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的故事在书里特别多,引诱挟制宝玉,附和讨好王夫人,排挤暗算同伴,脂砚斋还在书中特别提示道“袭乃钗副,真真不假”“(宝钗的冷香丸)方是花香袭人正意!” 作为“黛之影”的晴雯与黛玉影射的人物有重叠交错,而钗副袭人则兼是宝钗的分身和副手帮凶。
袭人与黛玉同一天生日就是揭开谜底的钥匙。
我前面写过宝玉特意把同一天生日的芸香改名为四儿是暗示宝玉是四儿,即第四个儿子,是崇祯的四皇子。那袭人与黛玉同一天生日难道是指她俩是同一人或是同一战线上的人?错!分析问题要具体的针对性的分析,袭为钗副,宝钗毒害黛玉,袭人构陷拆散宝玉黛玉,怎会是同一人或是同一战线上的人?
作者特意提示袭人和黛玉是同一天生日是指袭人黛玉所影射的真实人物是在史书上同时出场的。
看看相关的史料,我们就一清二楚了:
“宫中选大婚,一后以二贵人【注意了:二人同时出现】陪升。。。懿安后疑(周)后弱小,将及其次,昭妃力赞之曰:“今虽弱,后必长大。”因册为信王妃。”
“当(周)后选入宫,名在第三,懿安见其丰容端丽,特拔之为信王妃。”懿安对排名倒数第一的周后并不满意,此处的丰容端丽不过是场面话,放到排名在周后前面的袁田二人身上也是同样适用的。就连东林党吴梅村再千方百计地维护周后也不得不承认田妃是“丰容盛鬋无双”,但朝廷总不能说真相只是因为昭妃迷信东林党的“天下贵人”的预言想图个吉利吧,这种话怎能公开说呢?
“袁田二妃同选于朱阳馆”
“天启中选妃,(田)入信王邸。信王入嗣,(田)册礼妃。”
第二年 “崇祯元年夏四月,甲寅册立田氏为贵妃,袁氏为淑妃。”田秀英由礼妃升为贵妃时,袁才被封为淑妃。
《玉堂荟记》记载:“(皇)上初幸妃宫,谓之铺宫。田已立为贵妃,袁乃铺宫,相去七八年。袁固上即位时与田同选者也【袁妃是与田妃同时选入信王府中的】。袁仅生一女,宠爱去田远甚。”(翻译:皇帝初次临幸妃子被称为铺宫,田早已被立为贵妃多年以后,袁才被崇祯初次临幸,田袁两人相差了七八年。袁本来是和田一同入选信王府的,但袁妃只生了一个女儿,她得到的宠爱比田差得实在太远了。)
《明宫词》:“袁贵妃谨退深宫,得(周)后意,凡游赏嬉戏,每召与同,不召田也。”袁妃与周后交好。
《彤史拾遗》:“会岁旦朝正,妃当诣坤宁宫朝。适天寒雨雪,翟车止门外,不即入,又不令传免入之。袁淑妃车至,即传入相见,且故为好语谢之去。于是,始传妃车入,坐朝之,朝已遽下无他言。”田妃是贵妃,早早地去拜见周后,恭敬守礼反被周后久冻,而且周后一语不发故意给田妃难堪;袁妃地位低仅是淑妃,晚来迟到违背礼数不仅没有被惩罚,反而被周后热情迎入招待,一起看田妃在户外挨冻。
《恩陵典礼记》“崇祯十四年四月,进封东宫田为皇贵妃,西宫袁为贵妃,仿万历中例也。”( 仿效万历中例指的是:万历十四年,郑贵妃生三皇子后,万历皇帝进封宠妃郑贵妃为皇贵妃。”)在田升为皇贵妃时,生了一个女儿的袁妃才从淑妃升为贵妃。
从上面的史料我们可以看到:袁妃最初是和田妃一起参选信王妃的,周后被选为信王正妃,而她俩则作为侧妃在周后之后同时嫁入了信王府,其后随着信王登基做了皇帝搬入皇宫做了妃子。在史书上袁妃的记载虽然不多,但是袁妃的出现却总是伴随着田妃的记载。这位袁妃也是不幸,大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情,偏偏和“无双”的田妃碰到了一起,处处都比不上,本来都是一起入选的地位并列的侧妃,可是却落得级别上总是低田妃一级。最悲催的是在嫁给崇祯七八年以后才被初次临幸,崇祯本也是一个好色之人(后面再讲),不难理解袁妃的难堪与不甘心。袁妃虽然得不到崇祯的欢心,却得到了周后的欢心。
再看袭人原名珍珠,珍珠什么样?圆,谐音“袁”。原来花珍珠就是与田妃同选的袁妃!
《红楼梦》中戏份如此之重的宝钗之副花袭人难道只是影射袁妃一人么?当然不止!花袭人还同时影射崇祯的一众旧臣!
再来看判词。先看“一簇鲜花”。
原来判词中的那簇花不是真花而是假花!再看这一簇假花不简单,为何袭人姓花呢?
在书中,真正与宝玉行苟且之事的是袭人,却因为善于逢迎告密得到王夫人的赏识;而与宝玉纯洁无染的直性子晴雯却被冤枉成勾引宝玉的狐狸精。袭人先借王夫人的手搬倒了晴雯,又借王夫人和元妃的手搬倒了黛玉。袭人说黛玉时总是那位那位的充满了嫉妒和敌意,却跟宝钗的丫环感情深厚,巴结讨好宝钗。这些无一不是影射这位在史书上看似贤良的周后、袁妃和东林党底下里的丑恶行径。
再看判词:“一床破席”。
花,指的是假花(假话),那一床破席为何解呢?结合第六十三回中袭人抽到桃花签,配诗:“桃红又是一年春。”就明白了,破席指的是水性杨花、没有气节。
那么一床破席与袁妃有何联系呢?再来看史料:
《明史》 卷一百十四: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八日暝,都城陷,帝泣语后曰:“大事去矣。”后顿首曰:“妾事陛下十有八年,卒不听一语,至有今日。”乃抚太子、二王恸哭,遣之出宫。帝令后自裁。后入室阖户,宫人出奏,犹云“皇后领旨”。后遂先帝崩。帝又命袁贵妃自缢,系绝,久之苏。帝拔剑斫其肩,又斫所御妃嫔数人,袁妃卒不殊。世祖章皇帝定鼎,谥后曰庄烈愍皇后,与帝同葬田贵妃寝园,名曰思陵。下所司给袁妃居宅,赡养终其身。”
《甲申传信录》“上刃坤仪公主於昭仁殿……坤仪公主,袁妃出。”
《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元年,“辛巳,有刘姓者自称明崇祯帝太子。内监杨玉为易服,送至故明周后父周奎家。时崇祯帝公主亦在奎所,相见掩面泣。奎跪献酒食既而疑其伪。具疏以闻。随令内院传故明贵妃袁氏(崇祯的袁妃)及东宫官属内监等辨视,皆不识。”长平公主虽怯懦但还存义,是远远比不上周奎和袁妃他们俩识得时务,懂得以真为假逢迎新主子。
“壬戌,摄政和硕睿亲王,赏故明周后父嘉定侯周奎、缎百疋、银百两。”出卖亲外孙崇祯的太子,周奎甚得新主子的欢心啊!
顺治二年,“庚寅,赐故明妃嫔袁氏(崇祯的袁妃)、、、衣各二袭”、 “赐故明妃嫔任氏(任容妃)、范氏(范慧妃)、袁氏(崇祯的袁妃)、、、银各三十两。”
“桃红又是一年春”,正是落在“又一春”上。所谓“花袭人有始有终”原来指的是袁妃等人不但不愿殉国,而且依附满清卖主求荣的结局。作者在袭人出场时就写道:“这袭人亦有些痴处,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今与了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其实是作者讽刺袁妃等人的得新忘旧、心里眼里永远只认新主子,与周奎一样都是背主忘恩之人,果然是一床破席。恰与晴雯的“念旧”形成鲜明对比。
看到这里,大家自然就明白了作者在判词中写的:“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的意思了。原来什么温柔和顺都是假的,要她殉国就是绝对不从的;什么似桂如兰更是骗人的,其实只不过是个喜欢背后构陷人,最终又依附胡虏满清助纣为虐、将太子以真为假好卖主求荣的假花人(假话人)罢了。
《玉堂荟记》记载:“袁妃近作一紫檀纱厨,费七百金,其管事内珰奏曰:奴婢为娘娘节省三百金,如万岁临问,宜云千金,不可言少,恐照样再作,便作不来。后上见之,果问,妃对言千金,上细视良久曰:果值千金,前中宫以千金作一厨,尚不及此。”
袁妃花七百两银子做了个紫檀纱橱,然后向崇祯谎报花费一千两,给自己省下了三百两银子体己!万万没想到花钱抠门的崇祯查问了花费后竟然对袁妃是大加赞赏:“你这一千两花得可太值了!前段时间中宫周皇后也花了一千两银子做了个橱柜,比你这个紫檀纱橱可差远了!”
原来崇祯的银子就是这么进了袁妃和周后的私房口袋的!这袁妃和周后可真是一对假话好姐妹,周后还真是得其父周奎真传,可叹周后爱子----太子最后才被周奎卖了区区“银百两”,还不值周后的质量低劣的橱柜的一个门!真是好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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