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某月的某一天,我的直觉告诉我,家里有一个除了我俩和女儿之外的生物。可是LG不以为然,还怪我太敏感。
不过后来他也在橱柜等地方听到了动静, 也从这时候开始,这个不速之客和我们之间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看不见的战线里打响了。我们不时在楼梯,走道,沙发,冰箱背后等地方发现了老鼠屎,家里好几盆的植物都被它从根部咬断,以致于光荣牺牲。
在持续近四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始终处于下风。这个家伙肆无忌惮,上窜下跳到处留下破坏痕迹,我们却始终无缘得以窥视其真面目。勉强可称为战绩的是在失踪的粘鼠胶上找到的几根老鼠毛。也在晚上听到一次鼠夹被触发而发出的声响,可那次连根毛都没夹住。后来发现那狡猾的家伙再也不动那些为它精心准备的食物 – 花生酱,炸过的培根。
除了四块粘鼠胶,我们买过一个这种带电的笼子,四个老鼠夹和一个老鼠笼。
由于它把家里好几盆的绿萝都连根咬断,我还特意培育了一盆绿萝放在用来捕捉浣熊的大笼子里,希望能引君入笼。每天晚上我都像摆龙门阵一样把那些各式各样的笼子和夹子摆放在它可能出现的路径,可始终都是一无所获。几个月的挫折和失败,使得我都动了使用“核武器”的念头—投放毒鼠药,不过这个动议被LG一票否定了。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这样做,这多容易和朱令案里的TA毒犯连系起来啊,再说它中毒身亡在某个不被发觉的角落岂不更糟?
因为当时我们在睡房安装木地板,有一段时间我俩搬到了楼下的客人房睡觉。有一晚半夜突然被手机声惊醒,原来那家伙跑去扒女儿的睡房门,把她吓醒了,只好打电话求援。可等我们开了灯冲上楼时,那家伙早就逃之夭夭。安慰了受惊吓的女儿后,数了无数的羊才能继续入睡,可是又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原来它又扒女儿的睡房门了。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每天晚上它都要如此这般地搔扰女儿,LG还说这个家伙是个好色的雄性,专盯着家里最年轻的MM。不过她的胆子也因此练大了,半夜再也不给我们打电话了。
虽然我特意在女儿的睡房门排雷布阵,可丝毫未能阻止那家伙契而不舍的搔扰。除了把门抓破外,最后它居然把地毯也咬破,硬是挖出一个洞,死皮赖脸,如愿以偿地钻进了女儿的房间。把地毯咬破也就算了,反正我们也要换木地板的,可是把门抓破了,那就饶不得它了!那时“校长开房事件”还未发生,要不我也可能给自己挂个牌子:“老鼠扒门找我,放过孩子。”
有了进出通道,那家伙进出女儿的房间可就方便多了。不过也因此栽在了咱家小姐的手上,她贡献了一个妙方,晚上睡觉时,她把笼子拿到屋里,将笼子的入口对着那个门洞,如果那家伙再来进犯,那就会钻进为它准备的好去处了。我们听到后都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
当天半夜我俩都被一种撞击的声音吵醒,马上想到有戏了。来到女儿的房间门前,果然看到这家伙在笼子里拼命挣扎想逃脱,想来一定是女儿把这笼子拎到门外的。后来LG干脆把笼子拎到门外院子里,这晚一家人都接着睡了一个安稳觉!
虽然最后我们取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可它给我们带来精神上的影响可是无法补偿的。收拾了残局,藏好捕鼠的家伙,我们重新过上了没有老鼠的生活,感觉真好啊。如何“安置”这个可爱的小家伙,那可是“打死你我都不说”的秘密,省得又招致动物爱好人士的非议。上次流放了一个浣熊,动物爱好人士的指责对俺脆弱小心脏的伤害还没恢复呢!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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