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头的评论中发现一则不错的文章,转过来与大家分享。
同时感谢“大斧”网友。
尽管里面的部分观点还有可争议的空间,但是因为有深度,所以有价值。
在欣赏正文之前,再插两句嘴。
1. 在日本这个问题上,似乎有太多的人已经费了太多的唇舌,不论是批判、谴责、讽刺还是分析,至少我们应该看到,这个地方的人,他们现在想问题的方法与我们不一样,这种不一样是掩盖在貌似一样的外表下的骨子里的不一样。
2. 和简单地评判善恶对错相比,走进他们的内心,也就是站在对方的立场去理解他们的怀疑,他们的恐惧,他们的追求和他们的“野望”更重要,否则,如果只停留在仅仅能触碰到那层厚厚的面具的程度,那么,通过“交流合作和友好往来”能解决什么问题就很值得怀疑了。
3. 当然对于2本来就持有怀疑甚至否定态度的人还是大量存在的,本人也曾经尽力地去理解和阐述这种态度的合理性,甚至走得更远,但是,本人同样尊敬仍然执著地坚持“人们盼望已久的世界大同”理想的人,为了另外一些原因(现在详细谈那些原因就要跑题了)。
4. 人活着的目的不应该只是为了活着,民族、国家、人类文明的生存延续也不应该只是为了生存。人类历史呈现出的是文明的发展是个别人成功欲望的副产物这样一种面貌,因而在建设,毁灭,建设,毁灭中循环往复。从中我们看到人类作为整体对于自身存在的价值,其认识是盲目的。“最高的重视”这种解决方案,本来在辩证法的矛盾论中就是一个选择,而当“最高的重视”进入我们的视野时,同样会进入对方,如此人类社会就会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从中解脱出来,我们需要理由,“另外一些原因”就显得尤其重要了。
2014-01-23 09:37:23 by 大斧
节选自刘登阁先生《中国的是非》一书
今天,世界早已成了小小的“地球村”,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的交流合作和友好往来已是大势所趋,并且越来越快捷便利。但另一方面,误会、误解、故意依然没有完全消除,暴力、流血、冲突依然时时困扰着人们,阻碍着人们,或者说尽管现实中的柏林墙早已拆毁了,但人们心中的柏林墙依然存在,并没有随之灰飞烟灭,人们盼望已久的世界大同依然遥遥无期。
日本人精神上有一种狭隘的“岛国意识”,其直接表现就是日本人普遍具有的狭隘心胸。日本是一个孤小的岛国,如同一把弯弓横卧在西太平洋的波涛之中,又像一叶扁舟行驶于惊涛骇浪之中,随时都有被风暴击沉或触礁而折的危险。日本国土仅有37万多平方公里,且境内多山,山地多平原少,又有3/4的国土被森林覆盖,耕地也很缺乏。岛内任何一点距海都不超过70海里。1。2亿人口大多拥挤在靠近沿海的狭小平原,使人口密度无处可比。日本还是资源,能源奇缺的国家,95%依靠进口来满足需要。以现代工业的血液——石油来说,日本几乎百分之百地依靠进口,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依赖型石油消费国。如果这条血脉断流,日本就会变得漆黑一团,汽车,飞机,航船就会停驶,工厂就要关门,日常生活也将难以维持,日本列岛无异于毁灭。
同时,日本的灾难之多简直难以想象。台风和地震不时光顾这个岛国。每年肆虐的台风都会在人口稠密的西南沿海登陆,造成巨大的生命和财产损失。境内有100余处活火山,占全世界的10%。这些随时爆炸的火药库说不定哪天就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像1783年,最大的火山浅间山爆发,使本州中部成了1945年的广岛。一位日本学者曾这样感叹:“中国有句俗话叫稳如泰山,可日本连脚下的土地都不稳定。” 对日本人来说,他们随时都“坐在火山口上”。不管怎样,日本人命中注定要生活在这个他们永远都难以睡个安稳觉的岛屿之上,他们没有选择。而日本人中占99。99%以上的是大和族人。在一个现代化大国中,如此单一的民族构成,实在绝无仅有。
这种恶劣的地理环境和艰难的生存方式,使日本民族性格表现出强烈的双重性,两面性:极端自傲和极端自卑;极端狂妄又极端虚弱;貌似恭顺,实则心怀鬼胎。善于玩弄两面派手法,忽而信誓旦旦,忽而信口雌黄,言行不一,不守诺言,甚至无视历史,背叛良心。为了自强,岛国的日本人总是盯着海外,生就不服输,同时对自己的过错和罪恶不知忏悔反省,死不改悔。在美国,有一种很有市场的说法,认为日本是一个“不会悔罪的民族”。这话不无道理。因此,日本民族性格成了两种矛盾性格的对立统一。美国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在其名著中,就曾分析了日本民族的这种两重性:表面上崇拜菊花,一副优雅柔顺的样子,实则迷信暴力和强权,暗藏着嗜血的毒辣心肠。国力强大时,就自高自大,睥睨一切,对其他民族极端鄙视,数典忘祖;同时,又具有强烈的危机感,稍有落后,就马上收敛起狂放的面具,对强大民族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孔,摇尾乞怜。
如日本在唐代对中国的尊重就是他们这种性格的表现。日本人向唐朝称臣的目的,无非是要通过引进中国文化来改善他们蒙昧落后的状态。史称东夷貌柔顺,没有识别出倭人的伪装,不知这是他们崇拜强权特性的表现。二战后,日本又对美国大耍类似伎俩。表面上对美国百依百顺,连天皇也每天早晨起来就去给美军驻日统帅麦克阿瑟鞠躬行礼,以便获得美国的信任,用从中国和朝鲜以及东南亚等国掠夺来的资金购买设备和获取先进的技术,如汽车,电器,半导体等。一旦羽翼丰满,日本就开始瞧不起美国人了,把美国的工程技术和管理水平说得一无是处的,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书的作者之一索尼总裁曾狂言日本的一块芯片就能打破美苏的战略平衡,并认为日本人的智力无与伦比。但当美国在计算机方面取得巨大进步,又把日本远远抛在后面,而韩国等地生产的芯片也侵蚀了日本的市场时,这无疑给那个狂妄无知的索尼总裁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于是这个日本人在藐视中国人之余,又对美国人表现的必恭必敬了,连声说他不反美国,他最佩服美国人。
日本民族的这种双重性,两面性还表现在对待那段侵略历史和战争赔偿问题上。
日本和德国同是二战时的轴心国,同是法西斯主义国家,同是发动侵略战争的国家,但对待自己的侵略史,对待自己发动的侵略战争,对待别国的受害者,态度截然相反。当日本右翼分子一次次作祟,挑起一桩桩事端的时候,当日本政府用各种方法推卸,逃避或否认其应负的罪责的时候,德国人民,包括有罪的人和无罪的人,都沉浸在苦涩的忏悔之中,不仅二战时代的德国人,战后德国的几代人,都在忏悔,为历史上的污点而感到羞耻,为德国国人的集体罪责而承受良心的谴责,一直在不断的反省自己国家在战争中的罪行。
在欧美国家,即使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对待曾经屠杀犹太人的凶手或是帮凶,无一不是四处追踪,逮捕归案,一旦有新纳粹分子的活动出现,就会遭到大家的一致声讨。1995年5月,德国众议院修改了宪法,规定:不管以何种形式否定屠杀犹太人的事实者,都将被判处有罪。而日本却不是,常有否认历史的闹剧发生。人们有理由质问:“德国能如此悔罪,为什么日本人不能?不做?”
忏悔使德国人摆脱了精神上的沉重负担,使他们抬起了低垂的头,迎来了曾经害怕,敌视且憎恨他们的人们敞开的心扉。作为第一任联邦德国总理的阿登纳,作为一个战败投降,国家被占领的领导人,他周旋于各大国之间,领导了联邦德国经济的复苏,特别是领导了对纳粹的深刻批判和对纳粹分子的彻底清除,诚恳的对德国民族的行为进行忏悔,从而使德意志民族在短时间内赢得了人们的理解和信任。以后的历届总理无不铭记这段历史。他们常说的一句话是:“我们德国人承认我们的耻辱。”
1970年12月7日,联邦德国总理勃兰特在访问波兰华沙时,在华沙犹太人殉难者纪念碑前,双膝下跪,代表所有德国人向600万死难者表示赎罪。勃兰特默默地祈祷着:“愿苦难的灵魂得到安宁。上帝,饶恕我们吧!”这一举动,震惊了当时在场的平日见惯不惊,以抢新闻为乐趣的记者,震惊了所有在场的德国人,波兰人,震惊了整个世界。一位记者写道:“于是,不必这样做的他,替所有必须这样做而没有下跪的人下跪了。他试图为德国人及其牺牲者的历史搭起一座桥梁来,以表达紧密相连的感情。”1971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在委员会的一致提名下,授予了这位在争取和平中做出贡献的德国总理。
无独有偶。德国统一之后,总理科尔在耶路撒冷,面对二战时死难的无辜的灵魂,双膝着地。这位在纳粹德国土崩瓦解时才15岁的一国总理,向遭受纳粹德国迫害最重的以色列人作了忏悔:“我们德国人应承担(德国人对犹太人所受苦难)的责任,我们不想否认在纳粹时期进行屠杀的责任。”当世界看到这样的举动时,我们感到的不是别的,而是人类理性的觉醒和人间正义的维护。那么,此时的日本人又在干什么呢?他们没有忏悔自己的战争罪行,没有向中国人以及东南亚的广大人民谢罪或道歉,他们所做的,只是希望原子弹不要再降临到他们的城市上空。
与一直沉浸在苦涩的忏悔中的德国人相比,日本的表现大相径庭。第二次世界大战早已结束,但日本侵略战争遗留下来的一些问题,以及如何评价认识这场战争等问题,在日本从来没有得到根本而彻底的解决。日本不但没有正确对待侵略他国的历史,反而时不时为之翻案,甚至不承认自己的历史错误。日本政府要人对二战期间日本侵略中国及东南亚历史的断然否认。靖国神社香案前一直香烟缭绕。先是文部省对历史教科书的篡改,把“侵略”中国改成“进入”中国,这种简单明了的概念,日本人较劲了半个世纪,也一代代欺骗了他们的子孙半个世纪。后是多位日本首相率领内阁成员公然参拜“靖国神社”,并且不停的有朝野人士公然发表讲话或生命,不只否认自己的侵略史,还胡说什么出兵是为了被侵略的国家,是为了“大东亚共荣”,完全是颠倒黑白的一派胡言。不仅有日本内阁成员以私人身份进行参拜,而且发生了三位首相公然参拜的恶性事件。1996年6月,日本首相桥本龙太郎发表生命,声称不去参拜靖国神社。为此,他还获得了亚洲国家的好评。孰料言犹在耳,7月29日,他竟自食其言,以首相身份提前参拜了靖国神社。出尔反尔,竟至于斯!
不仅如此,占日本主流的右派思潮直到今日仍然认为日本是二战的受害者,日本政府也总愿意渲染本国是受害者。二战给他们留下的唯一记忆就是原子弹对他们的致命打击。这样一个最后也尝到了战争罪孽的民族,除少数良知外,没有诚实的反省精神和忏悔精神,从来没有认真的想一想他们在别国的土地上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人家要把原子弹扔他们头上?除了不断呻吟原子弹给他们带来的痛苦,从不正视酿成战争灾难的根源。他们在记忆上还存在两重性,对当年侵略他国总要抹去或淡化,对广岛和长崎落下两颗原子弹却时时不忘。对给亚洲亿万民众犯下的罪恶始终遮遮掩掩,含糊其词。日本人记住了原子弹对他们的伤害,却没记住,不想记住,甚至想从历史上抹去“731”部队十恶不赦的罪行,抹去南京大屠杀的事实。导致日本人这种对历史的歪曲,浅层的分析是由日本人的“岛国心理”即“狭隘的心胸”所导致,使他们不敢或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再往深层的分析,就可看出,日本人之所以不能正确认识与忏悔他们在战争中的罪行,是与他们对人类理性的蔑视是分不开的,愚昧和狭隘不足以解释这种心理,自私,残忍和贪婪才是其精髓,或者说在他们的心目中,只有他们的“侵略者逻辑”或“强盗逻辑”才是“真理”,才是值得他们为之奋斗的目标。对暴行的忏悔与对战争责任的反思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否定过去是痛苦而愚蠢的,必将为此而付出代价。哀莫大于不知耻。一个没有勇气承认失败的国家不会真正的站起来。“日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李光耀认为,“他很特别。有必要记住这一点。”
再如对待战争赔偿,作为二战的战败国,日本理应为其行为付出巨额代价,然而由于战后中国的“以德报怨”等各种原因,日本的赔款问题终于不了了之。同为战败国的德国,认真交付了对欧洲各国的巨额战争赔偿,截止到1993年1月,德国对欧洲各国支付赔款就达904。93亿马克。据德国,规定,1993年2月以后,德国将要支付317。7200亿马克,这样到2030年为止,德国支付战争赔款总额将达1222。6500亿马克。相比之下,日本政府在战后总共支付微不足道的6565亿日圆,和德国所支付的相当于9万亿7812亿日圆金额可谓是天壤之别,而对国内退伍军人,军属,日本政府却给予了巨额赔偿!这实是对战争受害者的极大污蔑!
令人深思的是,日本政府对亚洲各国受害人的索赔诉讼,除了在举国上下一致行动的韩国强大舆论下,挤牙膏似的勉强给予韩国部分慰安妇赔款外,其他都未答应赔偿。至今,日本对中国受害人不仅分文不付,反而大加污蔑,从上到下,从官方到民间一致拒绝赔偿,间接的纵容着日本右翼:日本不必赔偿,因为日本并无过错!众所周知,1972年,中国政府放弃的只是国家间的战争赔偿,而对民间受害者的赔偿则从未放弃过。对于民间赔偿,中国人心中有一笔帐,要把这笔帐交给日本政府和人民,让他们别忘记那场战争,别忘记还有正义的警示。许多至今仍受战创磨难的慰安妇,被强制劳动的人,被俘军人等中国的战争受害者有权向日本政府进行个人赔款要求。无论在道义上还是在国际法上,日本政府都有义务向个人进行赔款,但是日本至今仍以日本国内无这项法律而无理辩解,拒绝一切赔偿。没有这项法律并不是理由,没有向海外派兵的法律,日本人不是通过修改战后和平宪法做到了吗?以此类推,为什么就不能修改对战争后果赔偿的法律呢?
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日本对其他国家给它本国国民造成的损害,却一刻也不停留的采取索赔行动。1942年12月8日,日本偷袭珍珠港后,美国政府立即逮捕了在美国的1291名日籍人,并把11万日裔人赶进收容所,没收其财产共8-15亿美元。1980年日裔成立“赔偿使命委员会”,不到8年,迫使里根总统签署了公法100-383号法案,向日裔人道歉,全部支付了日裔人的民间赔款。日本恬不知耻的大肆报道美国政府向二战中把日裔人关进集中营一事进行赔偿,却不想想自己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还逍遥法外没受谴责。
当年唐朝时中国强大,日本就表面上对中国非常恭敬,不时派人朝贡,领取赏赐。一旦中国势弱,日本立即变了态度。当宋朝国力疲弱时,日本便不再朝见中国天子,而向北方势力日盛的辽国称臣,只是从中国引进历法,医药,印刷等技术。到明朝时,更有日本民众自发组成团队到中国沿海杀人越货。开始时,他们还假装是入贡使者,一有机会则杀掠而去,没机会就呈上土产换取赏赐。明太祖洪武二年四月,倭寇数次侵掠苏州,崇明,杀掠居民,劫夺财物。此后倭患连年不断。到明成祖时,其规模越来越大,其据点深入沿海各省,到处为害,已形成一股极为残暴的海盗武装。其所到之处,无不杀个鸡犬不留。总计沿海倭寇肆虐达七十八年之久,屠杀中国居民十多万,抢劫财产难以计数。后经戚继光等与之苦斗多年,才告平息,但中国也因此元气大伤。而倭寇从此更轻视中国。明万历年间,丰臣秀吉出兵攻占朝鲜,意欲以朝鲜为基地,一举征服中国。他的计划包括:占领中国后定都北京,然后向印度进军,从而将日本举国从贫瘠的岛屿上迁移到大陆。丰臣秀吉的美梦虽然破灭,却鼓舞了后来的日本人。此后,日本的战略家们便开始不断研究,制订灭亡中国的周密计划。田中义一是占满蒙,灭中国的详细计划可以说是集日本人三百年研究之大成,其对中国的资源人文的了解程度与其用心之险恶,计划之周密,任何不麻木的中国人看了都会出一身冷汗。但中国人似乎并未把日本人的威胁真正放在心上,使一直在暗中窥伺等待时机的日本人终于找到机会,刚从西洋学会了制造抢炮,便立刻拿中国人开刀。一旦翅膀硬了,日本人就坐不住了。
1894年向中国不宣而战,发动甲午战争,攻城掠地,奸淫杀戮,逼迫清政府割地赔款。这是一场日本人精心酝酿的阴谋。此后中国人在日本人眼里更是猪狗不如,成了杀光,抢光,烧光的对象。男人的脖子被当作比试刀锋的实验品,女人被日本人任意奸淫然后开膛破肚,儿童成了日本人刺刀上的玩物世界历史上有哪一个民族像我们一样遭受过如此的耻辱?!历史与现实非常明确的证明,中日自古友好的提法值得商榷。中日友好既没有历史的根据,也没有现实的基础。在唐朝以后的所有年代,包括宋,明,清,民国,日本人对中国不但没有尊重,反而一有机会就疯狂的侵略破坏,烧杀抢掠。日本对中国怀有根深蒂固的恶意。中国强盛时,日本人是中国人的门生,而中国人奉日本人为上宾;中国衰弱时,中国人却沦为日本人的刀下鬼。中日之间过去没有友好过,现在没有,将来也很难说。日本人以恶意对待中国人,不是因为我们做了任何对不起日本的事,而正是因为我们教了日本人太多的东西。日本没有创造自己的文明,他们引进了中国文明作为其文化的根本。日本人要称霸世界,必须首先彻底打垮他的启蒙老师-中国,以屏除它固有的自卑心理。一旦消灭了中国,日本就可以把自己标榜为世界文明的一支,成为世界的领导力量。这种心理和那些武侠故事中不肖弟子艺成之后要杀害恩师是一样的。
每当日本政府高层人士发表“错误”言论,中国方面必然指责这是日本“少数”军国主义分子或是极右分子在歪曲历史。然而,只有“少数”日本人是祸水的提法是一种主观臆断。如果日本人大多数是反对军国主义,承认侵略有罪的,那为什么在战后50年里,他们没有选举出一个不那么反动的政府呢?1996年大选中,为了争取选票,日本自民党在其纲领中加上要求内阁成员应该参拜靖国神社等条款,同时桥本首相亲去参拜战犯灵位。日本的执政党明知这一行为必然会激起亚洲各国极大的愤慨,但为取得日本民众的支持,不得不冒险来表现他们的“爱国”,由此,日本的民意一目了然。长崎市市长在核弹投下的纪念会上谈及天皇的战争责任后不久就遭到右派暗杀,中弹后差点身亡。你说日本这个国家是对中国友善还是敌意?将侵略史实写进日本教科书的作者一直过着孤僻隐居的生活,如果“友好的日本人民”中有人来赞扬他,帮助他的话,又何怕右派的骚扰呢?
实际上,无论是日本军队还是日本平民,他们中有许多人对中国极端仇视,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做危害中国人的事。在中国实行“三光”的日本兵当然不用说,那么控制中国矿山工厂的日本管理人员也是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中国劳工,制造了数以百计的万人坑,被劫持到日本的中国劳工更被日本平民残酷迫害而大量死亡。当日军占领南京时,日本全国一片欢腾,上连载两个日军士兵“百人斩”比赛的比分106:105的进度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在所有与中国人直接接触的日本人中,90%以上用了极端残忍的手法对付中国人,而其他没有直接接触中国人的日本人则赞同前者的做法。直到今天,日本人中间认为日本曾经侵略而不只是“进入”中国的有多大比例?认为日本应该向中国赔罪的又有几个?
多年来,中国很多反映日军侵略的电影都带有这样一个套路:日军凶残,但总有一两个有良知的日本人不惜生命,同情帮助中国人。我们应该想一想,问一问,这种情节的构造有多少事实的根据?这种到处都有好心的日本人的现象可能发生吗?在南京大屠杀的几个星期内,没有证据显示有任何日本人救过任何中国人,倒是有一个纳粹德国党员叫拉贝的实在不忍看日军的兽行,有感于当地人民平日对他的友善,保护了很多人。在整个中日战争期间,没有任何记载证明有电影里那种“浪漫”的日本人救中国人的事情,倒是有不少中国百姓抚养战后被父母遗弃的日本婴儿的事迹。如果真有电影里那种善良的日本人,当年的保护人与被保护人今天岂不是大力宣传的对象?
这些电影和类似文学作品所起到的作用,就是在观众头脑中早成了一种假象,错觉,认为日本人的暴行不过是因为受了军国主义的灌输。显然,这种将一切归咎于军国主义的说法颠倒了因果。日本的残暴由来已久,从中国历史看至少可以追索到明朝的倭寇,如果从日本本身的历史来看,嗜杀的血腥特质其实是其文化固有的一部分,军国主义的产生实际上是这种特质发展到高级阶段的必然结果,而不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