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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青年往事,似乎没有轰烈爱情便感觉遗憾。但1974~75年南新庄户村插队知青们对男女情爱应该只有平淡几笔:
首先是与我常在一起干活的八中初中来插队的男同学鄢贵生,外号“大鄢”(有人叫他“大蔫”大概因他不甚活跃),他皮肤稍暗,中等个子,后来一直在知青点我们左手隔壁与其他几个初中同学同住。大鄢出身贫穷工人(按他自己说法),一家八口三代老小挤住在同一间睡房里(对比下那匪国首领毛老贼在“中南海”宫殿加各地行宫泳池宽床巨卧!),家中上下铺层叠,他与我每谈及此语调中都显出怨忿情绪。大鄢劳动能力不错,但人也低调,甚至有点悲观感,不与积极分子们追随进步太多,与我这反动派嫌疑经常往来。1974年年中后,八中在我们之后的文革后第二届高中毕业生也被赶来一起插队,于是本村知青人数翻番。新来的下届高中生中有一女孩子名牧羊(音如此字未必准),皮肤白净,个头高挑,据说在学校时参加某类球队。牧羊显然是知识分子家庭孩子,但体格不错,没有弱不禁风的娇气,和男同学交谈也较大方,比我们班那几位不爱理男孩子的女同学大方些,估计也和爱好体育有点关系。
不知什么时候起牧羊和大鄢谈上恋爱了,大概是在许多次一起下地劳动之后吧。我当时与大鄢常一同干活,牧羊常在比如我们牵牲口犁地时在后面撒种等等,男孩女孩一起干活欢乐一些,开开玩笑讲点闲事什么的。我是木纳没看出来,但大鄢告诉我牧羊要和他好,问我合适否?我哪懂这个?自己还没女朋友,当时胡乱分析一番,包括牧羊大他一岁(那时男小女大似乎算男的不利且刘晓庆还未出山还未成男女青年表率),他话少牧羊话多,他家工人牧家非也等等。当然牧羊应该是个挺开朗健康的女孩,开口常笑,形象姣好。可惜我的愚蠢结论是似乎不太合适,但大鄢似也没听我的胡言,最终和牧羊交了朋友,他们进展如何我还真不知道细节,只记得快离开农村前大鄢告诉我他们还在继续,包括回北京探亲时。苍天祝福他们,不知后来成眷属否?
二号爱情史当属我们王大脚与同班李莎同学。他们应该是在共同加入共党共同荣升“农村干部”共同领导我们屁民之后,因为同为屁民时我并没看到过这两位何时呆在一起过?当然我眼拙,看不出大鄢也探不出领导感情。估计是“共同的战斗生活”容易激发“革命感情”吧,反正在王李二人共同领导我们与村民一段时间后我们都明白他们走在一起了,当然大家还是知青男女各住各的,只是我们落后分子1975年底离开农村回北京后,听说他们正式恋爱了云云,再过后几年当农村“干部”的知青们也回了北京工作,大脚和李莎共同分到了公安部门,随后结婚了,后来很久后又听说离婚了,上次在北京碰大脚时他已又单身,经常率一群“驴友”爬野长城露宿荒地等等没孩子, 与李莎往事不再提起,我当然也知趣没打听。但李莎我再也未见过且她据说在所有老同学聚会中都未现身,按时下流行语叫“失联”了。
第三爱情或野合史可算是初中的汪铁镇与同样初中的女孩“桂荣”。汪铁镇属于经常在村中捣乱闹事者,与同住的另一我校初中来的“母老虎”常制造些大小事端,包括偷白薯玉米带鱼水果不劳动偷回北京(那时要回北京家里必须得到村干部批准)等等。汪铁镇消瘦高个,眼光冷锐,据说打架厉害,当然他们初中的一般与我们同校高中来的没直接冲突,只不过王孟李同学升农村“干部”后对他们常捣乱的初中生有管理方面矛盾。
初中女生“桂荣”微胖,有传言其为“女流氓”类,即与数个不同村的插队知青共同交男女朋友,甚至常睡在一起等等。她与汪铁镇怎样及如何在一起我知之不多,最详细听到的就是我们离开后他二人屋中白日裸睡被治保马庆祥率知青干部冲进掀被子逼写“检讨”或“自愿结婚”书一事。
其它浪漫事就没有啦,我自己尚属糊涂阶段,人也消瘦,再说还常犯刺头,估计没人青睐。 村中同岁女孩儿田凤英一直对我和张维东吴玉章挺照顾,我也常到她家去做客,我和她俩妹妹,哥哥,母亲都挺熟,但我没情窦初开的冲动,甚至有次我合法回北京家时在顺义县城里碰到她都没私密交往,唯一一次有点诧异的是她有天换了干干净净新衣服去赶集或走亲戚,手上挎了篮子类,我看到觉得挺洋气。她是村“共青团支部”的“宣传委员”,经常来我们住处谈村里“青年”问题也包括我们知青问题,发生矛盾对抗时她常常站在我一边,我对她一直是感激的。 回北京工作后我还到她父亲在东单工作的理发店找过她一次(她好像是去探父亲), 后来据说与北京城里的某工人结婚了,又在某公共汽车上作售票员等等,最终失去联系了。在共匪社会荒谬的“户口”制度下再加更荒谬的“农村户口”与“城市户口”区别(近日网上有奴才吹捧当朝习皇帝那时作隔代王储便已有腹旨要“废除”农村与城市“户口区别”云云? 估计习某还未进化到废除整个奴隶制牲口户口地步),当时农村生活的人们与城市生活的人们存在着各类似乎难以逾越的经济情感鸿沟,尤以婚姻结合表现艰难。许多城市去农村“插队”的青年在与农村居民结婚后在后来离开农村(或因结婚不能离开农村)时都上演了各种悲欢离合的惨剧,幸亏我们村还没有发生,那个与大蘑菇结婚的早我们去的女知青似乎生活还可以,我对她由于不熟知之甚少。
说起村中的农家姑娘,其实有几位挺标志漂亮的,比如和田凤英常在一起的那个村中作“赤脚医生”的田惠玲,脸蛋白净(大概与她当“赤脚医生”不下田有关)红润俊俏身材苗条态度温和比现在匪域“影视界”面色苍白冷傲娇柔作态动辄耍大牌的什么“冰冰”“子怡”之流青春可爱多了。田惠玲在我发烧生病时还来给我屁股上打过退烧针,可惜我病时一塌糊涂没力气遐想。她似乎也是村“共青团”支部的某委员,和田凤英一起常在冲突中同情我们被大脚大孟视为政治落后的男孩子。另外二队的一个女孩子也是挺美的,虽然要下地干农活,但风姿态势都很漂亮。我当时常想算她们倒霉生在农村,若她们生在城市该不会一辈子风雨辛劳最终嫁人生子又一代一代往复不止吧?
最后小插曲是我自己在1975年底回北京城后估计在等待去师范学校学习前后思念了刘晓琨女同学好一阵,甚至在反复犹豫胆怯多次下鼓了全身勇气给她写了张纸条:内容于今居然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红着脸约她出来在三里河路什么地段我从自行车上下来向她伸手一递说了什么也忘掉了,就慌慌忙忙登着车又逃窜了!好糊涂,至今也想不起来我怎么约的她?当然瘦干郎的我又常刺头,没被女孩子打嘴巴(逃得较快也是事实)该算幸运,多少年后同学聚会我最后当大家面听刘晓琨看着我评价说 “你和(村干部中)谁没吵过”? 估计最近她也已退休了,希望儿孙圆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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