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湾李敖"发狂"有感 “现代文第一第二第三都是李敖。” 这就是他的狂言。 ——虽然如此,可我总觉得李敖的行文还不如龙应台和王哨兵。 文人,归根到底就是一个出卖灵魂的人,不疯不狂,灵魂就不能尽可能多地展露出来,作品就不够真实,就不易感染人。李白醉酒吟诗,就是用酒把自己麻醉,把平常不舍得给人的东西都拿出来,这样才能留芳千古。这在平常人看来,就是发狂;而狂歌才是心灵的倾泻。 王羲之的兰亭序千百年来无人能及,这和他所处的时代不无关系。三国两晋南北朝时代,国家四分五裂,战乱不断。曹操以任人唯才立国;刘备靠忠义立国;吕布靠力大,也能占一城之地为王。文人墨客三天两头会突然没了死人主人。文人墨客的烈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事二主成了人们的笑柄。魏可以代汉,晋可以代魏。儒家的忠孝仁义,不断地被嘲弄。文人墨客们为了填饱肚子,强颜欢笑事二主事三主,就象烈女事二夫三夫一样;今天活着明天也许被别的君王砍了头。两晋时代的文人,就象是被十个男人轮奸过的烈女,要么死,要么不穿短裤。文人墨客们为了脱超尘世只好追求虚无聊以自慰,竹林七子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虚无到一定程度自然也就赤身裸体了。烈女是美的,美在对男人的忠贞不渝上;不穿短裤裸体也是美的,美在萧洒放得开上。因此在两晋时代,好些文人墨客,如王羲之,出门必带棺材和酒,后面跟着几个扛锄头的人,走到哪喝到哪,死在哪葬在哪,常常赤身裸体奔走于闹市。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和别的朝代的文人墨客比晋朝的更有兼容力,晋朝的书法成就为历代书法所不如,就和这个历史背景有关。王羲之就是这么个开放得裸体满街跑的“烈女”。王羲之书法的美,美就美在他的放得开上。现代有些画家、书法家留着小辫子、大胡子就是学王羲之或和王暗合。这一点在兰亭序里用“放浪形骸之外”提过一下。王书圣光屁股,对中国人的打击很大,曾有人当即指着我的鼻子说:“这是对中国的污辱”。可事实上,王羲之就是这么个光屁股穿街过巷的人。《强国谏》的作者王华刚,40岁没谈过恋爱,看着女人直流口水,不也有辱中国吗?“不为商贾不种田,不练仙丹不坐禅。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这是唐伯虎的自我写照。唐伯虎自以为在琴、棋、书、画、词、赋六艺上能挥洒自如,因号称六如居士。古代的丫环,没有嫁人的权利的,是可以自由买卖的,普通百姓也不屑娶丫环为妻。不过,在小姐不舒服的时候,从娘家嫁过去的帖身丫环可替小姐伺候小姐的丈夫,但生出来的孩子要归小姐。唐伯虎娶秋香,可见他穷困到了何种程度。唐伯虎自如六艺,无耻的导演们就用六个老婆开六如当去污辱他。屈原的品行才华超过唐伯虎,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也可以说是中华民族的精神领袖,可污辱他的手段也超过唐伯虎:同性恋。岳飞是秦桧杀的,——只要对统治阶级有利,什么谎言都编造得出来。我号称天下第一文笔,可谓吐辞为经,举步为法;出于真理,出于正义,我写了20来篇,并赋名《强国谏》,后人为什么不可以用20个老婆来污辱我?为绝后患,我要郑重地告诉世人,王华刚是个四五十岁谈不上恋爱,人人见而欺之的人;直至今日,衢州的大街小巷还时常能看到此天下第一问笔看着女人发呆的身影,——看到穿短裙的女人,那更是目不转睛两眼发直。 现实迫使文人放浪,放浪使王羲之本已无忌的灵魂更加裸露在外。无忌的人,就是正直无私博爱的人,再加上酒的威力,就把个活生生的灵魂摆在了纸上。酒后露真魂啊!当然,王羲之的灵魂是很美的。如果把个魔鬼的灵魂摆在纸上,肯定不美。我班有个书法家,醉酒写字多年,结果那字写的和他的身材很象,粗壮,四平八稳,因为他的灵魂就是那样粗壮。正因为这样,文科的第一课就讲陶冶情操,苦练是没有用的。王羲之的字是陶冶出来的,当然练习也是必要的。王羲之字的变化多端和他的博大胸怀是不无关系的。他能接受、容忍各种不同的事和物,譬如裸奔,而我们是不可能做到的。正因为我们没有王书圣那样的超凡脱俗,没有王羲之那样的疯狂,我们的字也就不可能象他那样为所欲为,变化多端。因此篇提及王羲之,故特意研究了一下《兰亭序》,发现《兰亭序》的最美处可能不在王羲之的书法,而在于序的内容。《兰亭序》代表着晋代的所有文人,由王羲之执笔,是写给后人的一封信。当时的文人料定后人”将有感于斯文“,写序立碑是想告诉后人,曾经有这么一群自由博爱的人,有的甚至自由博爱到了光屁股;目的是给后人留点精神食粮。《兰亭序》里的“放浪形骸之外”、“流觞曲水”和自由博爱的思想是一致的,这种一致和王羲之的自由奔放的行书巧妙地完美地结合了起来,这就是《兰亭序》的魅力。如把《兰亭序》写成隶属或正楷那就不伦不类了。可惜咱们这些不肖子孙,一味啃吃王羲之的书法,忘了自由博爱这个精髓,太过辜负我们的先贤的苦心。 现代衢州,有些女人一辈子只和自己的丈夫和熟人说话,相逢必须要有出处,是同学或是别的什么,这和王羲之比是走向另一个极端,一个自私而又可耻的极端 。 北宋的苏东坡因一首词而被贬杭州,他也曾指着王安石的鼻子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放得开使苏东坡的词留芳至今的。王安石是个身上长满虱子跳蚤的宰相,一个贫贱之极的宰相,当然不怕没有好下场,到哪没有跳蚤虱子呢?王安石没有顾虑,所以他的官员家的土地也要收税的政治主张十分正确。面对满朝的锦绣衣冠,王安石是孤掌难鸣,但丝毫不影响他政治上的英明。司马光对封建社会是有偏心的,或是有所畏惧的,所以《资治通鉴》的礼莫大于分,分莫过于名就可保平安的观点,在现在看来就显得十分愚蠢可笑,当然《资治通鉴》不乏正确的观点并显现出飞动的文采。“文章憎命达,螭魅喜人过”。谨小慎微,不敢说心里话的达官贵人,很少有脍炙人口的文章留传后世。“自古圣贤多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也说明了羁绊顾虑的可怕。 在古时候,一百个自然人里第一者为豪杰,一千个自然人里第一者为英雄。英雄常有,可能让英雄的才能充分发挥出来的社会制度不常有。不准映射朝庭,苏东坡被贬杭州;不准办厂做生意,中国四千万饿死;不准批判共产党,中国六十年出不了文豪。不准是多么的可怕。不准篡权夺位,王羲之就不会光屁股,不光屁股,王羲之的书法可能就没这么好。所以文人还是疯狂点好。疯狂意味着没有羁绊,意味着溶为一体,意味着忘我,意味着真情。治国也是如此,把权放给百姓,让人们没有羁绊,英雄豪杰的才能才能发挥出来,国家才能强大。共产党管得太多,不相信人民,不忍心把怀里的钱放给百姓,就象霸王一样“印劚祝?蝗逃琛保?幸恢指救酥?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