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照例是出去吃午餐。当年公司生意好的的时候,10多个人一同去,男男女女,高高矮矮,吵吵闹闹的,好玩得很。大个子瑞哥,近2米的身板,还在军队兼职,但脾气出奇地好,说话小声,见到女生还会脸红。几个调皮的人说他是个小同,喜欢其他GG,他也不生气。有段时间我还真以为他是。
吃饭的时候,除了八卦公司和社会上的事,另外一件大事是募集下周集体购买彩票的资金,这个事由朱负责,反正每次我交的钱花完了,朱就会问我这次出多少,我总是眼都不眨地甩出20刀,说这次玩大的。搞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中任何值得一提的奖,看来人生大致就这样了。
我们这里女生不多,只有三个:秘书,南斯拉夫妞,实习生。秘书是个极端漂亮的印度妹妹,如果不说她的种族,我真以为她是根红苗正的Blondy。这个妞吧,穿衣大胆,每次遇到她这样,我都要闭着眼对自己说:我爱我太太小孩,她有未婚夫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心情才能平静下来继续修锁。
幸好秘书妞不经常来,南斯拉夫妞和实习生倒是常和大家吃饭。南斯拉夫妞的英文奇好,几乎没有口音,唯一的破绽是说话有点慢,偶尔有个别词汇不懂要问大家。当然了,我那口破英语是不能和她比的,不提也罢。去年吧,她刚结婚,婚礼是在Las Vegas办的。大家私下里都议论,LV办的婚礼,开玩笑吗?!怪不得她的名字叫龙小姐。实习生也是个印度妹妹,话不多,但玩手机游戏连我们这帮男的不是对手。
我们常去吃日餐,负责用日语点菜的是长得像Tom Cruise的肖,因为他娶了个韩国妹,曾经在日本诺记呆了好些年。
唉,一场变故,大家都四散各方,只有肖和我还在。O brother, where art t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