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考拉”反正 现有“死磕”回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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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师从汤忠赞老先生,也曾多次聆听过怪侠杨金柱道长的杨氏刀法,亦曾因死磕法律被扣
上过死磕派律师的帽子。
这篇文章,当我发给挚友程律师斧正的时候,他对我说“看来你要被扣红顶派了”。
我答,帽子扣多了,也就不在乎多,写此文章,出于本心——仅此而已。
我和任全牛有过交集,我记得,当他被考拉的家属聘请为代理律师后,曾多次@我,以“求
证”的方式散布考拉在看守所里被性侵的消息。
当时,对他的这种做法,我虽然不认同,但是也不反对,谁让当局不让他会见他的当事人呢
?
不过接下来的几件事,我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并决意与他割袍。
第一个原因,是我后来发现,考拉亲自委托的律师是董亚楠,任全牛是考拉家人在考拉不知
情的情况下聘请的,且没多久就被解聘。既然如此,当局自然有权不让他会见考拉。
他的做法既然没有了法律的支撑,作为律师,我又有什么理由去继续支持他的不正确诉求呢
?
第二个原因,是我在为一位韩国朋友代理案件时,无意中看到墙外大篇幅报道考拉在狱中被
性侵的消息,并引用了任全牛律师“中国犯人被性侵是普遍现象”的表述。
当看到这些报道时,我感觉自己被抽了一耳光。
我们是律师,我们说每句话都要以法律、以事实为根据。我们的衣食父母——当事人还在看
守所里。作为律师,我们就这样污蔑我们的衣食父母吗?
作为一个24岁女孩的代理律师,而且是非法定的律师,就这样不负责任的对媒体宣称代理的
女孩被性侵了吗?
我之所以敬仰汤忠赞老先生,是因为他虽年事已高但仍不忘为广大律师谋福,至今笔耕不辍
。
我之所以愿意聆听杨金柱的刀法,是因为他不只一次的宣称,他就是死也不会接受外国资助
和做卖国的勾当。
我之所以不惜被扣上红顶派的帽子写此文,是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到了现在你们还有人在
不断的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甚至未经允许就署上我的名字去搞什么所谓的声援。
还嫌事闹得不够大、还嫌律师的脸被你们丢的不够吗?
我没有随意截屏的习惯,所以也就不发律师群里的对话了,在我的几个律师群里,当提到任
律师的所做所为时,提到至今还在搞所谓营救的人权律师时,你们知道大家是怎么说你们的
吗?
你们知道那些本来还曾对你们表示同情和支持的律师,现在是怎么形容你们的所作所为吗?
你知道使用频率最高的词是“无耻”和“丢人不知深浅”吗?
去年,钱烈阳律师在群里讲课时,曾说过一句话:律师除了要懂法,也要学习一些国家安全
方面的知识,以防被别有用心的外部势力利用了。
当时觉得他讲的很对,现在看来,他讲得还不够彻底,作为律师,我们在埋头辩护赚钱的时
候,一定要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看道德和法律,切莫让自己栽倒在自己最熟悉的法律和最应
该有的道德上!
最后,我恳请你们,我虽曾对你们表示过支持,但那已是过去,请你们再不要给我打电话、
发微信,也不要再未经允许就把我名字署进什么后援团了。你们能丢的这个脸,我真的丢不
起!
不要问我是谁,既为同行,何必要彻底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