鲁的文化伴随着济水到了韩半岛和东瀛。比较高勾丽和新罗,百济在历史上默默无闻。虽然领土和资源远远低于高勾丽,但实际上,他建国的时间与高勾丽匹敌。但是作为文化与精神上成就确是高勾丽与新罗无法匹敌的。人格的独立,在矛盾和危机中生存,放眼世界,太极精神就是来自百济。天地合一,太极精神扎根在百济的故地汉城,开城,忠清,全罗,光州,济州岛,以及对马岛,甚至日本九州,这些韩半岛西南岸以及附近的海岛上的人们,无论是三国时代的百济,还是统一后的高丽时代,李氏朝鲜和现代的南北韩时代,这个超越国际的太极精神一直随着百济的后人传到日本的九州,以及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二
新罗统一三国后的第一个站起来的百济后人就是张保皋(790-841),原名弓福,又名弓巴,出生于全罗南道莞岛新罗(清海镇)的平民家庭,他胸怀大志,喜欢舞枪弄棒,又好水性,练就一身武艺,在当地渐有名气。唐宪宗元和二年(807年)他与好友郑年入唐,同年9月参加了武宁军,因其武艺高强,英勇善战,屡建战功,擢迁至武宁军小将。当时,唐朝登莱沿海奴婢买卖中有大量的新罗人被卖为奴。其实这些所谓的新罗人都是国破家亡失落,背井离乡的百济人,弓福在获悉这一情况后,从唐朝离职回国,上谒新罗哀庄王曰:“遍中国以新罗人为奴婢,愿得镇清海,使贼不得掠人西去。”于是哀庄王任命弓福为清海镇大使,率领万余人的军队在此布防。从此,贩卖新罗人口的活动在弓福的打击和唐政府的多次禁令下销声匿迹了。然而弓福不仅仅是解救百济人,或者恢复百济,他的视野从大海看到世界和海上不灭的太极精神。他全力开辟海上通道,发展新罗与中国、日本三国海上贸易活动,建立了海上贸易网络,发展了与世界很多国家的国际直接贸易。除此之外,他还经营造船业、冶金业、制造业、丝绸、水产业,并经营出租船只、水手、稍工、译语、食宿、修船等服务行业。权力和财富不过是庙宇里的玩偶,太极精神就是活的东西,弓福的精神超过他的时代,同时代的人都没有了,只有他的威名还在。被后人称之为世界历史上卓著的世界海洋商业贸易的无冕之王。
三
就象三隐三现的济水,百济的精神在和平的时期潜伏,在危难的时期,挺身而出,无论敌人如何强大,他们都会力挽狂澜,作出警世的事业,就象蛟龙,一鸣惊人。下一个百济后人王建(877-943), 出生于開城的一个商人家庭,家族是朝鮮半島西南岸專門作貿易和商業活動的豪族。王建原是後高句麗建國者弓裔的將領,朝鮮半島的首個統一王朝新羅在經歷近三百年國祚之後開始國力衰退,全國各地都有叛亂興起。王建是當時其中一支由弓裔領導的叛軍的副將。王建智勇雙全,在軍中活躍非常。可是,由於弓裔對部下非常傲慢及粗暴,使他的部下拒絕再由弓裔領導,轉而擁立王建。918年,王建推翻弓裔,自立為王,並定都於開京(今朝鮮開城),改國號為高麗。高麗逐步降伏新羅,后百济統一朝鮮半島,开创了长达400多年的统一的王氏高丽。王氏高丽自称继承高句丽, 王建自己沒明確地說自己是高句麗人。只是說賴三韓山川陰祐。统一后三国后,王建仅统治了7年他的儿子就继位了。由于王建娶了新罗皇室的公主为妻,并维持了朝鲜半岛贵族以前的势力范围,因此新罗贵族在王建去世后也没有挑战高丽统治朝鲜半岛的合法性。
四
高丽统治四百年后,东亚的局势在蒙元后期出现了新的契机,又一个百济的后人在危难的时刻登上历史的舞台。全罗道全羅北道全州人李安社因与当地知州不睦,迁至江原道三陟。后该知州又至三陟任职,于是李安社全家迁至元朝境内,定居在今中国吉林省延边地区,李安社成为元朝的达鲁花赤。李安社之子李行里、孙李椿亦曾出任图们地区的元朝千户。千戶長一職是很少由蒙古族之外的人擔任的高級官職﹐李成桂家族通過斡赤斤家掌握當時最先進的蒙古帝國軍事技術﹐靈活利用直屬斡赤斤家的翰東地區和雙城總管府的各種條件壯大了勢力。在高丽恭愍王向东北方向开拓疆域的战争中,李子春曾作为内应,协助高丽军队攻占双城,因此被高丽封为万户兼兵马使。李成桂出生于永兴,22岁时首度出仕高丽,后接替父职,任东北面兵马使,並與女真族酋長李之蘭(童豆蘭)結拜兄弟,在1362年同元朝將軍納哈出的戰斗中取得勝利,击退元军和倭寇,升至守门下侍中。1388年李成桂奉命征明途中在鸭绿江威化岛班师,回国发动政变,成为高丽末年政治的中心人物。1392年李成桂建立朝鲜李朝,全州李氏遂成为王族。
五
世界在蒙古帝国时代打开了, 那时在日本成功的阻止了蒙古人的入侵后, 全世界大陆上被蒙古人击败的民族包括亚洲,阿拉伯, 欧洲大陆都纷纷在海上的寻找生机, 结果整个世界被打开了, 海上的霸主从荷兰, 西班牙, 葡萄牙, 到大英帝国. 就连日本也开始利用海上的优势开始对大陆的挑衅.
历史证明, 大海是阻挡侵略者的最后堡垒, 蒙古大军占领了世界, 却败在大海中的日本, 朝鲜的王室也是在江华岛上躲过蒙古铁骑弯刀, 南宋在金国最强盛的时期, 就是在海上漂流了几个月, 保持了南宋的半壁江山, 明朝如果没有闭关封海, 迫害海上的势力, 那么不仅可以阻止荷兰人占领台湾, 而且在最后的时刻逃到台湾, 与日本摇呼相应, 对抗蒙古人的侵略, 保持中华文明的一线脉搏.
如果大海是世界的窗口, 也是专制的敌人. 现在的互联网, 通过电子的海洋把世界联结起来. 从谷歌到QQ , 在位的领导人在天真的科学发展观下营造的开化环境渐渐成为封闭社会的感染源,限制互联网很快就会成为新一代强权阶层的共识, 所以绿坝, 人民搜索, 新的中国Q联通的垄断在十八大后很快就会明朗, 人们要先吃饱, 然后才能上网, 那些呕心沥血在美国上市的技术新贵们都将纷纷逃到美国, 企图兑换已经不名一文的股票, 一场噩梦醒来, 只能饿着肚子到吾儿开西干过加油站打工. 这场变革过后, 大陆的权力新贵和美国的新兴经济握手言和, 开始新一轮的世界经济复苏.
六
明成祖从丝绸之路上的各色各样的传闻知道世界还有很多强国, 为了大明的江山永固,急需了解他们的底细, 所以派出郑和出海, 不仅是南洋, 还有西洋, 绘制了万国图, 在了解了世界的大概轮廓后, 知道当时没有被侵略的可能, 所以制定了闭关封海的政策, 赶走了南洋的万国商人.这时南方自由港的百姓以汪直为首, 开始反抗明朝封海的政策, 他们利用日本还有百济的海上优势, 挑战中央帝国,最后在明庭的全力打击下, 纷纷逃亡百济和日本.
这时的李朝已经历经两百年,在无休止的党争衰落, 崛起的日本在权臣丰臣秀吉领导下由来自中国和百济的海盗们的率领下侵略朝鲜. 朝鲜的皇帝和当权者惊慌失措, 一败涂地, 不得不乞求中国派兵援助. 明朝君臣开始以为汪直的手下引兵入朝, 开始发兵营救朝鲜. 当时有一个南方来的有趣商人沈唯敬,竟然在明帝和丰臣秀吉摆弄欲擒故纵的把戏, 导致了第二次明日战争, 直到丰臣秀吉吐血为止.
当时整个个朝鲜都在日本的弯刀下发抖, 只有一个百济的后人沉着应战, 率领百济后人的海军歼灭了日本的海上势力.李舜臣(1545—1598),字汝谐,号德水。朝鲜王朝时期京畿开丰(今开城)人,德水李氏出身。朝鲜王朝时期将军,封号忠武. 朝鲜壬辰卫国战争前夕,任全罗左道水军节度使。他改制的龟甲船能攻能防,在抵御日本海军的海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1592年,日本关白丰臣秀吉入侵朝鲜,李舜臣统帅朝鲜水军在玉浦、唐项浦、泗川、闲山岛、釜山等地重创日军。后因谗言一度下狱。1597年日本再次出动14万兵力,水陆并进入侵朝鲜。李舜臣被再次起用,出任三道水军节度使。他率朝鲜官兵和明朝援军共同御敌,给日军以毁灭性打击。1598年,在露梁海战中,他和中国水军总兵邓子龙共同指挥朝中联合舰队大败日军,不过李舜臣在此役遭遇到岛津家的突袭,最后战死疆场。尽管李舜臣是朝鲜与韩国的民族英雄。朝鲜设立了李舜臣勋章和李舜臣奖章。韩国的学校除了檀君像及世宗大王像以外,还放有忠武像。韩国首都首尔的忠武路就是为了纪念李舜臣的功绩。他的头像也出现在韩国的100元硬币上。但是在他活着的时候, 被有众多小人们的排挤, 一生郁郁不得志, 最后在绝望中被牺牲.
七
日本人退出东亚舞台后, 韩国内部亲日的百济人很多逃到对马岛后面的九州, 在日本人的庇护下生存, 后来的东学党,天道教, 以及黑龙会也就是从这时起开始慢慢发展起来的. 日本黑龙会于1901年2月23日,由出生於九州福岡市一貧窮武士家庭的頭山満在原玄洋社基础上于东京组织成立的,目的在于谋取黑龙江流域为日本领土,其会名即从黑龙江而来。其宗旨是:“回顾东亚的大局和帝国的天职,为实行兴隆东亚的经纶,挫折西力东渐之势,目前的急务是先与俄国开战,在东亚将其击退,把满洲、蒙古、西伯利亚连成一片,建设经营大陆的基础。” 这也是自以为扶余后人的百济人和大和人的联系在一起的纽带. 黑龙会與孫中山、金玉均等东亚的有志改革者頗為友好,支持革命黨建立中華民國,一度与孙中山等革命党人展开合作,图谋推翻中国清朝政府。1905年7月30日,在黑龙会的斡旋下,各派中国革命组织在东京黑龙会总部共同成立了中国同盟会。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原與頭山滿為政壇上相同派閥;伊藤博文政敵大隈重信即曾被頭山滿暗殺失敗。1908年10月,日首相伊藤博文於東北哈爾濱為韓國人安重根槍殺於車站;識者皆知為伊藤博文意圖東北利益,招惹頭山滿遂遭不測。生於朝鮮王朝高宗16年的黄海道的安重根就是黑龙会的外围人员。
近代的百济后人在西方化的影响下率先在开化精神的启发下, 开始了朝鲜的现代化改革. 1870年代,由於受日本明治維新影響,以朝鮮宮廷內的青年貴族官僚(兩班)為中心形成開化黨,主張朝鮮與日本聯合,擺脫清朝控制,走自主獨立的近代化道路。金玉均(1851-1894),字伯韞,號古筠,出身忠清南道的沒落的兩班階級,由於受到開化思想家劉大致、吳慶錫的影響,而傾向於近代化;1875年的江華島事件中,金玉均震驚於日本的強大,而希望借用日本明治維新的經驗作為富國強兵之道。金玉均於1882年前往日本考查,回國後致力於推動現代化改革事務;金玉均之後三次訪問日本並且於日本方面接觸,希望日本能夠支援開化黨,並且獲得活動資金;後來金玉均與開化黨成員朴泳孝、洪英植等人於1884年發動政變,企圖清除保守派掌握政權,提出廢除對中國的朝貢制度、建立獨立自主國家、廢除身份等級制度、修正地租法規、充實國家財政等改革方針,但這次的政變由於袁世凱的介入而失敗,金玉均因此亡命日本。1894年甲午戰爭時參加親日政権,1895年被親俄派趕下台。
金玉均企圖從日本明治維新的模式尋求改革、富國強兵與現代化之道,不管對他的歷史評價如何,金玉均始終是朝鮮現代化的先驅者。黑龙会后来发展到西伯利亚的黄俄, 後來北韓的金日成將軍就是在黄俄的保护下回到朝鲜. 金日成曾經在回憶錄里提到金玉均 ,並說不能給他簡單的添上『投降日本者』的標籤。现在以庆尚道人为主的韩国政府对亲日人士的清算就是对百济后人的一种政治迫害.
八
韩战以后, 两韩的人士都在为朝鲜的统一忧虑奔波. 百济后人更是统一的前沿.金大中( 1924 - 2009)全羅南道荷衣島人。本貫為金海金氏。號「後廣」,別名忍冬草,代父是張勉,年輕時曾經是記者,1950年代起踏入政界,從此長期從事反對李承晚、朴正熙、全斗焕等人的獨裁統治的活動,成為韓國民主邉拥念I袖。為此遭遇了流亡、入獄、乃至綁架等迫害。1997年在總統選舉中獲勝,成為韓國總統。任內致力於使在亞洲金融風暴中備受打擊的韓國經濟復蘇,改革韓國的經濟體制,使韓國成功完成企業民營化和產業結構轉型;他重視韓國與亞洲各國關係,改善了與日本和中國的關係;在對北問題上,他採取「陽光政策」,曾在2000年成功進行南北雙邊會談,并在同年榮獲諾貝爾和平獎.金大中对国际的局势,金大中在朴正熙的枪口下为了朝鲜的和平统一无畏的奋争。在国际上不仅赢得了支持,成为韩国第一个也是唯一的诺贝尔奖,也为潘基文进入国际舞台开创视野和打下基础。
潘基文(1944-)生於當時還是日本統治下的韩国南部忠清北道陰城郡。於三歲的時候,搬至忠州市。父親經營一家倉儲公司,但公司最終倒閉,使潘家失去原有的中產階級地位。韓戰爆發時,潘家遷至忠清北道避難,於戰後才回到忠州市。戰後留下的美軍是潘基文平生見到的第一批美國人。2006年10月9日联合国安全理事会投票通过潘基文接替科菲·安南,成为第八位联合国秘书长,第二位来自于亚洲的联合国秘书长,任期直至2011年12月31日。
孙正义,日本九州佐贺县东部鸟栖市定居的第二代在日韩国人孙三宪之二男,在其家庭得到日本姓氏“安本”前,孙正义并不被视为日本人。孙氏受到日本人强烈的种族歧视。在和日本麦当劳创办人藤田田会面过后,孙氏将其兴趣放在商业。他又依藤田田的劝告,开始学习英语和计算机科学。16岁时,孙氏移居加利福尼亚州,后来进入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主修经济,还选读了一些电脑课程。他被一份杂志提及的微型芯片吸引着了,19岁的他已认为电脑科技将带起下一轮的商业革命。留意到一切和微型芯片有关的东西都大有作为,孙氏决定要每天思考至少一个企业想法。他取得一个传送仪器的专利,以一百万美元卖给夏普,这个专利的应用包括Sharp PDAs的Wizard系列. 孙氏自称出自春秋时代的著名兵法家武的一族,他的后代搬迁到朝鲜,传到22世孙钟庆渡海定居在日本。孙正义在日本定居已有三代。他的家族说:“孙氏和韩国固有的孙氏不一样。我祖籍和汉民族的孙氏属于同一根源。
后记
日本在有限资源的条件下, 利用公平的国际贸易法则, 创造了世界第二的经济实体,可以说把利用技术生存的太极精神用到极致。今天的黄龙会, 利用扶余,百济,高丽,大和与满蒙黄俄资源,聚集人力,经济,军事,科技的力量,以萨满太极精神领导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