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是一个庞大的帝国,
内乱不知因何而起。
一夜间脑被割据,
肌肉纷纷揭竿。
手臂想独立
拿床头那杯已不热的水。
双腿却迟迟
不肯放弃难得的安逸。
心是那位会写词的懦弱后主,
静静伏在锦榻之上,
听秋雨如泪,
闻朔风如息。
自古朱颜辞镜花辞树,
天下,
我相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