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发生了两件事,所以没能去加州参加示威(1)
今年六月初未能去加州参加对胡温习中央的抗议示威,多少有些愧疚。一是因为那是平生第一次在海外对中国政府亮黄牌,二是错过了与诸位民主志士的一面之交。
最近终于有了些闲暇,观看了唐崇荣 牧师的一个布道录像,产生了些与民主人权话题相关的感想,感到不书不快。这个录像叫“二十一世纪人类面临的挑战”,共分三缉. 其实此布道录像是在2011年录制和发布的,只是直到如今本人才有机会观看。其中唐牧师预测,对人权和人类尊严的挑战将是二十一世纪人类面临的最关键挑战之一。对此,本人作为华人感到很惊讶。
以往我们提到人权,总是会先想到非洲人啊,穆斯林国家啊,很难与中国挂上钩。原因是我们大多数出生于60-70-80 年代的人一直是跟着党走,走到哪里也是一棵赤子心,衷心爱中国。本人就是从出生到大学,再到海外,直到去年初(2012),从来不相信中国有严重的人权问题。就连方励之,刘丙颜,等等,如何被打倒,被大陆媒体搞臭,也没曾有过同情。至于最近刘晓波如何被关押或获诺贝尔奖也没曾觉得有甚麽大惊小怪。但是自2012年初以来的海外挺薄降温运动,使本人苏醒了很多。原来中国人的人权状况非常糟糕,甚至连南非黑人都不如。这是今天我要和诸位分享的中心话题。
六月初首先是在大岛开会,因为会议邀请到Allan Boesak为特别讲员,所以就很难推托走开。此人1945年出生于南非,1976年毕业于荷兰一家神学院,获博士学位,并发表了他的博士论文“再见吧,无辜受罪”。
Allan Boesak后成为著名自由派神学家,曾担任南非荷兰改革宗教会牧职多年,并于1982年当选为世界改革宗教会联盟主席,直到1991年。在此期间也是他公开批评南非执政党(National Party)政策,从而成为反种族隔离的政治活动家。 1991年他当选为非洲国会西开普区主席,并逐渐摄略政治舞台,(并创立了和平和公义基金会),直到2008年离任,且转加入了人民国会党。与很多人成功人士一样,事业的成功,往往也伴随着人生生活上的失败。1990到1991
是他人生的事业高峰,但在1990-1991这两年,他先后被报导挪用(英籍歌手)慈善捐款和与电视新闻记者Ellen Botha有婚外情两大丑闻(后结为夫妻)。为此很多关爱他的人都为他流下了可惜的眼泪。
是他人生的事业高峰,但在1990-1991这两年,他先后被报导挪用(英籍歌手)慈善捐款和与电视新闻记者Ellen Botha有婚外情两大丑闻(后结为夫妻)。为此很多关爱他的人都为他流下了可惜的眼泪。
然而毫无疑问,Allan Boesak仍然是南非反种族隔离的勇士,在神学界这个很保守的领域已成为著名代表。他的其它代表著作(1982,上帝的手指:关于信仰和其社会政治责任; 1986,是时候了,结束非公平正义; 1987,退却还是站出来:对约翰末世灾难预言的反思;2007,心中燃烧的火:为何要出埃及; 2008,良心的软弱:非洲的文艺复兴和政治灵魂,等等),至今仍然被评为警世教材。
六月初的这次会议,他的讲道内容是:耶稣-原谅与和解的中枢(2013)。讲的就是被奴役了几代的非洲黑人如何原谅并与白人和解的进行时。他的这篇讲道被评价为“He
Inspired the Gathering with his Passionate Presentation on the Human Injustice”. 我个人认为,与其说他的讲道,不如说是演讲,真是很象美国黑人领袖Martin Luther King, Jr (马丁路得金)–伟大的美洲黑人人权运动领袖. 难怪最近(2012-2013) Allan Boesak被美国各地的教会和社团邀请,作巡回演讲,他也是2013 年度密西西比州马丁路得金纪念日的讲员。
Inspired the Gathering with his Passionate Presentation on the Human Injustice”. 我个人认为,与其说他的讲道,不如说是演讲,真是很象美国黑人领袖Martin Luther King, Jr (马丁路得金)–伟大的美洲黑人人权运动领袖. 难怪最近(2012-2013) Allan Boesak被美国各地的教会和社团邀请,作巡回演讲,他也是2013 年度密西西比州马丁路得金纪念日的讲员。
会议的闲暇,本人曾前去相识,并问他有关全球资本化和劳工纠分, 以及他如何评价中国的人权状况的话题。 出乎我本人的预料,他说‘南非与中国都是发展中国家,我们的劳工面临着相同 的劳资分配不公的现状’和‘愈来愈严重的贫富差距’,‘ 但是,南非的劳工可以上街示威游行,而今天你们中国的劳工没有这等公民权利’。我知道他是在指责中国政府不允许自己的劳工上街示威请愿游行。他接下来就倡议‘希望我们可以在国际上互相支持,共同推动发展中国家的劳工权益’, 因为这是他的“和平和公正基金会”的目标之一。 我内心暗自非常惋惜:中国发展了这麽多年,竟然没出一个曼德拉和半个Allan Boesak 出来,中国的人权状况甚至比南非的黑人兄弟还差。
关于争取人权的方式, 我问道‘你与曼德拉都是坚持和平和非暴力的请愿’形式,难道未曾有过‘采取武装暴动或剧烈抗争的方式?’ 他回答‘耶稣教导我们要为你的敌人祷告,爱你的敌人,我们不能采取暴力或武装暴动的形式 ’。
我们的交谈结束了,但我的思考才刚刚开始。他们有基督精神,他们坚持那样作了,一至 如今南非人权运动也确实取得了实质性进步,南非人民享有了真正的宪政共和和选举制度。可他们曾经所面对的‘敌人’是已经基督化了的白人;那些白人大多知道良心是甚麽。我这样说,是因为曾经的统治者还能自动请求曾是敌人(示威请愿者)的原谅。如果没有良知和悔过之心,何谈有勇气去自愿请政敌的原谅。 而我们中国的平民百姓当今所面对的共贪党当权派,还有这起码的良心吗? 还有悔过改错,宽容政敌的良知吗,或者容忍草民们上街示威请愿的宽容吗?
如果答案是“有”,那麽中国还有和平进步的可能; 如果答案是“No”, 那中国仍然脱离不了历史的死巡环,就是以暴治暴,朝代更替,周而复始。
博文钟,于檀香山,2013-9-09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