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则安,四十年來做外卖店的一些经历,
有些事情本來不能说,现在想想说说也无妨,例如那些顽皮捣蛋经常捣乱的家伙,无论大小平等对待,这些小孩连警察都没办法管,天天拿石子打橱窗,拿颜色在橱窗乱涂乱画,跑上楼顶剪电话线,偷糖果雪条,等等什么都有,对付这些人不能太仁慈,警察管不了,父母管不了,就要像我这样强硬对待,说几个例子。
欺负你抢面包,
一个廿多岁年青人,进店要买香烟,问我几天后付钱可以吗?我说不成,他说你不给我香烟,我就拿你面包走,一大袋面包,卖给工人早餐用的,我说你拿试试看,他真的拿着大袋面包往外走,一出店门我按警钟,警声一响把他吓得跑回来,我用这能方法去对付这些无赖,好使好用。
小孩偷雪条(冰块)
我的外卖店,糖果饼干朱古力,面包冰条香烟什么都卖,冰柜里冰条自己拿,到柜台付钱,有些小孩拿了就跑,你追不上他,追他别人看见不知何事,报警说你欺负小孩,我的方法不理他,我就站在门口等他上学,外卖店门前是小孩上学必经之路,他偷东西不敢经过这里,时间一长小孩受不了,自动上门还钱。
用大头颜色笔涂写墙壁,
几个小孩在橱窗墙上乱涂乱画,叫他们抹掉,他们不理就跑,不抹掉以后上学不要经过这里,不要进來买东西,有一天自动自觉,拿了他妈涂洗指甲用的天拿水,慢慢抹掉,那些颜色一写下,很难抹干净的,慢慢抹吧。
差点进牢狱
有次十多个十二、三岁小孩堵住门口,顾客买餐进不来,我出到门口叫他们离开,他们不但不听,还越闹起凶,最麻烦一个女孩不知从那里弄来一块膠布,直接向我口贴来,想封我口不让我说话,当时火冒三丈,那有想其它,一巴掌打过去,五个手指印通红显出来,大件事了打小孩,一帮小孩跑去报警,警局就在附近,警察带着女孩进来,问我是否打过她,我不认都不成,五个指印还没退去,好在女孩不到年龄,要父母出面,原来女孩怕父母,不敢回家,所以逃过一劫,免爱牢狱之災。
小孩跑上屋顶剪电话线,
电话不通原來一个小孩正在剪电话线,我出去追他,被从酒吧出来一批人看见,认为我欺负小孩,拿起石块玻璃瓶向我打来,为了安全着想,同时也不是他们对手,跑回店内把门一关保平安最重要。
楼上经常找麻烦拿刀吓退他,
楼下外卖店楼上住家肯定吵,做生意那有不吵的,楼上一男到来店内大吵大闹,我当时正在切肉,拿着刀出去和他理论,他看见我拿着刀,以为要对付他,吓得向门口跑,差点把玻璃门撞烂,从此之后,经常找麻烦,下面就是他弟弟带人搞事。
一人对付七,八个鬼仔,
外卖店生意不大好,兼卖些气水、雪条,只有夫妻两人做,我做厨房兼送外卖,我老婆做外面,接单兼收錢,经常遇到有人捣乱,偷货、抢钱样样有,一次有七、八个,十八、九岁鬼仔,神高馬大,比我最少高出个半头,站在店门口,堵住店門,我老婆出來劝他们别堵門,他们人多势众,不肯走,刚巧我送外卖回店,門口堵住出进不去,客人也无法进去,和他们议论,由此发生摩擦,七,八个人围攻我,当时我冲进店内拿了一条扫把棍(本想拿刀,想了下最后还是拿棍)一个对七、八个,当时没想太多,也不知死字怎写,拼命同他们对打,(我如果会武功就好,可惜不会) 由于棍长两鬼仔跑进車底躲避,另外几个拿起石头向我打來,打到头部,被人报警送进医院,警察到來调查后,打架属于小事故,事后不了了之,华人在外谋生,经常遇见这些事,所以只能用,(能忍则安) 。
不知死活一人追三鬼,
三个鬼到我外卖店抢钱,其中一个在当地有身份的,(从他家像片可以看出,穿有制服,带有徽章),由于外卖店小本经营,生意不好,只有夫妻两人,一前一后,我做厨房兼送餐,老婆接单,如果有外卖送,由我驾车去送,店内只剩一人,老婆接完单要到厨房煮餐,柜台很高,柜台下放有钱和餐单,如果要偷钱,必须跳进來才能拿到饯,有一次刚好我送完餐回來,见到他们三人己拿到钱往外跑,我老婆出来追,我停车也去追,那天下着雪,我一个人追三个人,他们分散跑,我只能追一个,路滑,一路追一路滑倒,他们也一样,我追其中一个,追到他家里,他进去把门一关,我只能报警,警察到来说,他由后门跑掉,他家中有像片,警察叫我认人,也把外卖店一段閉路電視錄影带取走,后來也无下文,閉路電視錄影带也没有退回给我们。
外卖店生意不好做,想搞点補助,租了两部游戏机专供小孩玩,小孩不会玩,钱放进去一会就玩完,要再重放,放一次钱踢一次机子,这样不是办法,必须阻止他这样踢,所以打电话叫警察來,警察來到不说他,反过来说我们,如果怕麻烦,就不要租机子,没有机子就不会有人踢,他越说越凶,指手划脚,整个是駡我们不对,我怎样对付他,我不开声,用手指着闭路电视监视器,把他吓得立即叫小孩离开,再不敢开声,其实监视器没有开机,他以为我把他录了下來,他不怕,还敢再骂?
有次我驾车送外卖,的士司机倒车,把我车头撞烂,双方到了警局,司机都承认了,到了警察局又怎样,做做样子,他们跟本不会帮你。另一次对方逆线超车,撞坏我车子,警察到来调查记录,事后也全无下文,我对警察无好感,所以圣诞节警察拿一大包茨仔,叫我们帮他去皮,我不帮他们,我不会巴结警察,天下乌鸦一般黑,我看不惯他们,警察局就在附近,后来小孩踢机子警察就不管,反过來骂我们,我不怕他们,讲道理嘛,所以说我不会做生意,鱼条店也没做两年就结束了。
岐视那里都有,只要有理有据,什么都不要怕,我逢遇事都要找理由抗争,不能随便让人欺负,有关岐视之事,看见很多,遇见也很多,有时遇见不讲理的,为了保护自己,也要忍耐,在异地谋生,一定要学会,能忍则安,四个字。
对付任何事件都必须找到对方弱点还击,有两次对付警察事件,一次是和七、八个人打架那件事,当时给石塊打中头进医院,过了几天从医院回来,要到警局消案,自己不会英语,要找人传话,我当时找不到人,问警员用我儿子传话成不成,警员问我儿子年龄多大,我说儿子十四岁,他说可以。
到了警局两个警员一起问,必须要有两个警员同时在场,(法律规定),两人之中,一个爱说,一个什么都不说,爱说爱问那个,越说越起劲,漏洞百出,给我找到漏洞,说多就会错多,他有点歧视成分,明明捣乱那些人有错,他硬说是我有错,我问他,我错在那里,他说我都不是好人,他说有次看见我拿刀追小孩,拿刀在外是犯罪行为,我心里清楚,有这件事,但我不会成承认,我知道,如果我说有,那就大件事,拿刀追小孩什么罪?能承认吗。
事情是那些小孩经常拿石子打橱窗,我当时正在切肉,出门赶他们离开,正好警察巡逻车经过,可能给他们看见我手中拿着刀,小孩见我出來跑了,警车见没有事也走了,这次他拿出来说,我反问他,我拿刀追小孩属于严重事件,你当时为何不拘捕我,这是他失职,他答不上来,他开始怕麻烦了,越说越错,说多错多,他就开始耍赖,说我儿子不能传话,他不到十八岁,我说你当时说可以的,我才叫他传话,他开始满身大汗,从楼梯跑上跑下,另一个警员,一句话都不说,我看他这种状态,我就说要找律师告他,他就更害怕。有些人见到警察就怕,我不怕,找理力争,这是一件。
有一次橱窗玻璃被人打破,报保险一定的,但要一些时日,重装玻璃也会影响一两天生意,有次晚上我们刚离开外卖店,一进家门接到警局电话,说橱窗玻璃被打破,我大约知道三个人当中之一人,但没有证据,隔天上班开门,其中一个拿些气水瓶换钱,我相信他来打探情况,我不管是不是他,拿起磨刀铁条,静悄悄走到他后面向他小腿打去,铁条都打弯曲,他一路骂一路走,问我打他做什么,也不敢报警。不是他是谁。
律师知法犯法,
一个是这样,是专门做中国人的律师,这是关于买卖生意的,买卖生意大都按两部份付钱,正所谓台面台底两部分,正常收费按台面數百分几,这个老律师可能一贯都一样,按总數收,台面合法,台底非法,你说律师是否知法犯法,我是否要找律师公会评理。被我告到律师公会,那个是位老律师,他专门对付那些不会说,又不懂的中国人,很多中国人心甘情愿给他骗,因为他是律师,很多人听到律师两字,就怕字在先,不敢找理力争。
另一次是因为买店做生意,餐館转酒牌,(过程要经过法庭,如果延误时间或不被准,要隔三个月再开庭一次,)律师没有准时到庭,隔三个月后才拿到酒牌,这是律师误期,于我无关,但律师他把三个月费用,算在我账上,由于费用太多,我叫他开收费账单,他乱开一通,某某日约见六小时,每小时六十镑,我当然不服氣,他整天見我,有无可能?所以找律师公会评理,后来律师公会回信,叫我们双方私下解决,最后律师费,他都不敢要。
开店卖水晶,
兼从国内寄些东西卖,和摊位市场签了九个月合同,摊位租金按周交,每周五交租一次,做了个多月,由于生意不好决定不做,提前把货物搬走,贷物基本搬完,剩下些枱枱柜柜,星期三被摊位管理人发现,他知道我们要走,当晚把钥匙换掉,星期四我们回來,进不去,和他们交涉,搞到去警察局,也解决不了,坚决不让我们进,由于已无货品,只有零碎东西和搬不动的枱柜,我们也没什么损失,也就算了,所以不了了之。
时间慢慢过去,以为没事,谁知过了三、四个月,接到法院传票,摊主把我告上法院,要我赔偿所欠租金,限某时某日交完所欠租金,不交就上法院,所以要找理由抗争,后來摊主撤诉,理由是1、不到交租日子,钥匙换掉,(星期五才交租) ,理亏。2、合同签明可转卖其它货物,我就是不卖水晶,我也可说转卖其它物品,我又沒说关门不做,还是理亏。3、最大问题摊主应对不了,因为他们提前锁门,我们己无法进去,里面有什么货物那就任我说了,谁清楚店内有多少东西,能说得清楚?
接到法院傅票即时找律师,我对律师说店内有几千鎊货品,要求赔偿,律师信一到他们那里,首先赔偿失损,一件一件來,赔完货物损失,再谈所久租金,我又没说关门不做,合同签明可卖其它货品,你把钥匙换掉,我没法开门,同时租期还是我们的,就是上法院他们都要输,理在我这边,他不撤诉?收到租都不够赔,也未必能赢。他们目的是吓唬你,你怕就交余下几个月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