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运动是一个时代的节点,是千年荣耀的骄傲与近代百年屈辱的悲哀的交汇点,中国知识精英在这个节点开始重新寻找方向,开始踏上救赎国家,救赎民族,乃至救赎自我的道路。"
我通訊過的周策縱先生是國際紅學以及五四yun動研究的專家,且我外公是湖南五四領袖之一,歷史的印記與負擔給我以相對不同的境遇,磨練甚至痛苦的回憶,但所有的順逆境都還算公平地給以回報,事實上有時是格外青睞...
五四又是北大校慶,每年都要開北大五四论坛学术研讨会, 作為五四人物後代,對新文化運動近百年後給予補充,是當務之急,當仁不讓的. 盡管我至今還在孳孳矻矻,但我自信交出了一份分量足夠的試卷,以此獻給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