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年之谜的博斯和《人间乐园》。。。。(7)

“理性不是从感性找出客观因果,而是将感性因果赋予客观世界”

                        -康德 《纯粹理性批判》

注:本记实报告根据人物所叙述亲身经历如实整理,非小说,非虚构,非科幻,非文学作品,。。。。


500多年前,在远离当时处于鼎盛时期文艺复兴中心佛罗伦萨1000多公里的一个荷兰小城里有位名叫博斯的画家。虽然远没有同时代的文艺复兴三杰那么知名,博斯的画作却一直让后人感觉神秘和讶异。甚至有传说,之前作品颇丰的博斯在留下这些画作之后不久就消声逸迹无影无踪了。以后虽然仍有不少有他风格甚至他签名的画作出现,但据鉴定都并非出于他人手笔。。。。。

美西时间2014年3月7日下午2点,从加州海岸飞向国际时间变更线的一架X航波音777班机内,A君,亚力克斯(ALEX),正在翻着手中一本《纯粹理性批判》。这是本晦涩的让他一直望而生畏甚至生厌的书。他之所以能坚持继续读下去是因为一直还希望能从这本书里给心中多年的疑惑和迷茫找到满意的答案。。。。。

A君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博物馆。博物馆内外设计深受19世纪的新古典主义影响,正面是古朴的花岗岩托斯卡纳石柱和浅浮雕,内饰则遵循希腊的和谐,斯巴达的简朴,和古罗马的高端大气,与凡尔赛宫和罗浮宫那种外部巴洛克的堂皇内部洛克克的奢华形成鲜明对照。馆内似乎看不见他人,A君和一个名叫海伦的女子结伴浏览着里面的展品。海伦衣着白裙,头发盘在头顶,颇有古典希腊女子的味道。A君恍惚觉着她有些眼熟。。。。二人被一幅名叫《人间乐园》的画的怪诞和神秘所吸引,开始驻足仔细观看。这幅画虽然是达芬奇同年代的作品,却有浓重的中世纪宗教绘画的诡异气氛,而且没有采用文艺复兴时期已经常见的直线透视和明暗笔法。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画中那些身着太空服的人物和科幻电影里的后现代太空城建筑等远远超出作者时代的现代元素。二人对在这里看见超现实主义作品感到有点意外,也对画家是如何获得这些超越时代几百年的灵感和构思感到不解。超现实主义作品往往想要表达某种思想或者宣泄某种冲动。因而,作者们常将自己的形象植入作品之中。他们两人开始在画中寻找可能代表这幅画作者本人的人物。仔细看了一会,画的右侧一个似乎是漂浮在水面上空难后残缺航空器的两处细节吸引了俩人的注意。A君注意到飞行器断裂的缺口处那个右手托着脸向外凝神观望人物。海伦则将眼光集中在这个航空器本身的拟人头像。这两处细节处的人物的衣着,姿态,眼神和画风与画中人其他人物均截然不同。他们猜测这两处植入的神秘人物就代表作者本人。。。。

A君仍然坐在波音777航班里原来的位子。但奇怪的是眼前LED上显示不是原来X航标志,而是一家M航的标志。忽然,他惊异地意识到现在没有发动机的轰鸣,没有空姐忙碌,甚至没有其他的旅客。空荡荡的飞机是漂浮在海面上,紧急逃生口已经敞开,只有一个服装古怪的男子正手托着右脸在那里向外凝神观望。A君向他喊了句什么,男子把头转过来,对A君凝视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向外回过头去。他姿态和凝视的眼神让A君联想起那幅《人间乐园》画中空难航空器上的神秘人物,。。。。

A君正想解开安全带离开座椅,一阵气流颠簸。。。。。他发现飞机仍安然地飞在空中,旅客仍平静地坐在舱内,面前的LED显示的是X航标志,也看不见那个古怪的的神秘人物。他努力确认自己没有在梦中。看看自己手上还拿着的那本《纯粹理性批判》,想起一直在思考并试图理解的康德的断言:“并不是感性认知去附和客观因果,而是客观因果遵循感性的认知”。。。。“刚才那个博物馆,那个面熟的希腊美女,那幅《人间乐园》,那个M航空难,那个神秘人物。。。是梦,意识,还是真实?”。。。。A君不知道此时南印度洋上人们正在对一架失联的M航波音777展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搜救,更不知道那个神秘人物就是那位500年来让世人一直感到迷惑不解,被尊为超现实主义艺术启蒙大师的博斯。。。。。


不久之后的一个酒会上,A君正饶有兴趣地听着好友艾琳娜讲述她不久前的西班牙度假之旅。忽然,艾琳娜照的几幅博物馆的照片吸引了A君的目光。他有点急切地问艾琳娜:“这是哪个博物馆?我刚去过这个地方”。A君没有说他是梦中去的。“刚去过你怎么还不记得?这是马德里的普拉多博物馆呀。那里有世界上最丰富的博斯作品收藏,包括下一张照片里那幅神秘的《人间乐园》”,艾琳娜有些疑惑,但仍然兴致勃勃地回答道。A君惊讶地听到“《人间乐园》”,。。。心想,原来还真有梦中见过的这幅画。。。。然而,伊琳娜的下一张照片让A君更加惊讶了。照片里,站在那幅《人间乐园》前面的正是梦中那位身着白裙,头发盘在头顶上的女子。这时,A君才明白为什么当时觉着她似曾相识。“你是海伦?这个发型,。。。当时没认出你来”,A君说。艾琳娜不解地看着A君说:“海伦就是希腊版的艾琳娜。但你怎么知道我的这个名字?‘当时’指的是什么时候?难道一起去看画的那个帕利斯就是你?”。。。。

A君忽然醒悟到,自己的名字亚历克斯是亚历山大的昵称,而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那个从斯巴达带走海伦的帕利斯的另一个名字也是亚历山大。。。。。当年蒂朵在迦太基古城遗址时曾说过A君去罗马会遇见海伦,后来他在罗马却只不过和艾琳娜巧遇,没料想艾琳娜就是海伦,蒂朵的断言。。。。难道。。。。。?

这一切都不可思议但又因果关联井然有序,似乎冥冥之中在一个深思熟虑程序的编排之下。。。。。A君不禁感到恍惚,自己到底是醒了还是仍在另一个梦中,或着另一个康德的“主观赋予客观的因果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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