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与大师姐通电话,检讨上周一在恩师慈善募款晚宴上我做演讲的反馈。她一再强调让我给她一份材料写写我是如何学佛或我为什么要学佛的。现在我才发现我的愚钝所在。我上周日一整天不吃不喝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了。
我为什么要学佛?
说来话长,回溯到20年前,当年年轻力壮的父亲在我升职考试当天,他在与我母亲为我买菜回家的路上突然倒下,两天内人事不知地在医院急救过程给了我极大地震撼。当时我和兄弟们都很害怕也很无奈,除了安慰、陪伴母亲,就是大家轮流日夜在医院里守候着父亲、期盼着他的苏醒。
对于我这种从小一切都很顺利、天性快乐的人来说,父亲的病倒让我反思:人为什么这么脆弱?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不病、不死?如果死是人必然要走的路,那么死前是否有什么方法不要劳累其他的人,生死自由?
带着疑问,我接触到当时中国盛行的各种气功,原来我是个头脑比较简单、四肢又比较发达的好说、好动、好笑之人,很快我就將很多气功的其本功法模仿得惟妙惟肖。每天上午还在我工作的单位利用休息时间带领着老教师们集体练功,很多来我们学校办事的基层学校的教师和领导都很羡慕我们那个大集体。在这个过程中,我结识了带我走入佛门的一位基层学校的教导主任。她当时也是將佛法当气功来介绍给我的。但当她给我《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时,我就很快莫名其妙地將其背出来;有次她来我们学校办事,偷偷给我一张纸上写《往生咒》,我就很欢喜地利用学校政治学习的无聊时间在会议室后面將咒语背出,前面领导们讲些什么我全然不知,我却沉浸在咒语的法喜中。随后一个偶然的机缘,我到了北京在清华大学工作,当我听说在北京北长安街2号有个“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时,我非常兴奋。于是乎每周六、日,我就从我住的清华大学骑自行车风雨无阻地去佛教所如饥似渴地听稀有难得的各派佛法讲座。在那里我真正明白了气功不是真正的佛法,从此走上了一条曲折而漫长的无怨无悔的学佛道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