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没有留下遗嘱也没有任何可以联系到的遗产继承人,名下的财产按规定被政府收回。
原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曾经的同事们都为此而唏嘘感叹片刻。
忽一日,系里秘书发信给大家,说是政府发信给老教授的工作单位,只要有一个人能够证明老教授生前曾经对财产归属有过交待,政府就可以进行善后处理,口头的交待也算交待。
老教授生前的同事,另一位医生忽然想起来,有次吃中饭的时候,曾经和老教授闲聊过身后遗产的事,老教授当时说过死后财产全部捐给工作的医院。
这下好了,终于找到主儿了。
于是,政府将全部房产和财产都移交给了医院。
医院并不贪财,立刻成立了一个以老教授名字命名的基金会,交由基金会全权支配老教授的所有留下的钱,基金会的负责人就是和他一起吃过中饭的那个同事。
那个同事也不贪财,把钱分成了两大部分。一部分用于资助有关某疾病的科学研究,一部分用于奖励本系优秀的主治医生(attending)和住院医生(residents)。
第一部分科研基金很快就启动,用于实验室的基础研究。
第二部分奖励基金的第一笔,奖给了一个来自某非洲小国的一个年青住院医生,这个小医生用这笔钱参加了他的第一次学术会议。
老教授如果在天有灵,相信也一定会满意他的遗产处理方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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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茬说今天的事
晚上回家和娃爹讨论我们不测之后两个孩子的归属,起初我俩意见非常不一致,但最后我被他说服了。我家娃爹和七哥的说法一样,相信政府多人委员会的处理能力胜过相信某一个人的能力,把情感与理智分开来,为孩子安排最好的路。我们家,在异国他乡只有我和他没有任何别的血亲可以托付,祖父母虽然一定会爱我们的孩子,但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对孩子不公平,希望孩子们将来能再有一个健全完整的家庭,我们已经想好了会怎么做,遗嘱该怎么去重新写。
姐姐已经11岁了,爸爸说我们最好的愿望就是我们俩谁都别出事,一起都好好的健康的活着,至少再活7年吧,姐姐就18岁了,就可以监管弟弟了,等他俩都成年了,我们就不再需要为这事儿操心了。虽然还有别的要操心的,但劳累着并快乐着,这就是为什么要生娃养娃一代又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