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和总统热恋,川普老出错
唐纳德 · 特朗普最近几个星期中频频出现古怪行为。他的那些低级水平的讲话和小学生层次的行为好比扣动自杀的板机,以致于从胜利走向失败,民调从高走低,开始落后于民主党候选人希拉里。对此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对总统权位的迷恋已经结束,不再是少男的初恋那么热情。相反他有些厌倦了,对媒体没有以前那么耐心,对问题的思考也更缺乏深度,因此错误百出。
曾几何时,像个小学生似的第一次爱上了一个女孩,特朗普被"总统先生"的宏伟标题迷住。权力和威望,加上自由世界超级领袖的伟大名声,远远超过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高层酒店和美食牛排。那些粉丝,床铺支持者异乎寻常的一呼百应的大力支持,使他新鲜异常,兴奋不已,几乎达到了如痴如狂的境地。
回忆自己年轻时很像床铺,对一个美女可以产生兴趣,关注一阵子,但是不知咋的,感情不能够持久,几个月甚至于更短的时间内我就会失去那种初恋时热恋的激情四绽。因此对于床铺能够苦撑一年,而且还在奋战(尽管热情不如以往了)我是比较钦佩的。而且床铺作为建制外人士,受到媒体不一般的追杀,把针尖大的小问题无限放大。床铺能够在如此艰苦场面大智若愚,一一处理得游刃有余,更是让我刮目相看的。为此我希望,网上不少川粉们理解我,不是对床铺不满,而是恨铁不成钢。俗话说,爱有多深,恨有多切。不管你对床铺有多么喜欢,将来即使上任也不能持久,因为每次拉丝之后必须有人擦屁股。媒体不可能理解恣意妄为不按常理出牌的总统。
人们不妨回顾此前的一年,特朗普成为总统的想法就是调情(FLIRTING)。他不断追求新的激情,与战胜对手之后的复仇情绪,回首看看那些被他睬踏了的选举路上的16位挑战者,心里洋溢着不可遏制和逾越的亢奋。他心底同时也嘲笑着那些潜在的支持者,用其无情的活力,把他们彻底征服。是的,他确信美国没有他就无法生存,心地坦然,他的狂妄超过了墨索里尼和希特勒。
粉丝们爱上他傲慢的神态,他未经审查的声音和他的不敬行为。但他们对特朗普的感情不可能永远维持如此的深度。对他本人来说,这只是一时的迷恋。俗话说,没有永恒的初恋,也没有不凋谢的玫瑰。
在克利夫兰共和党代表会上,他如期获得了党内提名,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胜利。他的政治追求,也许比奖金更令人兴奋。但是,自从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以后,他就感到功成名就,决心要撕破婚姻的契约,露出了一副玩一回就走人的狐狸马脚。他似乎尽一切表明他有些厌烦了的心态,不时出现自相矛盾的声明,犯下了低级错误。
共和党领导人不仅看到真切,而且得到的内部消息也确实如此。对川普说不的共和党人雨后春笋般的递增,包括缅因州参议员苏珊·柯林斯,还有50位签署联名信的前国家安全顾问。他们的联名信警告说,川普“将是美国历史上最鲁莽的总统”。共和党顽固分子们在恐慌中度日,已经开始考虑取代特朗普。他们也许担心川普会贸然作出前所未有的决定,厌烦了初恋情人,告别总统职务,去寻找新的猎物。因此,川普还要应对更多的共和党人弃阵而走的现象。
不仅我们华人少见如此奇特的总统选举,连美国人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从未见过像特朗普这样的候选人和如此滑稽的总统更替政治现象。共和党有很好的理由解除与床铺的和约,因为他太不靠谱了,要提防他们的提名人会把共和党置于死地而后快。代表会以来,床铺没有作什么好事呀。特朗普昨天描述了经济计划,他试图扭转下滑的美国经济,但是他的计划仅仅是一些粗线条,没有良好的具体方案。
例如上周在弗吉尼亚州,特朗普又犯下总统竞选的大忌。即使是最没有经验的政治家们知道婴儿是人类生命延续的支柱,关心婴儿,输送人类的慈心和人性。但是,特朗普不是亲吻婴儿,而是告诉那位坐立不安的母亲,大声嚷叫让她的孩子离开那里。
也就是说,他顽强的跟一个失去了儿子的穆斯林家庭作对,而且穆斯林上尉在伊拉克战争中的英勇行为同样受到床铺的猛烈攻击。没有人能够想到,一个总司令会不顾一切的贬低为了国家而倒下的士兵。他也许读过宪法,但是床铺有时的所作所为就像是一无所知的白痴。如此这般,共和党大佬实在看不惯,于是众议院发言人瑞恩对床铺进行严厉的抨击。
一般而言,精明的政客们会在斗争时阴险地转移目标,有时为了维护对手的尊严适时的保持沉默。没有人会在别人悲痛中耻笑,在伤口里撒上盐巴。在特朗普的美国,人们似乎都是彼此的敌人。他永远在战斗,永远要攻击对手,有些草木皆兵的迹象。
尽管没有回报,特朗普的支持者继续施之以 10 美元和 20 美元的小额捐赠。涓涓溪流会成大海。床铺得到的款项已经接近克林顿的数百万美元的融资。如果他不认真努力,输了 11 月的选举,他的追随者们无疑会感到心痛。床铺将来会说:这不是他们的错,他向他们保证。如果明年他不能成为总统,那将是因为被人操纵的美国的选举制度,和极度不诚实的媒体的打压所致。
不过,现在的民调意义不大,选举的方向随时可以发生变化。所以,目前还不能轻易写掉床铺。他具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尽管机会已经所剩无几了。最关键的是9月27日的第一次辩论,如果赢了,当官的希望还是有的。