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战火在叙利亚? 中东为了把天然气输送到欧洲有两条管道,北线通过土耳其,走陆路,进欧洲。南线经过伊朗伊拉克,叙利亚,走水路进欧洲。卡塔尔看到,南线的建立会给自己的宗教政敌阿萨德机会,就和美国人签了个协议,推翻阿萨德,这个计划据说最早是2006。卡塔尔和阿联酋给叙利亚反对派包括IS资金,当然有人给武器,把他们武装起来。 南线管道受俄国人支持,北线是美国人支持。美国的战略计划更宏大,他要控制两条管道,从而进一步控制亚洲,影响丝绸之路的计划,两条管道都控制了,欧洲能源也就完全被美国控制。
当然任何一个宏大的计划都是从多方面进行的。文化,宗教等也为其政治目的服务。
星期三奥朗德呼吁世界各国联合起来打击IS。特别指出各国放弃自己的政治目的,为彻底打击IS的目标努力。美国还没有改变他的策略,仍旧非常明确的表示他的目的是推翻阿萨德政权。俄国也没有放弃支持阿萨德政权,但是在巴黎事件之前曾有意将其作为过渡政权。对于俄国人,他希望的结果是一家一条管道,而美国是两条都要。对欧洲来讲,两条线比一条线好,可以竞争价格,并有选择。可那不是美国人目的,两条都控制了,就垄断了市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定价。对中国来讲,有选择,不依赖一家,实现自己的丝绸之路计划。欧盟是否有希望继续强大?能源受制于他人是事实,但不希望完全被美国制约。 德国和意大利已经明确表示不参与由美国领导的在叙利亚的军事行动。
叙利亚对自己的事物没有决定权,他只能寄希望于不被俄国抛弃。原本一个以为可以强大自己的pipeline招来战火漫天。 在大国之间玩火不简单。弱肉强食,大国政治的今天,大多数国家不过是大国手中一个棋子而已。
德国默大妈打自己的小算盘,想以人文主义,道德提高自己的地位,以接受难民为借口,实质是要便宜劳工,没想到一下失控,下水也没忘记绑架欧盟他国。欧盟其他国家呢?谁都不想落后,于是帮凶,只有匈牙利挺身而出,坚决反对,然而顿时遭到口诛笔伐,几个月后,再没人批评他了,相反他在欧盟内结下了反对的联盟。
这场战争,叙利亚失去原本宁静的家园,得到了战火滔天。欧盟得到了无法控制的难民,经历了巴黎事件,是否能够在能源供应中得到选择,目前无解。俄国的得失 还不明确,他可能失去一个盟友,失去中东的最后一个落脚点,失去一个控制能源的机会。但也许这些都不会发生。美国得到什么目前也不明朗,但他目的明确,是 否可以实现目的,目前无解。打好了,赢得更多,打不好,没有损失。 其他国家被绑架了。
穆罕默德的追随者们,看到穆罕默德在很多时候,带来所谓的真主的启示,不但前后矛盾,毫无预见性,而且有时候甚至道德严重败坏,便开始怀疑起穆罕默德所谓的先知身份。
直到穆罕默德借着真主的名义,强迫他人服从命令。在不断地出尔反尔,霸占了自己养子老婆的事件中,彻底暴露出了穆罕默德的假先知的身份。从而失去了追随者的信任,以至于穆罕默德临终向大家为自己的罪行道歉。
因为穆罕默德没有表现出任何预见能力,有时候甚至连常识都欠缺。在屠杀了一个犹太妇女的全家之后,这个犹太妇女做了有毒的羊肉送给穆罕默德吃,来试验穆罕默德是不是真正的先知。结果穆罕默德不但自己吃,还分给自己的手下吃。不但丧失了自己的性命,也进一步失去了追随着的信任。
在穆罕默德死后,伊斯兰教的领导权,就陷入了争执。忠于穆罕默德的人认为,应当由穆罕默德的血亲来继承伊斯兰教的领导权,因为这不但是当时阿拉伯民族的传统,而且是世界上封建奴隶社会制度家天下的社会传统文化、智慧和美德。也是避免政局动荡,维护稳定的政治传统。
但是失去了对穆罕默德信任的追随者们,出于贪婪,都想为自己的家族建立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于是各自凭着自己在伊斯兰教内部的影响和权利,互相争夺。在斗争中,夺取了伊斯兰教领导权的3个有实力的哈里发,都没有能够将伊斯兰教的领导权控到自己家族的手里,先后死去。到了第四个哈里发,伊斯兰教的领导权回到了穆罕默德的血亲,阿里手里。阿里是穆罕默德血缘关系最近的继承人。眼看继承权就将被控制在穆罕默德的家族手里,其它有能力夺取伊斯兰教领导权的实权派,反对穆罕默德血亲独家掌权的伊斯兰教领导人就不干了。终于应用丛林法则,把屠刀伸向了穆罕默德的血亲。
那些反对穆罕默德血亲继承伊斯兰教领导权,而主张由其他人的家族来继承伊斯兰教领导权的,就被称为逊尼派。
所以伊斯兰世界就分裂为大大小小的酋长国和酋长国联盟。彼此互相继续战斗和屠杀。
而一小撮忠于穆罕默德的血亲和家族的穆斯林,就成为了什叶派。
另外由于伊斯兰的极端排他性,很好的传承着你死我活的、由“圣战”文化引申出来的互相仇杀。
逊尼派宣称:什叶派把穆罕默德的亲人和后人抬举的过高,是和“清真言”(认主独一,穆罕默德是最后的先知)违背的,是真主的敌人,必须屠杀干净,从而保护各酋长家族的利益;
而什叶派认为逊尼派杀害穆罕默德的亲人以及后人,建立自己的酋长家族独裁剥削压迫体制,欺压穷人,是伊斯兰的叛徒,必须彻底消灭,才能保护穷人的利益。
当然仪式和习惯上有一些区别,这都是由于理论和实践的发展而不断变化的,不是问题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