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在荒凉的土地上
像一群行军蚁,手拿祖传的遗物
祭祀的圣物。有人喊口令,有人祷告
区别之处在于,我们认定今生至少
有一次抵达。我们走起路来摇摇欲坠
好像受一种神秘力量驱使
我们给苹果和蛇重新命名
而我们世俗的姓名早就不值一提
至今我们依然好奇,依然不喜欢腐败
也不喜欢由荒凉变成暴徒、异教徒
黑白颠倒或不白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