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寇侵安徽的残暴罪行(2)
砀山砀城惨案
作者:陈金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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砀山岳李庄惨案
作者:陈金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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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县蒋丁娄村惨案
作者:陈金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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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壁县晾网滩村惨案
泗县草沟集惨案
砀山班口惨案 作者:陈金沙
滁县惨案 作者:张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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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淮关大屠杀惨案
全椒县小集惨案
凤阳大惨案 作者:张淮清
凤阳县楼店村惨案 作者:张淮清
凤阳县山马家惨案 作者:张淮清
凤阳县考城惨案 作者:张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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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县沙沟沿惨案
作者:张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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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县曹店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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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山县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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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椒惨案
作者:张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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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县屠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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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慰安所
作者:文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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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机轰炸绩溪县城
作者:文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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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溪城血案
作者:文彦
1938年3月22日,日军再次侵入郎溪县城,二日后退出。日军撤走后,县长曹树钧指派民夫清理街道,抬出被害者尸体470多具,被烧为灰烬或压入断垣瓦砾之间者难以计数。 1939年3月4日,日军第三次入侵郎溪,入城一日即退出,枪杀群众10余人。 1940年10月13日,日军第四次入侵郎溪,占领县城一日,枪杀群众数十人。 1941年12月20日,日军第五次进攻郎溪城,来不及转移的群众都躲在教堂的地下室里,日军进城后,见教堂的地下室有人,即在地下室洞口架起机枪扫射,并向洞内投掷手榴弹。西班牙籍的费神甫爬出洞口呼喊时,被日军击中7枪而死;此次在教堂地下室被日军打死的群众有250多人。日军入城一日后退出。 1943年10月15日,日军阿部正雄部队4个联队再度入侵郎溪,并将其据点设于郎溪城的南门村,以少尉军官家本泰三率领一个排驻守。为建筑据点,日军将全村300多户全部赶走,并杀死30多人。其中有3位70多岁的老太大是被先奸后杀的;有一姓李的老头和一位老大太,是被绑在一起,吊在门上放火烧死的;42岁的王荣喜被日军砍下头来,又被开膛剖肚,再吊在树上。 |
宣城北郊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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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机轰炸郎溪县城
作者:文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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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机轰炸旌德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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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县城惨案
作者:金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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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江东汤池惨案
作者:金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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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江上东潭惨案
作者:金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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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县温家套惨案
作者:金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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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侵略和县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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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德和号客轮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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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日军在芜湖大屠杀
作者:屠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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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机轰炸南陵县城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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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昌县狄港血案
作者:屠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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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昌县下列冲惨案
作者:屠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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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城县城关惨案
作者:汪士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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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城县桃溪惨案
作者:汪士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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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城县南港惨案
作者:汪士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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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寨县流波镇惨案
作者:盛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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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山县惨案
作者:汪士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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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寨县开顺街惨案
作者:汪士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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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寨县茅坪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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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滩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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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寨县金家寨惨案
作者:汪士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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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河县城四次被炸惨案
作者:屠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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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埠韩郢血案
作者:屠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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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埠郑郢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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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远县支湖惨案
作者:屠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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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侵犯昭关见闻
作者:沈明新
从那以后,国民党便在昭关驻军设防。当时一七一师是国民党的正规部队。驻守在昭关的兵力有1个连,其中配有1个加强排,9挺轻机枪、两门炮,守卫3个山头。这段时间,日寇未敢进犯,但仍常用榴弹炮从含城向昭关轰击,每隔几天就打炮,一打就是几十发。昭关附近的居民不堪日寇这样经常骚扰,只好扶老携幼背井离乡,四处逃难,尝尽艰辛,苦不堪言。 1942年,昭关驻军换防,由地方部队二支队的1个中队接替驻守。这支部队编制不足员,装备又差,只有3挺老式轻机枪。昭关居民见此情景,知难御敌,纷纷外逃,但驻军却不让外出。就在这一年夏至那天,含城的日寇出动大约1个团兵力,向昭关大举进犯,几门山炮轮番轰击,并有两辆坦克配合进攻。昭关驻军虽有居高临下的地形优势,无奈兵力武器皆与日寇悬殊过大。坐镇仙踪的二支队马振华大队长又按兵不动,不发一兵一弹。驻守昭关这个中队从午饭后一直坚持到傍晚,由于弹尽无援,撤离了防地。日寇随即占了两个山头,先烧营房,后烧昭关民房,80多户、几百间房屋顿成一片焦土,并杀死两个老年妇女,一个40多岁的农民孙方金被绑在树上,用火活活烧死。这是日寇数犯昭关中最残暴的一次。 是年下半年,昭关驻军又换一三八师某连驻防。1943年元旦那天,部队全部开到距昭关以西45华里的油坊集过年。日寇得知这一情报后,连夜偷袭并占领了这座空城。驻军闻讯昭关失守,自知擅离防地,责任重大,便连夜急行军赶到昭关北边山麓,从三面发动强攻,经过一场鏖战,日寇败退撤回含城。 同年1月29日,一场大雪之后,天气异常寒冷,不料此时龟缩在含城的日寇,竟在下半夜和伪军(绥靖队)倾巢出动,突然占据了昭关山头,枪炮齐鸣,打死了1个哨兵。当时昭关守军仅有1个班人,不敢抵抗,仓皇撤退。日寇进了昭关,又大肆掳抢,杀人放火,并将农民沈兆田、王先涛两人用铁丝捆住双手,带回含城,说他俩是国民党中央军的探子。未过几天,把沈兆田带到西门菜园地,让两条狼狗活活咬死,还用东洋刀将沈的头砍下,照像取乐。王先涛因有亲戚在城内,托人用钱买通了关节,才免遭杀害,但仍叫王跪在一旁陪斩,王当场吓得晕了过去,鬼子还强扭王的头,叫他看,又是照像,又是狂叫。这是日寇投降前最后一次进犯昭关,种种暴行,令人发指。 |
日寇侵陷蚌埠的暴行
作者:边寿春
一 1938年2月上旬和中旬,日寇还没有进陷蚌埠市区的时候,日机就不分昼夜,对城市和郊区以及邻近城镇,进行了灭绝人性的狂轰滥炸,每次以三五架或七八架乃至十几架飞机,从天空发着嚎叫,沿铁路线,逐乡逐镇、逐个村庄地进行轰炸扫射,使所有房屋建筑,都被夷为一片血墟,无辜平民被炸死炸伤的,总计有1000余人。身首异处,血肉模糊,有的婴儿被炸死在母亲的怀抱,有的老人被炸死在沟渠里。有一次敌机空袭市区。一个炸弹投中三径街一李姓百货商店的一座楼房,顿时浓烟烈火,血肉横飞,所有房屋、家俱、货物以及周围邻舍,全被毁于一旦。又一次敌机空袭市区时,连续投弹命中了老虎山脚下国民党军队的一座弹药库,引起弹药连锁爆炸。硝烟滚滚,烈焰冲天,弹药爆炸声震撼天地,达数小时之久。以后敌机虽已离去,亦无人敢于前往救护,所有附近房舍人畜,亦全遭毁灭。最后几天,敌军逼进市区,国民党军队即将撤退,日寇可能探知这一情况,它为想堵截国民党西撤,有一天来了20多架敌机,密集轰炸淮河大桥以及大桥两岸所有的房舍和建筑物。这一惨重轰炸,使蚌埠人民生命财产,损失不可数计。 二 日寇在侵陷市区之后,接着就是疯狂的屠杀。他们分派多支小部队,荷枪实弹,端着刺刀,逐街逐巷,搜索巡逻,只要看见中国人,无论男女老少,近的就用刺刀戳,远的就开枪打。横遭杀戮死于街头巷尾的,不知凡几。到处是血肉淋漓,尸横遍地。以后,日寇分驻于老虎山、雪华山、天桥、火车站、轮船码头、小站台等制高点,并把横铁路以西作为驻军的禁区,所有交通路口,均由日军把守,不准任何人通行。住在天桥下面,一个靠测字为生的汪姓老人,刚从家里出来,就被日军一枪打死。另一个姓倪的老奶奶,从家里出来刚露头影,就被打死在家门口。有一部分愚民,在汉奸的怂恿下,手拿太阳旗去向日寇表示欢迎,结果也被站岗的日兵,统统用机枪扫射打死。在整个蚌埠沦陷时期,日寇屠杀的中国人民真是不知有多少。例如在1943年端午节前后,日寇数十名窜到西郊郑郢村附近,以搜枪为名,将全村居民赶到塘边,先将一沈姓的农民杀死,又将一姓王的农民砍下半个脑袋,后来又把一王姓老农民推入塘里,叫他下去摸枪。老人不会游水,几次挣扎呼救,而日寇却是一阵哈哈地狞笑,接着就是一枪将老人打死在水里。日寇还把沈姓农民捆起杀死,用刺刀挑起沈的肚肠示众。就在这一天之中,在郑郢一带,杀死我同胞18人,烧毁房屋几十间。又一次日寇到小蚌埠镇,没来得及躲避的群众,被日寇用机枪扫射和刺刀戳死的有100多人。在西郊有三个农民被日寇抓去作射击比赛,当活靶子打死。真是残忍至极!这种例子不胜枚举。 三 强奸妇女。则是日寇侵陷蚌埠时期的另一种极端罪恶的兽行。日军进城后,无论是官是兵,只要见到妇女,无论是老年和少年,就拿着刺刀去强行奸污,有的妇女还被轮奸。一个姓倪的老妇人,因被日寇强奸后,羞愤自缢身死。王××的妻子已年过五十,也被日寇轮奸而致死。日军每次到农村扫荡时,一进村庄就要找“花姑娘”,以致许多男同胞被杀死,许多妇女被奸污。沈××的姐姐被日寇强奸时,她拼命反抗,脑部被敌人穿了几刀,当场死亡。后来日寇通过维持会伪政府的汉奸,还在银行仓库等处,设立了“慰安所”,强迫120多名妇女,供日寇蹂躏。有一个张扬氏,她哥哥被日军打死后,她的嫂子亦被强迫送进了“慰安所”,让日寇糟踏。 四 宪兵特务横行,更是暗无天日。日寇陷蚌,在军事占领的同时,即派来大批的宪兵、日谍,并雇用了城乡的一些地痞流氓、汉奸土匪以及帮会分子,替他们做特务工作。专门刺探中国军民抗战情况。宪兵队住在二马路横铁路西(原税务局地址),日谍和特务住在二马路东头的天锡里。这些宪兵特务,凶残至极,无恶不作。对稍有可疑的中国人,肆意逮捕关押,严刑拷打,用冷水灌腹,踩扛子,坐老虎凳,放狼狗咬,或施以残酷的电刑,或者用刺刀戳,剁尸成段,投入淮河。如居民周顺斋被抓去以后,灌冷水,压扛子,毒刑拷打,以致成了残废。农妇王氏的丈夫和儿子被认为有抗日嫌疑,同时被打死。陈张氏一家被说成私通八路,房屋被烧,全家被抓去处死。日寇宪兵队从怀远抓来大明会成员及被牵涉的群众30余人,除了个别人以外,其余大部分人有的被用刺刀戳死,有的被放狼狗活活咬死。 |
日寇在南阳村的罪行
作者:范祚森
位于周皋乡南阳行政村道义河南边乌风滩下的湾沚镇林场,其前身就是抗日战争前方园百里有名的南阳自然村。以刘姓为主,还有黎姓、放鹰搞船的外来户等,计63家283人。曾建有三排街道式房子,号称“下九甲”。再加刘家山头的北阳村(今县化肥厂边)和湾沚下街头的三房村(今横街、县予制厂一带),计有百座烟囱林立,近400人口,故又合称“刘半街”。 民国二十六年十一月初六(1937年12月8日),鬼子从湾沚兵分两路:一路由下卡“碉堡塘”(今县予制电杆厂边原有三个塘口称三个塘,日军在此造一碉堡,后皆称碉堡塘)出发;一路由北阳村刘家山头(今县化肥厂)出发,包抄南阳村。先在各家各户和柴草堆里逐一搜查。下午四点多种,老天刮起西南风,鬼子在所有民房和柴草堆上泼倒“洋油”,接着付之一炬。全村63户215间房屋几乎烧光,刘祚江家两个正八间瓦屋也一片瓦砾。幸存径旺家一个正八间、祚明家一个假八间、祚银家三间瓦屋计19间,也“乌焦巴弓”。烧掉未窖藏的粮食近万斤,烧劫生猪31头、山羊100多只、家禽上千只;烧毁各种农具、家具衣物不计其数;63条耕牛被劫杀(用剌刀戳死后,割下四肢片肉就抛弃)。 渡船口北边的“大有”油坊也遭了殃。日寇将99间半房料拆下扎编两个木排拖走。所剩砖瓦、石片,强迫“苦力”顺河沿铺筑湾(沚)方(村)简易公路。 从此,北阳村、三房村的几十户人家逐渐拆迁和消亡,南阳村一蹶不振。如刘祚华一家七个人六死一残;刘祚振夫妇有三对儿媳,因全家11人在外“跑反”染病,无一生还;刘祚皋、开镖、开钊、庭彩(被枪杀)等家成了绝户。原南阳村的村民,疏散到周皋乡汪泥团和湾沚镇老汽车站等地,现不过20户100人左右。 (二)刘祚华一家七人六死一残 刘祚华(乳名小永南),15岁起,即在南阳村“大有”油坊船队帮工。民国二十六年(1937)22岁,给船队汪家义(桐城派)帮工。 鬼子快进湾沚时,船队在方村乡花园村躲了一个月。不久,国民党调集36条民船在湾沚大码头运送伤兵。由湾沚至西河,一连送了三天三夜。 十月三十日(1937年12月2日)上午八点多钟,日军出动三架飞机(标有太阳旗)轰炸湾沚。船队遭难,当场伤亡四人。船主范庆有因下船舱讨东西,在船舱里被炸成三截;国军一个连长和一个小兵粉身碎骨;刘祚华在船后梢,一个倒栽葱炸入河中。被人救上来,一套棉衣布满弹片,血肉模糊,用剪刀分解后,右脚掌炸掉半边(1996年已80岁,脚掌仍未收疤,脓血腥臭)。后来,有几个人把他抬到自家茅屋里。 十一月初六(12月8日)上午,三十多个鬼子扫荡南阳村,其中有5个鬼子窜到刘祚华家搜查一个多钟头。一个挂刀持枪的“小太君”在大门口站岗,两个在灶口,两个在房里。有个小鬼子用剌刀挑开刘裹在身上的破棉絮,见其趟在地上,赤身露体,血肉模糊,以为死去。临走时,朝其太阳穴猛踢一脚。不一会,头肿得像笆头,疼了一个多月。 下午四点多钟,天起西北风,鬼子一把火,把南阳村烧个尽光,刘在一片火海中,拼命爬到积雪一尺多深的菜园沟里,裸体裹着棉絮和稻草,用洋铁粪箕盖着头。饿了就吃青菜叶子,渴了就喝点雪水,就这样熬煎了半个月。 半月后的一天夜里,其四姑奶奶刘唐氏“跑反”回来,夜里带一碗饭来看望,见其还有一点气,已经看不清人样了,便找其叔父刘径木等4人,用踏板把他抬到渡船口方忠仁家草屋里。方的父母等经常在夜里偷送点饭搭救,才渐渐醒过来。 到了腊月,刘到合圩江桥仙堂老斋公处要饭。江桥洪昌启、洪村洪昌标两“通司”(村民公推与日军接头传话的人)还说了情。讨了三年饭,在地下爬了三年,有一天,五、六个鬼子在塘里划船搞鱼,见其在地上爬,就“三面相交”,打耳光作乐,直到刘昏死过去。当刘醒来时,头已肿得像笆头。 初六,刘祚华的58岁父亲刘径山和刘祚银被拉差,午后由李渡逃回家。拣了点衣被,准备到白沙圩避难。 |
回忆日寇在大闸的血腥暴行
作者:汪绪瀛 点击: 480 次
1943年炎热的夏天,早稻刚刚登场,农民由于丰收,手头经济少许宽裕,为家里添置一些生活和生产必需品,大闸街上买卖东西的人熙熙攘攘,商店又兴隆起来。经过一天的经营,晚上店主人总是合家老小到后埂纳凉,听说大板书。沿大闸镇边近像康湾、新埂、沙包、仁和的农民也三五成群地赶到大闸听说书。 大闸桥头(安流闸)是邓宏椿澡堂(今大闸乡政府),在澡堂东北角沿河沿是一片广场,每晚纳凉和听书的人们就聚集在这个地方。 那时候我还是个孩童。我有两位好友,一位叫朱致祥(现在台湾),另一位是陈建平(已故)他两都比我大三岁。我们三个顽童,经常白天拣香烟头自卷香烟,晚上去书场听大板时吸着玩。就在这一天晚上,朱致祥的父亲朱传熙也在听书。他们看见我们三个小孩子在人群中吸香烟,就打儿子一巴掌,并说:“吸到老要成精。”由此,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离开了书场。在我还没有回家门口时(我家离书场约二百米),只听一声巨响,手榴弹爆炸了,鬼子来了。 原来日本鬼子来自当涂县查湾镇,傍晚悄悄偷袭大闸。鬼子到了闸北渡口,就兵分两路,一路从闸北街心向大闸桥头扑来,另一路由闸北后埂向大闸桥头扑来。在书场纳凉和听书的有一百多人,见鬼子来了,慌忙向街心逃跑。不料鬼子已包抄而至,向人群中投出手榴弹,当场炸死七人(有医生施济民、单身汉三痞子、农民吴某、剃头匠等人),朱致祥的父亲朱传熙老人,老金夫妇都受重伤。这一夜大闸处在日本侵略者恐怖之中。第二天祠山庙外科医生陈明志赶到大闸给受伤的人治疗。被炸死的农民吴某是独生子,其老母哭得死去活来。现场真是惨不忍睹。 1990年夏天,我的老学友朱致祥由台湾回来探亲,与我同返故里。共同回忆起日寇在大闸屠杀无辜百姓的血腥罪行,真是感慨万千,义愤填膺。 |
日寇在湾沚公路旁暴虐一瞥
作者:范祚森
腊月十八日(1938年1月19日),鬼子因怕“中国兵”袭击,沿芜屯路扫障碍,烧掉杨老村、后宕坝、长山头、九坝、后院子、磨盘山、小院子、桂花冲至毛公桥计有大小十个村庄,300多户人家,千余间民房。 民国二十七年正月十七日(1938年2月16日),一班鬼子跑到十都村大山头,一下杀掉24人,全部推到一个大山芋窖子里。被杀害的其中有后永兴父子俩、王二叉子,还有张龙华家的两个师傅(长工)。 正月二十日(2月19日)早上,30多个鬼子带一马队,从湾沚出发,说“逮中国兵”。到十都、城塘村一带搜索。马队先到各村巡视一遍;一部分鬼子再到各户搜查,见人就抓,见鸡果子(鸡蛋)就拿;另一部分鬼子则放火。先烧方村,接着烧五社、牛头山(新塘)、土城冲、十都、高尚、朱家塘、大冲、范坝等头十个村庄,共有240多户人家。这一天赤天大晴,火光冲天,从早上直烧到晚上。当天,鬼子还杀了五个人:有土城冲苏本润的表叔胡小玉、苏本润家的伙计江老二(江北人)、侯金南;范坝的席老二;朱家塘的许国才。同日,鬼子还奸污了3个妇女。并将其中一个缠裹小脚的妇女,扒光衣服,牵羊羊取乐。 正月二十一日,鬼子又将岗庄、大坝冲、长田范、张宕、潘家墩、坟山岙、毛竹园等七个村庄付之一炬。 湾沚镇土城冲苏本润口述 范祚森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