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我的知音体小文,自发自觉去花生王家串门。
一进去,高朋满座,花生王更是笑语嫣然,一会儿孤独求败,一会儿进京高考,忙得不易乐乎。
刚刚绞尽脑汁我严肃认真探讨女人世界观,肿么到了她那就显得我象裹脚老太太扭扭捏捏四处透风呢!
我是说死也摆脱不了知音体了吗?
她就象我高中那个死党,整天嘻嘻哈哈呼朋唤友,我才是那个孤独求败的,皱着老眉整天与天下知音姐姐打擂台,看谁忽悠得过谁。
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想再重新打造光辉形象恐怕悔之晚矣啊。
前两天花生王跑去给我家领导的照片捧场,口水连天滴了三大碗,老公看了就乐,说一看就跟你一个味儿,跑不了。
不公平啊,明明她是小顽童,我是大知姐啊,好端端地,俩混一起该多么地是一台大戏啊,我这知音姐姐一世英名生生被小顽童给毁了呀!
让我如何不悲催呢。
下次去串门,我一定借顶瓜皮小帽,防霾口罩,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