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尘
那是一个雪天 – 你幽默地调侃:
“哥们,这顶帽子真的很不一般;
只是少了一颗理想和信仰的红星,
毛泽东的那一颗,璀璨超凡!“
今天是个雪天 – 我忆起你的调侃。。。
戴上那顶帽子,凭雪花飞扬扑面;
教堂的风琴伴我点亮追忆的蜡烛,
泪光闪处,仿佛有你重生的笑颜!
哥们!我定会记住你生前的调侃,
让希望的红星把这顶帽子缀满;
让生命的曙光再照耀黑色的幽冥,
驱走忧郁和严寒,在冬雪来临之前。。。
冬天来同我作伴吧!帽子上的红星,
为了逝去的哥们,西伯利亚棕熊!
注:今天 (3/25/2013)去了教堂参加了我的朋友,Dr。 Paul Black的葬礼。Dr。 Black 曾经告诉过我,他是俄罗斯裔美国人。
这首诗是写给Paul的。故事是这样的。我有一顶呢帽子,是女儿在我50岁时从纽约买给我的生日礼物。它看上去很像前苏联红军的军帽。每年冬天,只要我一戴上这顶帽子,Paul就会给我开玩笑,说上面缺少颗星,前苏联红军或毛泽东军帽上的那种红星。我曾经告诉他,我会去西伯利亚买一颗红星缀上。因为,只有那样,我才能成为一个有理想和信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