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即使我冰冷成一座无人的南极,
我也暗暗在等
那只叫做国王的企鹅。
我知道他会踱着五或七的拙步来。
它也会如十四行诗般
风流地滑行。
有它的冰原会渐生出细腻的花纹,
或者绽放
点点如目的满天星。
也有一种不期然的低唱,
能游刃于参差的冰层。
当蓝色的坚硬在看不见的深处
卡拉拉松动,
我屏息静待
它身着温软的羽毛
纵身一跃。
如那记仲夏夜的深吻,
入水的刹那,
万物复苏,
魔咒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