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死百无聊赖地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眼看着窗外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匆匆忙忙地去干活谋生。
屋子里,孩子在闹,燕妮儿在唉声叹气。她的嫁妆已经变卖得差不多了。
老朋友羊该死近来也要连催几次,才送些钱过来。什么革命战友!
连黑人女佣猫琳达也似乎懒得理他了。自从把他们偷情的结晶被羊该死以他自己的名义送走以后,这女佣也开始怨恨他了。
燕妮儿有时唠唠叨叨,说你看看对街的牛不死,也没上大学,也没你聪明,人家开个按摩店,老婆整天穿金戴银的。你再看看隔壁的驴爱死,天天西装革履,按时去银行上班,人家也活得有滋有润的。
这马可死就很烦,说,我堂堂男儿,智商205,怎么能去受该死的愚蠢的唯利是图的资本家的剥削呢?是男人,就不能容忍被人剥削的。
燕妮儿也是一肚子气,说,你不愿被人剥削,那去剥削剥削别人也好啊。总得靠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吧。
马可死有些生气了,高声说道,我宁可饿死,也不去剥削别人。再说了,我能干啥呢?谁让咱是“无产阶级革命导死”呢。
燕妮儿说,那好吧,家里没钱了,今天中午饭喝白开水。
马可死摸摸自己圆鼓鼓的肚皮,觉得白开水太对不起自己的肚子了。还是燕妮儿说得对,得工作挣钱。
于是,他打开抽屉,拿出信纸和笔,开始写:
“亲爱的羊该死先生,
多日不见,甚为挂念。家中一切安好,只是尚缺饭钱。为了革命和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请兄速送大洋一千,以解燃眉之急。今差你亲爱的猫琳达女士专程去贵府亲自送达。见信即附钱为盼。
此致,
崇高的无产阶级革命的敬礼!”
写完,就吩咐女佣猫琳达持信前去羊该死家。
工作完毕,马可死松了一口气。他捧起桌上的紫砂壶,呷了一口上好的大红袍。扭头又看了一眼窗外奔波的人们,不由得大大地同情起来。哎,这群傻X,心甘情愿地去受资本家的剥削。
后记:纯粹瞎扯,万万不可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