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图穷匕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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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老大都告诉我去医院要把妈妈枕头底下的“小包包”取回来。据说那是妈妈存放她最重要的文件的地方,里面有妈妈身份证和财产文件,办后事需要。那个“小包包”由宋主任转交给监护人朱宏,朱宏转交给表妹青青,据说青青和阿无昨天在一起,但青青说小包要当面交给我们大家,它似乎是重要的。

  我和老大约好去华山路丁香公寓妈妈的家里商量后事,准备在家里给妈妈设个灵堂,为妈妈守灵。忽然接到老大焦虑的电话,说丁香公寓的家钥匙被戴夕换掉,我们不能进去了!我们要到丁香公寓外面的咖啡厅等戴夕来交谈。

    戴夕气势汹汹来了,我去买了饮料给大家,青青的老公和阿无一起来的。戴夕说:“房子我已经收回,不准进去设灵堂,你们到别处去设灵堂吧!”这话像一把刀插在了我的心头。

      我瞠目结舌望着这个女人,我们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2006年那个悲惨的夜晚,是我和她一起守在几霖的病房里到天亮的。那是她的丈夫,我的哥哥!现在是她的婆婆啊!她怎么能那么冷酷无情?!老大和阿无一言不发,我软硬兼施磨破嘴皮,她总算答应“借”给我们几天做灵堂。其实她在前一天就进去把妈妈所有文件都偷走了,装作收回房子换锁而开门,还说有人监护一起进屋子的,她的“让步”是计划好的。她说只同意白天使用,晚上她要关门。这正是阿无的想法——她不想和我们在一起为妈妈守夜,她在躲我们。

     咖啡馆里,只有我一个人怒目面对戴夕,阿无和老大都没有说话。青青老公拿出那个重要的小包包,当面交给我们。我自以为是地说:“老四生病了,她不会来了,由我代替参与。”

     戴夕冷笑一声:“嘿嘿,老四明天就到!”我说不会,因为我相信老四,她不会骗我。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包包,妈妈一直放在身边。阿无说:“你们俩个拿去好了。”我们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杂乱,来不及细查,阿无说完就匆匆走了。

     回到老大住的酒店,我们再仔细清理那个神秘的小包包,里面只找到一张过期作废的身份证,和妈妈的两本日记本,里面被撕掉了几页。还有几本作废的旧存折。老大震怒了!注销户口、火化、追悼会……无法办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阿理直气壮地打电话给我:“妈妈的身份证,户口簿,存折,都在我这里!”还说 妈妈的钱全部在我这里!你叫老大不要问,等追悼会后,我会开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如果要问,我现在就逃走,追悼会也不参加了。

  她突然变得那么凶悍?我们并没有提到过钱呢,她怎么会那么激烈威胁我们呢?不过我真的担心,如果她突然逃走了,妈妈所有证件和包括丧葬费,全部在她那里,妈妈的后事怎么办呢?我就说:妈妈的钱,怎么会全部在你那里的呢?

   她说:我转的,5月份妈妈说她不行了,我就转了。

         同时我感到意外的吃惊!她胆子怎么变得那么大?我继续问妈妈有300万呢,那么多钱你是怎么转的啊?

         她来不及思索就回答我分几次转的。你不要管,反正到时候有的剩的,剩下的我会分给你们的。

          真没想到她那么大胆!这是应该老大讲的话,怎么轮到她说呢。我问:哦,那么剩下多少呢?

          威胁说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你们要问钱,我就逃走。这话好像是准备好的。我是真的怕她逃走。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妈妈的钱,只希望妈妈能有最后的尊严和面子。全家人一起开追悼会。 

  我接着问:五月份妈妈说她不行了?你怎么知道的?怎么通知我们呢?妈妈没有病啊,除了吃点高血压药,其他都很正常。而且这次是摔倒脑出血硬伤啊。

  她在电话那边没有声音了,我又继续问:妈妈为什么身边没有护工?

  阿无还气呼呼地抱怨:我早就打电话叫她找,她自己不肯找。

  我听到这,非常生气:你怎么叫她自己找呢?你把钱全部转走了,叫妈妈自己找护工?! 你应该把一年的护工钱付了!!帮她找好护工再走啊!怎么可以只给她留那么一点点钱呢!?

  那天妈妈早上去买衣服肯定是没有钱了!有效身份证被阿无拿走,银行拿不到钱,所以什么也没买就回到病房。阿无是在控制妈妈,不让她乱花钱!她以前说:“妈妈会乱花钱,有多少钱也全部花掉的。”

  妈妈最后的存折里只剩一千多块钱,而请一个护工4千。怪不得那天在老人医院,一个护工来问我要工钱,说妈妈欠她9百块工钱,那么妈妈怎么有钱请护工?! 

  阿无居然说:她下个月就发工资了。,她限制妈妈只能花工资。

  我震怒了:你怎么让妈妈等下个月的工资呢?!!!!妈妈的医疗卡里怎么连抢救的钱也没有给她留?!你混蛋啊!我气疯了!

         陈又芹已经弄得我们家破人亡,怎么又出现个陈又芹比她还恶!阿无被选去当女飞行员,爸爸亲自陪着她体检,送她到北京;妈妈为她上人民大会堂演讲骄傲;哥哥给她买车;老大给她寄美金资助她在深圳买房子;我帮助她来了美国。全家对她百般宠爱娇惯,她把这些亲情全抛在脑后,怎么能和陈又芹一样贪婪心狠手辣?那是我们亲生母亲啊?!

  她在电话里一声不吭了,我真想打人啦!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今天我真想揍她!她很狡猾躲起来,用电话来威胁,没人知道她在哪里。她的犯罪心理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强大?

      阿无听我发火了,停了一下支支吾吾编故事妈妈脑子里本来就有一个瘤,这次是爆炸了。她在胡说!医院里的所有记录都是摔倒撞墙导致脑出血,从来没有听说妈妈有什么脑瘤,这是阿无和丰子胡编造的,为害死老人制造说辞。

   “胡说!妈妈的病例里从来没有什么脑血瘤,谁说的?你有证据吗?我恨!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她忽然又凶起来:反正我跟你说了,你告诉老大,如果你们要问钱,我就走了。追悼会我也不参加了,你们找不到我妈妈被害了,钱被她抢走了,现在她终于亮出她的利剑! 

  妈妈的追悼会,怎么进行?阿无掌握着钱,和妈妈的有效身份证及全部文件,她逃走怎么?妈妈还伤心地躺在冰冷的太平间,她太可怜了!如果追悼会夭折,我们全家多么丢脸!我只好忍住愤怒,稳住阿无好,我跟老大说,有我在,谁也不准讲钱,先把追悼会开好再说。。我又错上她的当了。

  阿无和丰子胡精心设计好了一套抢遗产并逃避法律追查的程序:

1,先秀出“两块五毛遗产分配”的宏图;把我们麻痹了。

2,借口“帮妈妈买墓地”骗到密码,存折把遗产提前转走;

3,控制妈妈花钱,撤掉护工造成妈妈的意外身亡,阿无说“这样好,妈妈可以少一些痛苦”。

4,用“追悼会”威胁我们:她将携款逃走,让我们措手不及。他们用最省钱的方法草草把妈妈处理了,逃之夭夭。

5,丰子胡到美国利用“骚扰令”帮助阿无以攻为守,断绝我们姐妹来往。阿无说过:“我早就想跟老大断绝来往。”原来也包括从来没有和她吵过架,无条件帮助她,宠爱她的我。

  这个世界上谁掌控了经济命脉,谁就能掌控局势。这样的宏谋大略,凭阿无的智商绝对不够,她背后的美国教授丰子胡心理阴暗又心思缜密,他们前台后台配合行动,和贪官一样,玩弄中外法律空歇,逃避法律,也打懵了我们全家。妈妈和我们全家被他们的阴谋牵着一步一步走向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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