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构“情圣”之——光棍同气,尸涂相依。

风在云上,云在水上,水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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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精的脸从上个周末就一直是肿的,而且越肿越大。他千里孤坟凄凉献菊的“情圣”被尼罗河打回了原型。“情圣”的坦诚就是造假,自传里充满谎言。“情圣”的博学就是噱头,以专业水准来衡量基本就是个无知。“情圣”的自由其实是无家可归的同义词。特别是在“情圣”之死的问题上,虽然时代久远,证据依然是黑白分明。性病缠身,不可能“安然而逝”。中风而死肯定也不是“无疾而终”(P精所谓“中风就是老死”)。P精为“情圣”涂脂抹粉的现行谎言已经是铁证凿凿不容抵赖。不论“情圣” 脑出血是否由梅毒造成,可以肯定的是他死得很痛苦而且很难看。还没有算上“情圣”两便失禁发出的恶臭。

有人说那132个女人总不是假的吧。不错,“情圣”乱搞女人是真的,也可以说被女人乱搞。但女人只是他生活中很小的部分。在他的欲望里更重要的是钱和男人。所以他所谓为女人而生也是假的。不过是为了掩盖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性关系。他在威尼斯与参议员Matteo Bragadin之间的故事就是一个鲜明的例证。

故事说他和Matteo Bragadin乘舟从一个婚礼舞会回来,Matteo Bragadin突发中风。医生立刻为Matteo Bragadin治疗,在他胸部涂抹了汞膏。Matteo Bragadin很快出现高热。气管水肿。人就要死了。这时“情圣”不顾医生的反对,用冷水把汞膏洗去。经过休息和良好的饮食调养,Matteo Bragadin很快恢复了健康。

查阅一下汞中毒的症状就知道。高热是急性汞中毒的症状。是短时间大量摄取汞的结果。汞阻断细胞能量代谢,大量剂量下导致细胞的大量死亡。细胞分解释放内生性致热原而出现高热。急性汞中毒最多见的是通过呼吸道大量汞蒸气吸入。同时有呼吸系统损害。然后由于汞在肾脏的蓄积引起肾功能衰竭。

汞膏在当时的作用如同万金油。使用非常普遍。一直到20世纪80年代还用于皮肤病的治疗。汞膏中的汞是以汞盐的形式存在(如氯氨汞),没有挥发性。皮肤使用可以慢性累积中毒。但是不太可能发生急性中毒。假定用汞膏过度达到了急性中毒水平,不应该是呼吸道受损而应该是受累皮肤损害在先。而且即使洗去汞膏,也不可能马上中止发热。因为高剂量的汞已经进入体内,必须等机体把坏死细胞清除掉发热才能停止。而汞对机体的毒性与必须通过肾脏和肠道排出汞后,才有好转的机会。在这个过程中,肾脏损害是不可避免的。洗去汞膏病就好了,这种事情从医学原理上是没有可能发生的。

“情圣”似乎是读过几天医学的,估计多少知道一点汞蒸气吸入中毒的症状。于是就移花接木把汞急性中毒按在了汞膏的头上,杜撰出一个博学才子神勇救人故事。联想到他到处渲染的神奇越狱经历。不得不说这位“情圣”完全不理解想象与现实的区别。如果他真的是用一段磨尖的铁棒在天花板和房顶打洞逃出。威尼斯的案探又怎么能不知道他是如何逃脱的呢?

话说回来。“情圣”费尽心机编造这个故事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使他与Matteo Bragadin的关系看上去很正常。由于这段救命传奇,有权有势的贵族Matteo Bragadin认“情圣”作了干儿子。从此“情圣”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干爹的房子。与他们“父子”同住的,还有两位单身汉。四条光棍一栋房是个什么情况。用“情圣”自己的话说,威尼斯无人能够理解他和三个男人之间的亲密。

四人行的状态维持了数年之久。这位浪荡公子坏事干尽。赌博,强奸,掘墓抛尸,亵渎宗教。作为前案探的干爹得知政府要对干儿子下手,居然徇私枉法通知“情圣”立刻逃走。后来“情圣”被捕从重罪监狱中逃脱,如果当时的威尼斯案探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逃走的,逻辑上最有可能买通守卫帮助他逃走的就是他这位基情澎湃的干爹。

“情圣”在欧洲漂泊18年,所到之处无不以监禁或者驱逐告终,当然都是他的恶行招来的现世报。最后“情圣”求爷爷告奶奶回到威尼斯,他投靠的还是18年前的Matteo Bragadin基佬帮。不过原来的三人行(加上情圣是四人行)只剩下了一条名字叫Dandolo的光棍,还可以给他提供一个栖身之所和一点微薄的津贴。那时“情圣”已经是性病缠身。

基佬的实质就是谎言和犯罪。这是他们丑恶的生活方式和伦理观念决定的。“情圣”回忆录即便是经过反复修改删节也没有能够抹去他偷偷摸摸搞基的劣迹。可笑的是自作聪明编造出一个荒腔走板的医学故事来掩人耳目,在200年前基佬饱受迫害的时代也真够难为他的苦心。如今基佬自由解放,“情圣”的虚伪卑鄙糜烂甚至梅毒俨然成为基佬们精神优越的标志。P精孤坟献菊千里朝圣。如此看来,P精把梅毒晚期脑患者脑溢血而亡当成是安然而老死,也就不难理解了。

顺祝基佬们尊纪守法,光棍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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