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好奇作为知识分子怎么会同别人动手呢,去查了杨先生发表的文章,也查了林非肖凤(与之对打邻居)写的段落。
1969年钱老与杨老四间房子要被分走两间,因为XX专家(林非)要迎养母亲。
这对夫妻搬进来之后告诉钱杨二老,房间内东西不必搬走,因为他们也要用的。
搬进来没多久,老太太就走了,杨绛说老太太的原话是“叫我来分房子的呀,现在房子分到了,我也可以走了。”
而肖凤文字诉各种艰难之苦,没有占房间之说。
之后钱下放到干校,那对夫妻随后也下放到干校,林肖夫妻的孩子由一个阿姨照顾,杨绛也帮过忙。再之后杨绛也下放了。
下放期间,杨绛的女婿因受516波及,跳楼自杀。
杨绛文中不曾提到林非肖凤何时返回,只提到阿姨让林肖二位谢谢杨绛帮助照顾孩子,二位不予理睬。杨绛说送他们夫妻一个摇篮,肖凤坚定地说没有。
杨绛提到一个情节,肖凤一日问钱先生的女儿,你的丈夫呢,钱瑗说已经去世了。随后,钱瑗听到他们两口子之后回屋子大笑。杨非是因为整516一些人而为革命立功的人。
肖凤曾经在屋子里大声说“516的臭寡妇”。不知道是说给什么人听的。
1972年12月2日,两家因为洗衣服事情起冲突。钱瑗请的钟点工,但肖凤要求钟点工也要给她洗,还得先洗。钱瑗说人是她请的,肖凤骂钱瑗不是好人,打了钱瑗一个嘴巴。
杨绛这时候冲上去与肖凤打了起来,钱瑗拉不开人,赶紧去找人求助。
冲突之中,肖凤把手伸到杨绛脸上说要挖眼睛,杨绛抓住什么硬硬的东西咬了一口,估计是手指。
后面谁又打谁就是大家都打起来了。
肖凤的话我看了,反复解释当年的两间房,状况如何难,非常情非得已,很困难,很长的篇幅讲这个。
打架起因,肖凤说是杨绛突然发疯打人,钱瑗不在打架现场。
按年龄判断,当时钱先生与杨先生应该有60岁了,杨绛身高只有1米5多,林肖夫妻年轻力壮,30多岁,肖凤1米7,林非1米8。我猜测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两个老人家也未必就有这个胆量跟人斗狠,岁数身高体格在那儿摆着呢。
这就是钱杨二老与人打架的大致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