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我也不是研究深入,只是努力尽量做到描述准确。
所以,可以这样说老子,说他“消弭了自我。同时,也消弭了某个阶层,利益集团,包括当时的贵族阶级。”但是也不能绝对化,还是比较而言的,相对的。
我这里用的所有形容词都是相对而言的,高,低,上层,下层,等等等等,也包括“消弭”。
真理也是相对的,因此,准确一点应该用“真理性”,“消弭”是相对的,是比较而言的。
虽然老子的书只有当时的贵族阶级可以看,因为非贵族阶级不识字,原因是老子是从政治的旁观者角度看问题的,因为老子不实践,也就是后人概括的老子“出世”,旁观者清嘛,“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老子的根本还是不绝对,有变化,不固定,等等等等。
所以,所谓“消弭”也是相对的,相对孔子,老子就更“消弭”一些,相对老子,孔子就更不“消弭”一些,也就是后人概括的孔子“入世”。
老子和孔子,一个被后人概括为“出世”,后人概括为“入世”,他们得到真理的角度是不同的,老子高一些有指导的性质,孔子低一些有实践的性质。
比如说老子看到“天之道”是“损有馀而补不足”,而“人之道”是相反,但是具体实践“天之道”就是因人而异因问题而异的了,我说了商鞅变法和秦始皇都是行“天之道”,孔子搞“有教无类”也是行“天之道”。
孔子之所以有“消弭了自我。同时,也消弭了某个阶层,利益集团,包括当时的贵族阶级。”的某种特点或特征或表象是因为孔子走的是下层路线,孔子的对象是当时不可以接受教育的人们,他的学生大部分都不是贵族。
这应该跟孔子的出身有关,正宗的贵族可能看不起他,老子应该是正宗的贵族出身。
真理在下层,这也是柔弱胜刚强的原因,走下层路线就是行“天之道”,本来那些人不可以受教育,孔子搞“有教无类”去教育他们就是“损有馀而补不足”,当时的贵族不喜欢孔子也是自然。
当然了,孔子的下层路线还不够下层,所以,孔子就“消弭”不了农民阶级。
相比而言,耶稣的下层路线更下层,直到流氓妓女,所以耶稣力量大,当年西方打败中国就是西方的理论更下层,基督教和工业化产生的工人,工人一无所有,因此竞争性极强,指向外国就是掠夺性极强。
毛主席的下层路线也很下层,为了打败西方势力和中国的资本家和地主阶级势力,毛主席就必须找更下层的力量,井冈山的土匪,失去土地的农民,当时中国还不多的工人,“上善若水”,“柔弱胜刚强”,革命,“人间正道是沧桑”,都是“损有馀而补不足”,从有余的角度看“损有馀而补不足”是非常愚蠢的,包括文革也是。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这是我的两个老帖子,都是借别人的id写的,原来的id已经被他们给封了:
我从《道德经》学到的
《易》、《道德经》和《矛盾论》
这是我写《我从《道德经》学到的 》这个帖子的时候理解道德经和看秦始皇,比较表面化:
秦国的生存之道应该不是老子《道德经》里的价值观:“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当然了,老子又说“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
可是这“不得已而用之”也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以秦始皇统一中国的目的,也包括结束500年战乱实现和平,“兵者”,嬴政也是“不得已而用之”啊!
这是我现在理解道德经和看秦始皇,比较准确了:
所以,秦扫六合其实就是无为,很容易,相对秦,其他六合的君子和小人就不够和谐,秦商鞅变法,郡县制差不多就开始了,鼓励军功相当于秦国老百姓的秦国梦,老百姓可以进爵,同时在某种程度上废除了贵族的世袭制度,从而拉近了秦国的贵族君子跟奴隶小人的距离,所以,商鞅变法是符合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的。
总之,合天之道就是无为,否则就是有为,有为比较累,如果有别人比你的有为相对无为,也就是说相对而言,如果你的竞争对手比你更合天之道,你的竞争力或生存力就要比较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