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巴金 zt / 这是我闺蜜的老哥(某市文联主席)的一小文

2014-07-25 20:20 烟台文艺网

   

 

  假如说,中国文坛像个大家庭,巴金的永别,就像家中的老人去世了。老人只要活着。我们觉得有依靠,觉得自己永远是孩子,老人一旦去了,就像背靠的大树倒下了的感觉。

  我跟巴金先生还有一点儿缘分呢。我的童年是在上海度过的,我家住在上海武康路112号,巴金家住在113号,按门牌号,他家就在我家的斜对过。我小的时候记得,有人给巴金寄信寄错了,邮件寄到我家来了。我妈就把信就送过去。她指着那扇绿色大门告诉我,那里住着一个大文学家。

  文革时期,我和几个小伙伴就从篱笆上爬到巴金家的花园里玩。花园前面不远,是一个大阳台,屋里通阳台的落地百叶门紧闭着。巴金大概在屋里呆着。我们一动也不动,看着,看着。落地百叶门打开了,一个老人拄着手杖出来,他慢慢地走到阳台上,站住了。我看清了老人的脸;方阔的脸上架着一副眼镜,眼镜后面是微微眯起的慈祥的眼睛。他的头发全白了,像雪一样,可是让晚霞一染,却又泛出红光来。我们猜想,那就是巴金。

  1983年,我真正拜望了巴金先生。他很深情地对我说,我还记得那些调皮的小孩子呢。巴金先生还送给我一本由他签名《巴金论文选》。以后,因为我跟她的女儿李小林和女婿祝鸿生很熟,经常到巴老家去,但很少过去打扰他。

  我想,一个伟大的作家,自身就是伟大的文学作品。我们仰望他,阅读他,灵魂就得到滋养,他的存在,价值无限。

责任编辑:范庆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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