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白桦林-第一篇 荒原无垠 29

一份艰难的外
 
机运连修理排40多岁,祖籍山,什么乡记不得了。老是大家公的好人,技精,工作勤勉,为人也厚道。按理这样的同志组织发展的象,老也的确早就打过入党告,可迟迟得不到展。那候的人把入党看做自己的政治生命和至高无上的荣誉,表现不好也就算了,表现好而入不了党,那就是有问题,不是自己的政治历史有问题就是家庭有问题,老属于后者。据他父曾是里的,有血案,这还了得,在血统论的社会环境里,多少人就这样被抛在代的边缘,任你干得再好也没用,尽管老吕打小就失去父,没有什么印象。
我是1977年4月奉命组建机运,那时“文革”已经结束,全社会都在乱返正,血统论也在土崩瓦解。但是在组织工作域,“左”的影响还很板。我了解了的情况后,决心解决这案。与上有关部门联系,家庭情况还调查清楚。于是我与里商量了一份函,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当时经费奇缺,不可能为这专门跑一趟。了三个月,我已不抱希望的候,回函来了,内容与去大相径庭,说吕的父时虽然担任(甲长够不上“公安六条”),但是村里妇救会主任遇害一事与他无关。按理问题该解决了,可因内容迥异于的函调慎重起,上级组织 部门一次。
又 过 了 三 个 多 月 , 终 于 盼 来了回函,希冀着有一个好的结 果,了却一桩悬而未决的事情。知回当初,再次明其父是,曾出村里的救会长 等等,事情再次陷入僵局。
以后,又先后发过两次函,每次隔三个多月,然回 函的证明人都不一,却是一次 好,一次坏,莫衷一是,使人难 以定夺。期间营里的组织干事杨 乃田提示过,也到所在里的 档案局查敌伪档案,才能找到客史依据。经请有关部,均未同意,只能以的方式继续。最后一次收到函调时,正知青大返城的候,我已离,无法再行使职权。如果近八年里有几件憾的事情留在了黑土地上,这算一件。
多年以后,在接待来沪的北大荒人时,了解到组织问题终于得到解决,在稍欣慰的同,亦感到我国家曾畸形的政治生的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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