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背后的拼搏与艰辛
——《中国好歌曲》(第二场)观感
2014年1月10日晚,迎来了第二场《中国好歌曲》的节目。四位导师的表现依旧很有看点,会让人时而爆笑,时而感动。喜欢这样的气氛,是一个周末的感觉。人们在辛苦了一周之后,看到这样的节目,可以很容易地退去疲劳,得到放松,沉浸在一场文艺演出的温馨与美好之中。
第一个出场的铃凯,来自新加坡,是蔡健雅的超级粉丝,她由新加坡到北京是为了圆她的音乐梦。她上好歌声舞台也是想让偶像蔡健雅能够听到她的歌声,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的歌《一个人》,旋律欢快,情绪热烈,深深地感动了包括蔡健雅在内的导师和场内外的观众,为当晚的演出开了个好头。
可是,做音乐其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既不容易成功,却很容易被人看不起。后面出场的辛若天就是一例,他能够有幸上好歌曲的节目,本身就是一种荣誉与肯定了。然而他的父母与家人却很抵触,根本就不来现场给他加油打气。这个事例可谓很典型了,颇有些让人不寒而栗之感。至少说明在浮躁的今天,在拜金主义盛行的当下,音乐与音乐人的地位是多么得低之又低。
歌写得好与不好,旋律是否能够打动人,至关重要。谢帝,王笑天和摩西子诗这三个人的例子就很说明问题。成都青年谢帝用方言唱的口水歌《明天不上班》,说和唱都抑扬顿挫,朗朗上口,既风趣又有激情。他所使用的音乐语汇很好地表达了歌词中的意境。所以赢得了评委的青睐,也掀起了不小的高潮。
牡丹江人王晓天的《再见吧,瞄小姐》,则失败在创作上,看起来这首歌就要让评委们按捺不住了,马上就要推杆了,可是他们却没有作出该有的动作,如果再给他们哪怕是一丁点的动力,他们或许就能够完成推杆这个动作了。所以杨坤说如果你的演唱再多那么两三个音节,就会有结果了。
可见王晓天的创作还是缺了那么点儿火候。也许他的功亏一匮之处就是歌词写得不好,立意有些含糊,一首写给流浪猫的歌,歌名又是“再见吧,瞄小姐”。这样的创意不能说不好,可是表达得不充分,就会有点儿不知所云了,也难以激发感情,引起共鸣。
相比之下,彝族音乐人莫西子诗的歌《要死就一定死在你手里》就占了不少便宜,虽然这首歌词,特别是这个歌名都有待商榷,但是这首歌的意思明确,这是一首情歌,是写给女友的。即便是感情的表达有些偏执,但是在爱的名义下,再怪诞的剧情也是可以被善意接受的。
上海女青年刘金做为音乐北漂,已经在北京闯荡了十一年了,她的歌名就是《十一年》。听了她的歌,再听她的自我介绍,难怪蔡健雅称她为女汉子,因为她痴迷于音乐的精神的确很感人,面对艰难的经历,却能甘之如饴,她的故事又令人动容。
应该说王思远还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儿,他创作的歌曲《她》,并不是来自于人生经历,而是创作者在艺术上的一种设定,是一种感情的想象与表达。这样的创作方式虽然令人怀疑,但被认为也是成立的,被导师们认可了,而且歌曲效果也是比较感人的。
同上个周五的第一场节目相比起来,这一场的节目在力度上还是单薄了一点儿,作品的质量还有不少的差距,因而就缺少了相应的冲击力与感染力。由此也说明中国原创歌曲的基础还是很薄弱的,节目仅仅举办了两期,其水准就有点儿捉襟见肘了,看出了人才匮乏的尴尬。
可见经济起飞之后,文化艺术的跟进是需要一个过程,一个时间差的。表现在原创音乐上,只有全社会的音乐土壤成倍地壮大以后,中国流行音乐的原创水平才会有可能大幅度提升。而且,到了那个时候,草根一族的独立音乐人,音乐爱好者的处境或许才会从根本上得到改善。
话虽如此,今晚的《中国好歌曲》,还是令人激动的,有很多细节也是别有特点的,比如铃凯与蔡健雅合唱了一段《美丽的爱》就很唯美动人;谢帝的成都方言演唱,火爆霸气,非常别开生面;王晓天的歌没有赢得任何一个导师的推杆认可,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的遗憾,但是刘欢的一番点评与说辞却是很有水平。
莫西子诗的爱情故事固然令人啧啧称奇,但是他在旋律上所表现的激情与爆发力却更让人印象深刻;辛若天以打击乐高手的身份,带着鼓上台为自己助威造势的策划就很搏人眼球,令人有耳目一新之感;刘金的故事很有代表性,也让人们知道了北漂音乐人的一种真实处境;王思远看上去还非常清新单纯,但是他为音乐拼搏的精神还是显而易见的。
因此,今晚的节目与《中国好歌曲》的定义并不相悖,还是具有一定的水准与实力,是可以被肯定,是值得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